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为了乃银，今后再也不轻生。

“他大伯，你们兄弟俩是好人！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你想要我的身子，我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认下乃银为你的儿子，将来供他上学读书，成家立业。”雪梅被大橹脔到身下时道。

“认儿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哩！如果你愿意，我还要认下你做我的老婆哩！”大橹说着扒下身上的裤头。“睡得好，明天我就明媒正娶你，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

尽管大橹人比较粗，但真正躺在女人身旁时，只晓得嘴里喘着粗气，手脚却不知所措。雪梅望着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心里一热，把他抱进了怀里。在她的点拨下，大橹像条起网的大鱼一样，在她身上乱冲乱撞起来，渐渐地入了港。

大橹没有食言，第二天船靠岸卸货时，他请船队上的男人们喝了酒，女人们吃了糖。这时船停靠在一个小镇旁，他搭上跳板领着雪梅下了船，去镇上去卖嫁妆。

这个镇实在是小，商店不多。在供销社里除买了一只印有红金鱼图案的搪瓷脸盆、一只二铜箍的红漆脚盆、一对竹壳的大热水瓶外，就是这条金银丝绣的缎子被面。

回到船上，其它东西都陆续用了。脸盆是她和儿子用的，他们曹家兄弟总是毛巾在河水撩几下，拎上来绞一把，擦脸擦身完事，后来她和儿子也习惯了男人们的做法，脸盆的用途改作了饭盆。天热时，一天煮两锅粥，头锅粥煮好后倒在脸盆里晾着，腾出锅子好煮第二锅粥。

二铜箍的红漆脚盆使用的人最多，派的用场也最大。主要是雪梅和乃银母子用。白天洗洗衣裳，晚上睡觉前洗脚洗屁股，到了下半夜大多成为乃银的撒尿桶。

除了她们母子使用外，遇上男人要那个前，她是一定要男人蹲在脚盆上，解开裤带，把那个骚里骚气的东西洗干净了后，才让他们上铺近身。

小脚盆是曹家兄弟喜爱的东西，只要沾上它必然可以沾到女人。所以兄弟俩早晨都抢着在河水里洗刷脚盆。希望早日闻到儿子的尿屎味道。

当时花大价钱买二箍脚盆时，大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用上它，竟然会在他们兄弟俩身上派这个作用，只是觉得二铜箍的盆比一铜箍的盆气派，结实耐用。黄橙橙的半寸宽的铜条皮，箍上两圈，十分好看。

有了乃银，有了女人，有了睡女人前要洗裤裆的习惯，热水自然要多用起来。船上一般一天动一次火，一是为了安全，二是行船时顾不上做饭烧汤的。所以动火时，顺带把一天要用的热水也烧好。幸亏买了一对大热水瓶，省着点用，一家人全天的各种用水都有了。

曹家兄弟有时想做那个事时，对热水瓶就看得比平时紧，生怕把热水用光了。雪梅什么都好，就是不洗不给上铺的规矩不肯通融。

大橹服这个理。心里盘算，怪不得乃银生得眉目清秀的，大概与这个洗裤裆有关。一年后，经常洗裤裆的大橹并没有把雪梅的肚子吹起来。于是想到了移花接木。

大橹想让二橹接替自己耕雪梅的田地时，雪梅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个要求，希望二橹能够像他一样上铺前洗干部净裤裆，否则一脚踢下床铺。

二橹起初是答应的，后来船老大在一起吹牛时，听人家船上的男人做那个事时都不洗，还不是照样养儿育女。大橹哥一直播种但没有收获，是不是和这个洗有关联？他觉得男人的肥水都被这小半盆的水给洗掉了，所以兄长育不活秧，现在派他的用场了。

开始两次，他老老实实的洗后上铺。他稀奇嫂子，自从跟了哥以后，哥的心情明显好多了，对他再也不是一副狠爹恶娘的母孔。特别是嫂子的问寒问暖，让他对这个女人顿生好感。特别是乃银的出现，使他多了一个玩伴。为了让哥嫂干那个事没有干扰，他把乃银往肩上一扛去人家船上闲扯，或者去河滩头捡河宝。

这个运河边上的捡河宝与大海边上的赶小海一样，能够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运气好的话，能够捡到退潮时落在滩上的活鱼和螃蟹。时常会捡到人民币的硬角子，估计是从不远处轮船摆渡口冲刷来的，是人们往返运河时，不小心落在水里的过河钱。

和女人有过几次肉搏后，二橹的神秘感和羞愧感慢慢消失，身理的欲望像顺风的帆节节攀高，心理的欲望也蠢蠢欲动，他想和嫂子教量，反抗她定下的规矩，摆一回做爷的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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