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邦微微一笑,道:“这些钱一部分是用来给家里置办点东西,爷奶、爸妈都没享受过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而且哥哥刚结完婚,看家里好象也没买什么东西,可以补点,不能亏待了嫂子嘛,剩下的是给二姐办喜事的,呵呵!”
大嫂听到小舅子这么说,赶忙说道:“下乡人还要什么啊?邦娃有心就好了,这些钱留着给二妹办婚事吧!”
妈妈也说话了:“是啊!还要给你留点呢!”
李国邦一愣,什么叫给我留点,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敢情老妈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婚事烦心了,想到这,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张淡然自定,娇柔甜美的俏脸来。
缓缓摇了摇头,淡然道:“阿妈!这钱你们用就是了,我现在还不需要!”
看着李国邦目前的表现,家人不由的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他的话充满了不可辩驳感,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当家人一般。
晚饭过后,李振男领着一大帮人来到李国邦家,同来的还有不少父执长辈,李国邦打开两个大包,里面形形色色的装满了吃的、喝的,大到面包,小到糖果不一而足,虽然有些人的儿女在外打工,过年也带回点外面的时鲜,但他们的钱毕竟有限,不可能什么都买,还是以家用为主。这此可不同了,李国邦带回来的东西,品种多不说,价格也决不便宜,这些东西是在超市买的,上面的价格标签都还在,这些数字对于在座的人还是认得的,所以他们一边吃一边惊叹,有些人甚至都不愿吃,想想一张口就“吃”掉几只鸡,太奢侈了!
人越来越多,到最后全村的人能来的全来了,好在大家都是吃过饭来的,再能吃也有限,这两大包东西才勉强够。
大家吃着、喝着,聊着不免就要聊到李国邦到底发了什么财,村里书记大略算了下,这两大包东西少说值两千,这是大手笔啊!
李国邦这好把谎一撒到底,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谎言说上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理。
李国邦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口才,把谎言编的天花乱坠,跌宕起伏,感人至深,总之一大屋子人听完后没有人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农村人睡的都比较早,特别是农忙时期,即使有电视看也决不会超过十点,今天算是特别了,整个一屋子的人到了晚上11点才走完,然后李国邦又拿出了几个小包,从里面翻出几件衣服,裤子,很正紧,不花哨,他知道花哨了家人也不会穿,一一分发完毕,李父感慨万千,拍拍儿子的肩,说道:“张大了,我的娃子是个男人啦!”
李国邦睡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外面熟悉的蛙叫声,是那么的亲切、动听。乡村的夜是宁静的,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它的浮华。偏偏越是宁静,李国邦越是难以入眠,思绪乱飞起来,要不要将自己的事跟家人实说,还有要不要接他们进城,不过很快他就否决了后一条,现在的情况在乡下似乎比城里安全,说不上世外桃源,但整个村里风气还算淳朴。
不知道那个唐尚伦找到白小羽没有,还有她的神灯真的能打开“轩辕命书”么?万一能打开,我是阻止还是不阻止?就是把轩辕帝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包宇文,想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心性坚定是好事,但过了,就显的桀骜不逊了,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帮他,说来真是好笑,她似乎也是为了他才决定留下,而他的心又不在她身上,这……应该不叫好笑,应该是可悲吧!
迷迷糊糊的李国邦一觉睡到了早上,他爬起身,看看时间才7点半,在农村来说辰光已经不早了,走到大堂,家人都已经起来了,正在吃着早饭,大哥和爸爸更是到田中忙了一会,等日头上来才回来吃早饭。
二姐见小第起来了,端来一碗大米粥,抓过一副筷子,笑道:“快去洗洗,一起吃吧,本以为你昨天累了,要过会再起呢!”
李国邦老脸一红,自己真是堕落了,都正的快成城里人了,日上三杆放觉天以亮!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饭,李国邦为了证实自己还是农民子弟兵,不顾家人劝阻,拿起农具就往田里赶,老父亲喊道:“娃儿,你去干啥子哟!现在日头上来了,在家休息吧!”
李国邦这才省起,自己这种的双季盗,这批稻刚下去没多久,村民们大多是趁日头没起,早早跑到田里,拔拔草,引引水,日头一出就回家,等到下晚时分再过去一趟,除除虫,施施肥。想到这,他真是尴尬到死,李妈妈走过来,道:“娃啊!田里的事不用你烦心,你以后只要在城里过好日子,你阿爸、阿妈就顶高兴了,啊!”
李国邦眼睛再次迷蒙起来,忍着没让它下来,李父走了过来,道:“娃啊!你去准备下,待会,阿爸带你去祠堂,祭拜祖宗,求他们保佑!”
这个村基本都姓李,有个祠堂没什么奇怪,只是李国邦一直以来就对它敬谢不敏,小时候有次跑进去,阴深深的祠堂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他对这祖宗聚集地真是怕了,即使现在明知道没什么好怕,可腿肚子还是忍不住抽筋。
村后面有个颇大的山丘,算算也有四、五百米高,祠堂就建在半山腰。
李父引着一家大小,来到李家祠堂,祠堂里平时都有人住的,住的人也就是平时负责人,李国邦一直就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敢住进里面的。
原本祭拜祖宗那是全家族的大事,是要由家族中长老级别的召集群民,一起祭祀,平时独门独户的是不允许私自祭祀的,但可以前来拜望,所以这样的祭祀一般都要在大的日子里才会有,现在不少条件都改了,平时也允许来祭祀了,人多少也没什么限定。看门的人是村里前任村长,也算是前任族长,见李国邦一家前来,笑道:“李家二娃子,听说你家邦娃子回来啦,呵呵,这是祭拜来了?”
李父甚是恭敬的说道:“是啊!李爷,我阿爹身子不是太好,刚下过雨,山路不好走,他老人家就没来,您要是有空,下山走走哦!”
前族长哈哈一笑:“要地,要地,这就是邦娃子吧,恩,半年不见,更加结实咯,你们快进去吧!出来再说哟!”
李国邦听他说到自己,上前喊了声爷爷,这才跟父亲进了祠堂,进到大门就是个露天的庭院,中间放着一个两人高的炉鼎,青烟袅袅,香火还不错!两旁是走廊,接通正前方的祠堂大厅,大厅正中挂着一副匾额,上书――清流万世。据说李家老祖宗本是清朝末年绵阳知府,为官刚正不阿,两袖清风,可以想象他这样的官能活的下去才怪,最后虽然没死,但只能致仕归故,永不录用,这“清流万世”就是他死前为自己作的最好评语。只是读书之人虽能看破这利,对名却总不能释怀,不然也用不着自书其字以表后世了。
大堂的正墙之上挂着的是青山流水图,下面的供桌上放着牌位之多,让李国邦看的眼花不已,李父一脸严肃的领着大家祭祀起来,李国邦的心砰砰直跳,害怕啊!眼睛根本不敢乱看,要是让包宇文那帮人知道了,估计会笑死!
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远处传来,不一会,又多了一股,李国邦跑到露天庭院,不及多想,眼中紫金色的光芒闪过,对着天空,囔声道:“两位,既然来了,还请下来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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