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重蹈复辙_蛤蟆功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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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重蹈复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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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蒙蒙细雨终于像甘霖一般湿润了龟裂一个多月的土地,田野中农夫们像撒拨希望一样将冬天的种子撒下地去。隔窗看着江对岸农夫忙碌的身影,身居望江楼的龙景然对顺达货行的前景却是忧心忡忡。他听说民生货行前几天已经将山货运了出去,昨天又运来了两船日用百货。他没想到曾忆暗暗地被他摁住一个多月之后,现在却又抬起了头,归根结底还是有人为他的货物走镖作崇。前些天他让刘新为顺达货行走镖为名,而让各山头土匪头目摸清他的武艺路数为实。然后打算再上演一出伤人劫镖的好戏。可当他昨天将四名头目请到家中秘密商谈时,这四人均心生畏惧。尤其是潘汉,更视刘新为虎狼。他说:“龙老板,不是我吹捧刘新这小子,而是他的武艺已经大大超出了你我的意料之外!我敢肯定,不能够像上次那样用火枪就可以解决的了。”

“是呀,刘新那小子武功的确是匪夷所思,身手快如闪电!我可不想趁这趟浑水,搞得不好就丢了我这条小命!”毛收章那天听二当家和兄弟们说过刘新的身手和雷散力大如牛的气概之后也是心生惧意。

龙景然见林松久久不语,便试探着问他道:“林兄弟,你看刘新那小子的武功到底怎么样?真的那么可怕么?”

林松本是个好色之徒,参与不参与这次阴谋对他不重要。再说他的人数也太少,不起决定性作用。所以,只能随大流,他说:“说实话,他的武功我没见着,但我听见他大喊了一声,那一声的音量实在是太大了!以致我未听清他喊的到底是什么。那一声虽然在石洞中喊出,我估计他在外头一声吼也会让人吓一跳的。”

这时云雾山的匪首夏光地说道:“我跟各位不在一条道上,即然你们都对这次行动不感兴趣,我也就不再讨扰了。”说完便起身而出。其他几人见龙景然对夏光地并无挽留之意,便也知趣地匆匆离去。其实龙景然知道再求他们也是枉然,虽然许以他们重金,但命比什么都重要,一碰上没把握的事儿他们也不会莽莽撞撞地去瞎干。就是再找到陈过也说不动这帮人。现在只有另想办法了,但是,从昨天一直到今天苦苦思索了整整一天也没想出一个计策来。当他绞尽脑汁仍然一筹莫展时,太太上楼进门又来打搅他:“景哥,咱们女儿今年十八岁,年龄不小了,你得为她的将来操操心。”

龙景然答道:“这事不能急,只能随缘,缘份来了自然水到渠成。”龙景然此刻虽然心情不佳,但对太太话题却很上心。因为他对女儿的婚事早就有了安排。他看中的是冯少刚身边的那个书吏宋谦。自已的女儿龙梅长得不错,宋谦肯定满意。只是这一向没时间上县衙门串门,就将这事搁了下来。

“照你这么一说,那就是女儿的缘份来了,你知道吗?梅儿已经看上了这次给我们走镖的刘新。”太太说得兴高采烈却没注意到龙景然的表情。

“什么缘份?人家刘新早就定了婚!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主张。到时给你找个好女婿就是。”龙景然有些不耐烦:“你去给女儿说,她的终身大事由我作主。”

“你作主你作主,大儿子的事你也说你作主,可现在怎么样?他二十一岁了还不是光棍一个?”太太对龙景然态度很是不满。

“那是他自已不争气,整天在外头游手好闲寻花问柳,把好好的一个媳妇给气跑了……不说了,我心里面正烦着,你下去吧。”龙景然向太太挥挥手。

太太一出去,管家司马森又进来了。他见龙景然愁眉紧锁,便走上前悄声说道:“老爷是在为民生货行的事忧心吧”

“是啊,曾忆这样干下去,我们顺达总有一天会被他挤垮。管家,你有什么办法治治他吗?”

“干脆,花点钱找个人将他做了!”司马森对龙景然悄声道。

“不行,这太显眼了。谁都知道我们同行是冤家,他死了衙门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还是在走镖上想主意稳妥一点。”

“可是土匪们不听我们的怎么办?昨天他们几个的话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刘新的武功让他们吓破了胆。要不然……找人将刘新给做了?”

“只怕没人敢为我们做这事。因为刘新一死就得罪了武馆,他们那么多人你得罪得起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了……”管家沉默半晌:“咦,老爷,我们不如这样……”司马森凑近龙景然耳旁……

“还是管家点子多啊,好,就这么办!”

