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这是女生中的规定。谁恋爱,谁请客。
自然记得,那是大三下学期,我放了马后炮。
自然记得,那夜,就我没醉,怕酒后吐真言。只得找饮料发泄。那时,那事,那人,那地。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室友下了深圳,上了北京,出了国。连是否平安,都不知。如今,唯有阿琰和他了。
“真不知当年,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害的我们寝室又落了伍。”我感叹。我一直是真心的,他们俩人当年是多好的一大对,不知怎么分手了,难道非要应一句古话:合久必分?
“说当年干嘛?”,他也讳莫如深。
“当年?也才三年。”我在想阿辉的话:讳疾忌医。
“对了,我今天是想求你替我挑副古筝,送人的,我知你是行家。”他岔开去。
“行家?没有一架古筝的行家?”我语意讽刺。
古筝不是凡品,我从没有想拥有他。那个价不是我能想的,即使中了六合彩,我也要考虑一番.
闲来,只是去琴行试试手艺,或是去学校琴室,
我从来不允许自己奢侈,还不是一般的奢侈诶.
“我知道你是的拉,帮我选一架吧,这是别人的礼物.”
他又何曾记得我生日,送过我礼物,是,我和他没什么深交情.如此贵重的礼物,怕是送女朋友,多少时间了,他从来不缺女朋友.
女朋友我的男朋友又是谁呢
还是女朋友重要,趁还没有男朋友.
今天,只有阿辉一个人.阿琰陪客户去张家港出差,可以原谅,女人当然以事业为重.
当今的女子,婚姻已经如洪水猛兽,不容易控制,不如抓住事业,这是唯一自己的,一个人的游戏,自己就可以玩的很好.当然是相对而言,个人观点,仅供参考.
与阿辉对坐茶室,心里有些寂寞,阿辉与我都是安静的人,平日只靠阿琰打开局面,我们二人只会插话,平日生怕说不上话,现在却只得我们两人,要说上两个钟头,天,多长.
阿辉说:“我决定写你的事,真正感动煞人,四年足以赢得观众…哦不,读者”
“你这个变态的作家!”我笑骂,“靠出卖老友来博得观众的同情.看来你已经江郎才尽.莫说你无心将读者说成的观众.人说任何错话错字都是因为它曾出现在脑中,怕是你想写书拍电视剧,名利双收,真是不错啊!”
“你真是越来越像阿琰了,真正尖酸刻薄.”阿辉毫不为忤.
“人是会变的,否则人怎么有老”我反驳.这几年,反驳的功夫倒是跟琰学的不错.
我们这一代,很多事前辈已经尝试过,真正真理,除了照章遵行,还能怎样,谁说的过真理哦.政治老师安慰我们说,“自古有绝对真理和相对真理,绝对真理是说相对较长时间,真理是屡试不爽的,是大海;相对真理是说真理犹如大海中的水滴,时间长了,总会出毛病.这是真理.”有时真理!!
但是谁搞的清楚两者的区别,什么时候才是时机为什么要分清水滴与海的区别.哲学太复杂,我们懒的理会,没有时间.
所以,我们一代只有靠反驳别人的话,靠鸡蛋里挑骨头过活,多少有点成就感.多年学的哲学,今日只得一点好处.
“喂,我要写了,提供些素材,如何老朋友拉,优惠些!”阿辉见我发呆,揶揄我.
“今天,他求我帮他挑选古筝送她,他女朋友.”我没好气.
“叫你那进展不错啊.”
“是送他女朋友,”我重复.阿辉向来抓不住重点,典型的避重就轻.
“他说送女朋友没”辉反问.
“没有,但是他会送这么名贵的东西给谁”我现在已经学会死不认账.
我的确不理亏,送给普通朋友么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送男性朋友么自古贤琴配美女,他也不会新派的不落窠臼.
“你这人,问又不问,活该在此胡思乱想,死那么多的脑细胞.”
听听,原来辉也会说“活该”,谁不变啊
“在商场里琴行里,他俨然是个大款,我选定了,他就买.半分眼都不眨,天,多少钱!”我着实气愤,“我能希望是谁,我可没有人因为我是专家就送我一架的,”
“他至少请你吃饭了啊!”辉倒是识时务.
“吃饭呵!”我也气愤,一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去电台.
他的理由如下:陪客户在附近逛,路过电台,进去见见朋友,问候一声.
在如此早的清晨问候朋友么
简单的令我难以置信,反正可以回去问易难,但终究觉得是怪怪的.
“这花呢难道不能消消你的心头之气”辉以为花是他送的.
这花,多少人问过了都这么的关心.
他说,真是好兴致,通宵喝茶,还清晨送花,真是对你太好了.
我无语,他以为我通宵陪男友喝茶我不是如此浪漫的人.
花,难道非要你送给我,我送给你,我就不能送给我自己算是对自己善待人生的一个奖励,善待自己的一个证明,鼓励自己好好活
好好活我笑了,想到一句话,人们被蝴蝶的色彩迷惑,却不知道蝴蝶是色盲.人们买了花来,鼓励自己这,鼓励自己那,送病人,希望他早日康复,送亲人,表示自己的诚意,左右不离鼓励人善待生命,却忘了花没有生命.
用没有生命的东西鼓励别人要有活的勇气,真是滑稽.
既然它没有生命,又何必在乎它呢它的存在,只是个形式,人们赋予他什么,就是什么,它因为我们的需要而存在,否则就是害虫,要被灭绝.他被花店老板强力打开,自己都不计较,我又自作什么多情
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我被打的一塌糊涂,我自作多情.
“看来,我们只有提前结束这次聚会了”辉见我又在发呆.
“好吧,琰见了一定开心的很,原来他那么伟大,是我们的中心人物诶.不过幸亏她没有到,不然她一定骂我花痴,竟然盯着花发痴.”我表示同意.
“才五点半,不如我们去玩跳舞机”辉今日被它迷的昏头.
这跳舞机,新近在上海红透半边,渐渐烧到本市,真不知道前后左右四块踏板,什么令她如此兴奋.
这游艺房,以前辉是最深恶痛决的,说这乌烟瘴气的,可现在呢,乐此不疲,唉,谁不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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