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莫慧

在回老家之前，还有一个故事插曲，当时我想反正不留北京了，一定要在北京多呆几天，好好享受一下，毕竟这里有免费的宿舍住着。所以我一至拖到8月中旬才走。在这期间，我遇到莫慧，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是她打开我的之门。

智子走后我昏睡了七天，可人毕竟要活着，我这个人有个特点，烦了从不坐着，要么睡，要么找点事干。干什么去呢，跳舞吧，反正学校里有的是姑娘，我每天都去跳舞，一直跳的腰酸退麻为止，这期间有几个姑娘对我表示了好感，暗示我可心以追她们，可是哪有心情。我发现女人特别有意思，一方面大骂色狼，可另一方面真要遇到一个对自己无动于衷的主，更能引起她们的仇恨。这令我想起了《天龙八部》里的马夫人，当然我不是萧峰，她们也不是马夫人，所以还不至于造成严重后果。

有一天我又去跳舞，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乡音，我们那里的话非常有特点，即使你普通话说的再好，也带出音。我循声望出，发现了一个风情万种、体态丰腴的少妇。怎么形容呢，她就是让你觉得女人就应该这个样，如果不是这个样就不是女人了，象古代诗人形容的那样“增之一分太肥，减之一分太瘦”。我过去打招呼，真没有错，是我们老家的，她暑期参加一个培训班，租住学校招待所。“他乡遇故知”，当然是高兴的事，我邀请她跳舞，她舞跳的不错，她身上有一种怡人香气，特别是有一种浓烈的让人血脉贲张的气息，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雌性动物的气息，一般是极干净极风骚的女人才会有，估计各位都知道“闻香识女人“这句话，这是非常正确的，一个女人一种气息，譬如小雨就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清新处女的气息，闻了后让人不生邪念。再如智子是异国情调的香气，国内的女孩子身上绝对没有。

跳完舞我要请她吃饭，她很痛快地答应了，来到学校附近一家鲁菜馆，点了几个菜，问她喝不喝白酒，她说喝白的，这在我意料之中，我看就是能喝的，我们那里酒风甚盛，象我一斤的酒量，经常被人家灌趴下。要了一大瓶红星二锅头，我和她各干了一大杯，然后开始聊天。她告诉我，她叫莫慧，在一家机关服务公司任办公室主任，她家离我们那里是比较远的，不过还属于一个地区。酒真是好东西，几杯酒下去后，我们都开始放开了，莫慧告诉我许多私人的东西，她说，她也在农村，她母亲长期和村支书保持不当的男女关系，有的人说她就是村支书的闺女，她爸爸是一个窝囊废，不过是个好人，对她很疼爱。莫慧，感到很耻辱，特别是长大后，再也不愿意理她娘。

所以她发奋读书，终于考上了我们当地一所专科学校，毕业时莫慧没有门子，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找到工作，这让她十分伤心。一个偶然的机会让莫慧改变了她的人生，她有一次和人吃饭，听人说起，在我们市府机关有一个处长是邻村的，莫慧打听清楚了名字和科室名称，第二天就去找，在门卫那边莫慧自报是这个处长的表妹，处长十分惊异，下来后一看不认识莫慧，就说，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莫慧，一看戏要黄，赶紧喊了好几声哥，还流下了眼泪，在以后的日子里，莫慧说，女人的美丽和眼泪是两种很厉害的武器，一般男人是抵挡不住的。这个处长也许看着莫慧长的好，面相也不象是坏人，让她跟着进了办公室。到了里面后，莫慧说了实话，并且一直流泪，这个处长是好人，一看这样就说：“这样吧，你去机关服务公司，当个临时工吧”。

莫慧进在机关服务公司当了一年多临时工，她知道指着老乡是转不了正的，要想转正必须付出代价，机关机关服务公司经理，很有本事，是一位副市长的亲戚，不过这个人很好色。莫慧早看出来了，她权衡再三，决定对经理投怀送抱，底层出身的姑娘只有这点资本，要懂得利用。这个经理人长得极粗蠢，有200多斤，满脸疙瘩，莫慧和她上床后，哭了一夜，反复洗下身。不过，这个经理兑现了诺言，顺利地向编办为莫慧申请了编制。莫慧从不恨这个经理，她认为这个世界就这样，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只有那种沾了便宜不办事的男人才是孬种。虽然感情能够接受，但是莫慧的身体拒绝他，很长一段时间莫慧感到自己要崩溃了，一想起经理那发福的丑陋的身体就吐，吐的胃液全出来了。幸运的是，这个经理调动了工作岗位，使莫慧结束这个恶梦般的日子。