本来说好第一趟镖走完之后紧接着走第二趟,可是结完帐之后龙景然却没了下文。刘新并不追问,人家要走镖自然会来找你,不走问人家也没用。反正不走镖更好,他可以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跟着王春花学文化跟她亲热。走镖时虽然也能抽空亲爱,但毕竟不太方便,有一次差一点被韩大叔撞上。刘新只觉得要好好地珍惜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可是这机会只给了他们三天,第四天民生货行的曾老板就找上门来了。而且曾老板这一次的路程比前三次要远,回转共花了八天时间。回家后刘新本想与王春花再好好地玩上几天,但当天龙景然就找来了,而且这次的镖值也让刘新吓了一跳:光一只大木箱就值六千两!这只大木箱用铁皮包裹着,铁扣上挂着一把大铜锁,箱盖与箱体连接处贴着盖着火印的封条。龙老板说这光只木箱他就愿出一千两镖银。还足有十条牛马才能驮走的日用白货!也就是说走这一趟镖能挣一千多两银子!这些钱足能让武馆日常开销一年.但如果货物丢失,武馆就得全额赔偿一万两!如果万一真的……武馆哪有这么大有家当?一直对走镖信心十足的刘新也不敢擅专了,他回武馆向大家说明了情况,让大家共同做出这个事关重大的决定。可没让刘新想到的是大多数人都反对走这趟镖,因为押重镖风险太大太大,上次镖丢人亡的惨痛还没有完全平复过来,土匪们残暴的阴霾仍然如魔影一般笼罩在他们心头。不过,以五师兄雷散为首的十几个人坚决赞成刘新接下这单生意。二师兄季广平、三师兄胡树青、四师兄卞明灿三人态度却不明朗。最后大师兄不准刘新接手这单生意。不过,刘新如果以个人名义接手他也不反对,只是出了事就与武馆毫无关糸。刘新满口答应下来,当即就将支持自已走镖的十几人带出了武馆,走之前刘新对何政说:“大师兄,这次如果成功了就交给武馆一百两,不成就不管武馆的事。”他又转过头向大家说道:“成了我还请大家上鸿宾楼一聚!”

经过几天精心的讨论和准备,刘新带着这支镖队终于出发了。总结上次被伏击的教训,他们首先就派人到各匪巢暗暗打探土匪的动静和去向,而且每将至险峻狭窄路段事先都仔细侦查一番。入住客栈时,刘新安排几名师兄弟现场监督伙夫与店小二的整个饮食操作过程。经过毛收章与潘汉盘据的山脚下时,匪首亲自在路口等着刘新的到来,并且像老朋友一样非常热情诚恳地请刘新一行上山做客,却被刘新委婉地拒绝。可以说,安全问题他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虽然步步为营的脚程慢了许多,但换来了三天以来的平安无事,路程也已过了大半,只需走两天就可大功告成,可刘新依然不敢粗心大意,每行至险要可疑之处,他心中更是谨小慎微,直至客栈安营扎寨他还是放心不下,除安排几人轮换值夜,自已偶尔突然起身出门四处查看,与他睡在一起的王春花常常被他惊醒。这天住宿在二龙山下客栈的刘新半夜查岗回房睡下时,王春花赤裸着身子紧紧抱住他喃喃细语道:“新哥,今天晚上你不是让你五师兄巡夜么?你为何还是放心不下呀!”

“事关重大,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新哥,你昨天晚上没碰我,刚才你出去时又惊醒了我,反正睡不着,我们做做事吧。”王春花耳语着,柔软的身躯在他身侧像温水一样蠕动,并且一手解着他的裤衩,一手在他胯下拨弄着他的‘小弟弟’。刘新被她这一撩拨立刻来了精神,突然翻身上马直上云霄;一刹那周身重新温水悠悠,白云缠绕如天堂……只可惜不肖片刻便烟消云散,一切归于平静。王春花在底下柔声嗔怪:“这么快就完了?”

“武艺制胜就在于一个快字,我们也就快它一快试试,说不定我们的儿子也会很快地从你肚子时钻出来。”刘新忽然发现自已会开玩笑了。

“你做梦吧你!我可不想生孩子,过两年再说。”

“听说怀不怀孩子是由不得自已的。”

“在与你做事之前我吃了药。”

“还有这种药?在哪弄的?给我看看。”

“黑灯瞎火的你看得见么?明天给你看。这药中国没有,是我叔叔从美国带回给我婶婶用的。去年我去上海时婶婶给了我一小瓶。”

“她为何要给你这种药?”

“她看我长得漂亮,怕我万一碰上流氓就怀上孩子,所以就……没想到我遇上了你这个臭流氓。”她说完又紧紧地搂住刘新。

“怪不得有人那么愿意当流氓,原来当流氓很舒服很快乐。春妹,只是我们在白天人多的时候别当流氓了。”

“新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在白天而且在人多的时候做过这事?”

“我是说前天,前天吃过晚饭我们不就睡下了吗?那时太阳刚下山,天还大亮,我们正做着那事,我听着有人在窗户外头笑了一声,我猜测这人一定通过什么缝隙看见了我们的事,听笑声好像是二秃子。春妹,你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这有什么?我们盖着被子他看得见?二秃子以为我们两个男孩儿在床上闹着玩呢。”王春花不以为然。

“可是,你睡觉之前是洗了脸的,他虽然看不到我们的身子,但只要看到你的脸就全明白了!第二天我去那儿看了一下,那里确实有个小洞,通过那小洞完全能看清楚你的脸。”

“怪不得这两天他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算了,看见了就看见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来个死不认帐他奈我何?”

