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把艺术与乞讨连想到一起。成都很大,我只认识火车站,觉得整个成都只有火车站跟自己有关,于是又坐电车返回去。车站广场搭有几排简易木板旅店,每天五元,我住了进去。住店的人先还有一些,但不久陆续离去赶火车,到后来几乎只剩下我一个。夜色中,我出去走了走,附近灯火稀稀落落,周边荒凉寂静,多走几步到街头一站,就有陌生人老朋友一样来到身边想谈话,吓人一身冷汗。人生地疏,百无聊奈,只有一个守旅店的姑娘带着几分生气。由于多次问这问那,跟她熟起来,夜里叫她一道走向门西边上一片黑暗的荒草地。一番低语后,发觉她比我单纯六倍,便想坐得更近些,占一点便宜。她恰好说有点冷,我趁机捏了一下她的衣角,说穿得好少哦,让她靠在我身上。她被感动了,大胆说出自己正在月经,还拉起我的手伸到下面。摸了下确实如此,我给了她两元钱。回来后睡不着,觉得只在外面摸了一下裤裆不划算,起身又去了她的小木屋。关上门后,我把她逼得满面通红,直逼到一张小桌上坐住,撩起衣服亮出一对大奶奶,看了两眼才甘心离开。
夜里失眠,思考着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中午,两个安利公司营业代表在一家未取名冷淡杯餐馆里遇上我,讲了许多话教我搞传销。我喝了两瓶蓝剑528,一出门就把传销搞忘了。路过一条巷道,看见一个女人在卖水蜜桃,我走过去想买几个解酒。女人弯腰捡桃子时,被我看见了宽大领口里的一对乳房,蹲着称秤时,看得更清楚。说实在的,以往女人们个个都把奶奶藏得很好,我还从未这样看见过,于是把卖桃子的女人叫到一边。我对她低声说,“我要给上级打个报告,说一下你这个样子让人家看奶奶,完全是可以看一看的,根本影响不了国家安全。我还要报告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看一看女人的奶奶。”女人侧着头听完,转头再一看我血红的脸和脖子,说她晓得我是干什么的。“只要你不收我的称,不把我弄来关起,随便你把我咋个都行。”我说“你遇上我这种人算你走运,就按你说的办好了。”
她很感激,把挑子交给别人看管,接着带我拐个弯,走进一条无人巷道。她说她才三十八岁,从农村进城卖桃子,每天都被人家追来赶去。走进巷道深处的一个报废房子里,她在角落里的一堆稻草上请我坐。说实话,我要是没喝酒,要是身上还有点劲,哪里敢跟一个女人这样,肯定早就跑了。但我浑身无力直想睡觉,在草堆里一躺下就再也睁不开眼睛,反被她搞了。她蹲在边上弄出我的鸡鸡,一边嘻嘻发笑,一边说我的鸡鸡是个瓜娃子。我脸上使劲笑着,觉得她在跟别人说话,而不是跟我。她说刚才卖给我桃子,她耍了称,一会回去补给我两个。我说不要了,全都送给她,她的奶奶比水蜜桃巴适。她叫我莫怪她耍秤,我说没发现她耍秤。她说自己单腿下蹲称秤,我只顾看她的奶奶,看不到秤,一般人都要上当。
“你好老实啊!”我说,很想干了这个让人心酸的好嫂嫂。
“哎,好怪好怪,咋个越整它越小吔?”她小声叫着。
“跟你耍秤一样,这个是艺术。晓得不,艺术?”
“咋个不晓得,拔火罐嘛,狗皮膏药嘛,还有针灸,扎在身上麻酥酥的嘛。”
“你说的是医术,不是艺术。”
“都是一码子事,还想骗人。你狗东西动也不动一下,还会享清福吔!”
“没骗你,我动不了。”
“遭啰,鸡鸡小得来不在了,摸不到啰,看你咋个回事嘛!”
“没事,艺术,就是这样。”
我的声音已经很弱,她的声音则很大,好像说的最后两句是,她的奶奶一般人看了都遭架不住,叫我睁开狗眼再看看,我却睡着了。后来她一直守在旁边,直到我酒醒后才匆匆离开,临走前说我打了两三个钟头呼噜,像她家里喂的一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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