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与王春花第九天才从丽阳回到临江,比原来的五天推迟了四天。与天龙帮交过手之后的几里,刘新与王春花呆在高档客房中未曾踏出过房门。刘新除了与王春花亲密缠绵就是给王春花当学生,这几天不仅识了好几百字,还懂得了国际上通用的长度和容量单位,特别是计时方面,外面的计时方法比中国的方法要方便和精细得多!中国的十二个时辰外国用钟表将它分成了时、分、秒。王春花还将从上海带回的一块怀表送给了他。通过这几天的耳闻厮磨,刘新与王春花感情又增进几成。
两人是正午回到临江的,刘新与王春花分手后各自回家。王春花回家后平静如常,刘新回家时,父亲正在,他身边围着许多人,这些人都是跟他一起走镖的师兄师弟及韩大叔二秃子等人,他们一见刘新,立马簇拥过来七嘴八舌:“终于将你盼回来了!”
“我们大家知道你弄钱去了,天天盼你回来,钱弄来了吗?”
“你们是不是等得急了?”刘新问。
“当然急,龙老板将李学原告到县衙去了,他家给龙老板赔了一千多两银子。”韩大叔道。
“下一步不知该告谁了?”一位师弟道。
“除了李学原,我们谁都赔不起,他告了也白告!”刘新说。
“他要拆房圈地怎么办?”
“他敢!”刘新第一次说了句重话。“只要我们大家一条心,龙老板奈何不了我们。”
韩大叔说:“如果他告到县衙,由县衙来办如何是好?我们老百姓总不能跟官府做对吧?”
“官府也不能逼我们大家无路可走。”刘新说。
二秃子问道:“新子哥,你没弄到钱是吧?”
“这么多银子我上哪儿找去!”刘新见大家一脸的失望,便宽大家的心道:“这事我去跟龙老板交涉,让他不要逼我们。”
“他不听怎么办?”
“他不敢不听,你们放心就是。我现在就去找他!你们在家等我回音。”刘新说罢看了沉默的父亲一眼就出门直奔顺达货行。没想到刚转过弯却被汤阿婆和宁丽拦住,汤阿婆满脸严肃地对刘新道:“小新子先别走,你答应我一件事再走也不迟。”
刘新见汤阿婆和宁丽的脸色都不大对劲,估计自已与王春花之事她们已经略有所闻,心中不免有些不安,他说:“汤阿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依你就是。”
“你依我?新子说话算数?”汤阿婆紧盯着刘新。
“当然算数。”刘新说。他发现旁边宁丽的眼眶有点红。
“我要你明天与宁丽拜堂成亲!”汤阿婆说得斩钉截铁。
刘新一怔:“汤阿婆,我们不是说好明年成亲吗?”
“因为你变了,所以我们也要跟着变!说定了,明天我将宁丽送到你家来!”汤阿婆说完拉着宁丽就要走。刘新赶忙上前道:“汤阿婆,明天就拜堂?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呀!”
“什么也不用准备,你只要收下宁丽就行!”
刘新见汤阿婆说话的语气与平常大不相同,有不容商量的铿锵。又见她带着宁丽往西走,忙上前问道:“汤阿婆,你还上哪去?”
汤阿婆看也不看刘新,气休休地说:“小新子,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和王春花在一起?我找王裁缝家那个小妖精算账去!”
刘新忙拦住汤阿婆说:“王春花是我的朋友,你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汤阿婆停住蹒跚的脚步,一双老眼定定地盯住刘新道:“小新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变了心?看不上我家宁丽了?”
刘新不敢看她的眼睛,却望着楚楚可怜的宁丽道:“没变心。”
“那你为何不跟宁丽在一起,却要跟她在一起?”汤阿婆紧紧地问。
“我们是去外头弄钱。”刘新说得有些心虚。
“钱呢?弄来没有?”她要问个明白。
“没弄来。”刘新低下头说。
“这么多天一男一女在一起,你是不是和那个小妖精好上了?”汤阿婆好像憋了一肚子气,仍然不依不绕地问。
刘新虽然爱恋美色,但他到底是个善良人,他知道自已对不起她们,伤害了她们。他看着宁丽俏丽的脸说:“你们别耽心我会变,明天我跟宁丽拜堂就是!”刘新说完不再看婆孙俩脸上的喜色便径自而去。
他觉得对不起王春花,要去向王春花赔礼道歉,他不知道王春花对他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做何种反应,王春花要打要骂刘新都能接受,如果从此不理他那就糟了!
然而,当刘新像犯错的小孩子向王春花低头叙述自已的“罪行”时,她不禁笑了,笑得那么开朗:“新哥,你不用说了,你以为我是谁呀?我不会在乎这些。”
王春花的大度让刘新始料未及,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王春花道:“春妹,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生你的气。”
“真的不生气?”刘新问。
“我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你现在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以后你会相信的。”王春花说得很平静。她见刘新木呆的样子,便又笑道:“你明天放心地与宁丽成亲就是。我认识宁丽,是个很美丽很老实的小姑娘,你委屈她了。”
刘新问:“怎么委屈了她?”
王春花一怔,随即道:“她嫁人你们两家都没做一点准备,她不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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