“其实许多人早就怀疑我们俩了,还暗暗踪过你,想弄清你到底是哪儿人。五师兄韩大叔二秃子也向我打听过你。”

“我也知道有人跟踪我,他们都没得逞。我这点机灵还是有的。那他们问你,你是怎么样回答的?”

“我说我去过你家,让他们放心,你不是坏人,坏不了我们的事。算了,不说了。”刘新将王春花也搂紧耳语道:“我想再要你一次。”

“来吧。”王春花声如蚊蝇。

刘新猜测得不错,二秃子前天的确看到了刘新与王春花奇怪的闹剧,当他看清王春花的面容时,才蓦然知道被子下面此刻正发生了什么事儿,这正是不久前在土匪的山洞中看到景致么?只是洞中暖和不用盖被而已,当时他正想多看几眼,是韩大叔向他横眉弄眼才恋恋不舍地出洞来的。现在他立刻又被这种场景吸引住了,虽然看不到被子下的景致,但还是看得他心痒难耐憋气吞声。后来又见王春花爬上新哥的上面,再后来刘新向上稍一用力将她掀倒在旁,二秃子就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不敢再看下去,只好悄悄地回房歇息。可他心中的那种躁动总是无法平静下来。他决定这次走镖拿到钱之后立马去妓院体验体验一下这种乐趣。只是他不明白这次镖队为何走得比前几次慢了许多,本来三天能走完的路程却要走五天,明天还得在另一家客栈停留一宿后天才能到达目的地,而转回还得两天时间,也就是说还有三个难熬的夜晚等着他。他心中暗暗盘算,明天在客栈落脚之后看看附近人家是否有腥可偷,如果有,给她几十或者百多铜板解解馋也行。当然,如果明天路过二龙山那个土匪居住有女人的山洞,那个叫林松的土匪头再次给他们准备了女人,而新哥又不拒绝就再好不过……二秃子就在这种想像中呼呼睡着了。只可惜第二天的二龙山之行完全没有按照二秃子的想像进行,非但没见着女人,连岩洞也没进去。刘新事先在隘口两侧的顶峰侦察一番确认没有伏击之后,快速指挥镖队鱼贯而过。过了隘口才见那个土匪头领着另六人从小道而来,刘新也没跟他们多费话便握手告别。整个过程二秃子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幸好下榻客栈时间还早,他不等到吃晚饭就躲过众人的眼睛到附近的人家串门,希望能碰上给自已解闷的人儿,也是天逐人愿,附近这两家人家其中一家果然有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儿,二秃子进门时她还热情地给他端来热茶,二秃子从来未被少女如此亲切地侍候过,他受宠若惊地接过那碗茶站在当场呆呆地看着这位年轻姑娘,如果不是她爸妈就在旁边,他肯定会上前一把将她抱住。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喜出望外,那姑娘见他端着茶定定地看着自已,心中轻蔑一笑,接着从他手中夺过那碗朝桌上一搁,然后竟然挽着他的胳膊向厢房走去。事后二秃子才知道,那姑娘并不是这俩口子的女儿,她是那家客栈老板约来的妓女。至于这妓女为何不在客栈中接客,而在这农家接活?这里暂不赘述,以后自有交代。却说二秃子被那妓女挽进房中之后早已欲火难耐,妓女一摸索他怀中叮当有声,才利索地脱衣解带。这一夜让二秃子过足了女人瘾,而那妓女也被二秃子三番五次的上上下下弄得有些纳闷:这小伙子何来这多精力?当她拂晓时分将二秃子送出农家大门,才发现这位头上不长毛发的年轻人走路已显得蔫蔫歪歪了。此时的二秃子虽然精神不振,却心情舒畅:我终于过了一把朝思暮想的女人瘾!爽啊!等我拿来这次走镖工资,我他妈的就马上找个老婆回家,听新哥说过,这次每人至少有五十两银子的工钱!哈哈,有了这么多钱,老子还要找一个漂亮的小妞!你韩探探我还看不上了呢。二秃子满怀憧憬乘着黎明前星光赶到客栈时才意识到,自已已经严重违犯了镖队不准私自外出私自借宿的规矩。不过,违犯就违犯了,大不了被新哥痛骂一顿就是。然而当他看到客栈大门洞开着觉得有些奇怪时,脚下又被什么绊住使他跌倒在地,伸手一摸却是一个人,再就着黯淡的星光仔细辨认,却原来是新子哥的五师兄雷散!雷哥怎么会睡在大门外的土地上?二秃子心中掠过一丝惊慌,他使劲摇动着雷散的身躯:“雷哥!雷哥!你醒醒!你醒醒啊!”见雷散毫无反应,二秃子跌跌撞撞着进得大门,院中光线更暗,只见地上模模糊糊地躺着好几个人,根本就辨识不出到底是谁,二秃子惊恐地大声喊道:“新子哥!新子哥!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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