莫慧说，这个经理带给她的伤害是巨大的，她患上了很强的性冷淡症，一想男女之事就恶心想吐，又过了一年多，莫慧结婚了，按照莫慧的想法，她想找一个本分老实的男人。她觉得看透男人了，有本事的没有不好色的，但这次莫慧又错了，她找的对象倒不好色，可是是一头猪，一点也不懂风情，想要把莫慧按住就要，三五分钟，射完呼呼大睡。很快莫慧不让他近身了，两个人就开始闹矛盾，打闹，婚姻只维持了半年，就离了。莫慧这么推诚置腑，我也有点激动，把我经历的女人和事也全部说了，莫慧听我说完，足足愣了一分钟，然后说：“弟弟合着你一个也没有上成，还是处男，我说不是了，和莉莉有呀”。她说：“你那算吗，还不如没有呢”。是呀，然后我们发感慨，性在我们这个年龄太沉重了，有几个享受过真正的，而是上苍赋予我们的权利和快乐呀，谁糟蹋了？

莫慧呆呆地看着我，突然冒出一句“弟弟，你敢吗”我说，什么。莫慧说，弟弟咱们两个怎么样，我不会要求你什么，当然你更不用为我负担什么。我明白了莫慧的意思也有些发呆，我说：“姐这行吗，这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我们会变坏吗”莫慧突然大笑：“弟弟你不是嫌姐脏吧，告诉你吧，只有心变坏的女人才脏，心不变坏，女人和再多的男人上床都不脏。”

我和莫慧的第一次失败了，在莫慧租住的宾馆里，我第一次完整地见到一个成熟的美丽的女人身体，我敢说，女人的身体是造物主的杰作，是最完美的艺术品，莫慧的身材无可挑剔。当然，莫慧看到年轻的健壮的身体也很兴奋，喃喃地说，弟弟你真壮呀！但我们却无法再进一步的深入，我不停地听着楼道里的动静，想象着警察会破门而入，想象着那个前台上的老板娘在外面偷听，儿时梦餍般的记忆，又浮在脑海，“小流氓，小流氓，”然后使劲地掐我的鸡鸡，我突然坐了起来，浑身是水。莫慧紧紧的抱住我，“没事的没事的弟弟”。

在这里我插一个细节，我们宿舍本来有8个人，但老六，在大三时被学校开除了，罪名是乱搞男女关系，其实老六挺冤，她女朋友从老家来看她，我们很自觉，主动把宿舍让了出来，让他们俩个亲热亲热，可没有想那个天杀的玩意，报告了系里一个副主任，这个副主任50多岁，非常喜好考试抓作弊、人家恋爱抓捉奸的事，这个系主任领着保卫科的人破门而入的时候，老六和她女朋友正ml呢，用老六的话说，刚进去。这种惊吓是致命的，老六的女朋友住了好长一段医院，老六被开除后，像疯了一样，拿着把刀，到处找那个副主任算帐。唉，中国人尤其是一些自谓正统的人最爱干涉人家裤档的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到，她老妈和老爸要是不干那种男女丑事，她也来不到这个世界上。

都说酒壮色胆这句话不错，我们还是靠酒精的作用完成了第一次交合。第二天，我们很快干掉了一箱啤酒，在黑暗中，我感到了莫慧温软的呼吸，不知怎么我碰到了莫慧的手，莫慧顺势把身子靠了过来。我感到时间象一个巨大的磐石在压榨我，我必须突破自己，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我几乎是怀怀着九死一生的勇气和莫慧拥抱在了一起，我们怀着颤抖的心情接吻，逐渐已不能自制，疯狂地挤压着对方，撕扯着对方。最终感情冲破了理智的防线，我怀着不管不顾的心情，一把抱起了莫慧，向床边走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决定要莫慧的那一刻我突然变得十分冷静，我首先打开了灯，看着莫慧被弄乱了的头发和因激动而绯红的脸，首先我脱掉了莫慧的上衣，一个饱满坚挺的咪咪几乎跳了出来。她是那样的白，那样的大，那样的圣洁，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咪咪能够长这么大，这么美，我觉得自己的心脏象是跳出来一般，我慢慢地伏下身去，用嘴唇轻轻地吸吮着，莫慧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她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然后，我慢慢地脱掉了莫慧的内衣，莫慧的皮肤象锻子一样光滑，我轻轻地偎了上去，用滚烫的嘴唇吻她的每一寸的肌肤，双手插到她大腿的内侧抚摸那里鲜嫩的肌肤。最后，我的双手碰到了莫慧已经濡湿的私处，我一连声地说，“莫慧，我不可以要你的，我们能这样就很好了，莫慧，我不能害你的。”

莫慧突然坐了起来，从没有发过怒的她，突然大声喊了起来，“陆阳，你这个窝囊废，胆小鬼，”。被莫慧骂急了，一下把她扔在了床上扑了过去，疯狂地撕扯她、蹂躏她、占有她，莫慧的黑发披散下来，覆盖了半个身子，黑白之间她的裸体在日灯光下散发着惊人动魄的力量，我的双手从莫慧的腰部绕过去，放在她浑圆的臀部上。这样我们裸露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低头又一次吻莫慧，这一次吻的时间很长，我们的舌头互相缠绕，相互吸吮，我觉得莫慧快要虚脱了时候。又一次把她平放在床上，用嘴唇轻轻地吻她圣洁的私处，在我的爱抚下，莫慧彻底地放松了，打开了，她喃喃道，“陆阳，你要了我吧，姐今天是你的。”我轻轻地进入了莫慧，我觉得莫慧的身体已经被汁液包围了，我毫不费力的就深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内处。刚开始，我是温柔的，很快我变得狂暴异常，我狠命地冲击莫慧。我在这个过程中，又一次哭了，我突然想了很多，脑子中有小雨、智子、阿蓉、纪莉的影子。很快莫慧也进入了颠狂的状态。她大声地呻吟，一连串地叫喊，“陆阳，你要了我，杀了我吧，我是你的，我快要死了。”在最后的一刹那，我们觉得我要死了，甚至我看到了天堂的颜色，我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我是用整个身体的力量来冲击莫慧，我看到莫慧在我的身下痛苦的挣扎，她披头散发，脸部狰狞，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抖动。最后，我们大喊一声，达到了生命的极限。我从莫慧的身体上跌落下来。

我和莫慧混身是水的侧躺在床上，互相看着对方，同时都笑了，莫慧说，弟弟，你让体会到了什么是，我要感谢你。我心里有点复杂，说实话，有点被强奸的感觉，我的身体就这样交出去了，处男也是处呀，对不。莫慧看出了我的心思，调侃地说，弟弟，是不是觉得你亏了，告诉你吧，弟弟你会感谢我的，我给了你最纯洁、最完整、最纯粹的，以后你很难了。莫慧说的真准，走上社会后，我真正体会到了江湖阴险、诡谲奸诈，莫慧后的女人真的再也没有这么放下负担为性而性的了，并且有的以性为手段，让我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莫慧享受着身体的盛宴，过着天昏地暗的生活。我和莫慧买了一箱方便面和一大包榨菜，打了两壶水，然后我们一丝不挂地，累了睡，醒了还是，最多的一天有十多次，我们两个累得浑身都变的软绵绵的。莫慧问我，弟弟，你还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不行了，让你抽空了，快死了。莫慧，摸着我的脸，说，睡吧，弟弟。然后我们交颈又叠股而眠，可是醒了后，看到莫慧乌发白面、玉体横陈，还是想要。真是疯子一般的日子，就这样我们过了三天暗无天日，又无比幸福的日子。三天后，一个电话把莫慧叫了回去，电话里说，她家里和单位上都有急事。莫慧急急地来和我告别，我有点伤感，看着这个比我大三岁，无成熟美丽的女性，有点不舍得。我说，慧姐，回去后还能再找你吗？莫慧，很严肃地说，性只有在极端安全毫无功利的情况下才能放心享受，弟弟，你回去，咱们只能是纯洁的姐弟关系了。我不想因为这些，毁了你也毁了我。记住，在没有充分了解一个女人之前，千万不要和她上床。事实证明，莫慧，说到做到，这是一个极不简单的女人，她事业上取得极大的成功，成了我们那里一个知名的民营企业家。而我，却没有听从莫慧的劝告，和许多还没有彻底弄清的女人上了床，结果是遍体鳞伤，一败涂地。人伟大与平凡，就在于谁能够坚守，吃得菜根，耐得寂寞，才能成就一番事业。

莫慧走了后，我马上也要离开生活了四年的大学校园了，我有些伤感，接连几天，在学校的教室、图书馆、花园、礼堂等地方转悠，深深地留恋这一切，看到谁都想聊几句。有一次和一个低年级的小姑娘，说了我的感受，这个小姑娘竟然感动的哭了，说我是一个心地善良、能得好报的人。这句话真点醒了我，我算好人吗。如果一个人好色还算好人吗，君子能好色吗，有好德如好色者吗？不过，在我传统的观念里，性还是和道德联系到一块的，一个对性很随便的人，至少也不是一个很高尚的人。毕竟，性是自私的，谁也不愿意找一个和别的男人上过床的女人，反之，亦然。看来，我真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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