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丫体态丰满圆润。
“我有这么好看吗?”大丫看后,不相信画上漂亮的裸体女人是自己,于是反问道。
“你要是个丑八怪,不好看,我永祥能够和你在一起吗?你想糟蹋自己可以,但别糟蹋我。”永祥用画笔在那幅画上打上了若干个大麻叉。
“你要死了!你这是在枪毙我啊!”大丫一屁股坐在永祥的怀里,让永祥重画。大丫光身子的画永祥画了不少,每次都是画了涂,涂了撕,重不留下,怕万一流露出去闯大祸。和大丫在一起的时间,不但行使了做男人的权利,还提高了画裸画的技巧。
永祥来到大丫家的院子外,翻身跳墙进了院子。
屋门是半掩着的。一丝灯光从门缝歇里泄了出来。这个骚女人还没有睡?是在等我?
他什么时候来大丫家是等大丫发出的信号。信号就是平放在院门口墙头上的扫帚把。如果有这个东西在墙头上,就是呼唤永祥晚上来家约会。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在墙头上,就是说明狗子在家占了床铺,或者是小把戏在家庭等等有什么不方便。
这个办法是大丫想出来的。说扫帚哪个人家没有,放在墙头别人不在意。万一眼尖的人家问起,就说是扫帚弄上了水在晒扫帚。
永祥说下雨天怎么办?
大丫说“你不能够圆个谎吗?推说忘了拿了。”
“和你时间呆长了,我也会和你一样变成说谎精的!”永祥说。
“不说谎话怎么办的了大事?你看看现在哪个人不在说谎?像不这个瓜货哩!说真话,你等着挨枪子子。”大丫规定永祥每天下工路过她家门口时,都要看看有没有暗号。
自从大大回村省亲后,大丫在墙头上一连放了好几天的扫帚把,永祥都视而不见。不过也怪,大丫竟然没有找他兴师问罪。上两次,他失约,上工时,大丫总是乘他撒尿屙屎时跟在后头,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下次再敢放生老娘,我让你尿尿不成,屎屙屙不成。”
永祥见墙头上扫帚把还放在那里,于是伸手推门要进去,忽然听见里面大丫的说话声。
“狗子,永祥大大手可阔绰哩,村里每户人家都送了黄货和照相机。特别是那个呆子照相机,只要景框子里看得见人影儿,一摁按钮就照好像呐!”大丫眉飞色舞的说着。
狗子突然回来,大丫没有想到。永祥几日失约,使她对狗子的回家感到异常的兴奋,疏忽了把樯头上的暗号取下来。
“那是在收买人心。大丫,可你别中了人家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狗子坐在厢房门槛上,脱下皮鞋准备洗脚。
“你别扫帚柄戴帽子装得像个正经人似的。狗子,你说永祥大大这次回来,政府会不会器重永祥,让他有出头之日”大丫问道。
“让永祥大大回来上祖坟,是中央###的需要。至于永祥,给人家提鞋也没人要的货,有个鸟出头的机会。大丫,以后你少跟他来往,免得形势一变,咱们跟着倒霉。”狗子两只脚在盛满热水的脚盆里用力搓揉着。
大丫不以为然的“政府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回家种田。”
狗子两眼一瞪“种田捧牛屁股?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你会有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过?你见到村上有几家靠种田能赶上咱们家的小日子的”
“狗子,我发现你最近胆子特别小,掉片树叶子也拍打破了头。”大丫说着把块擦脚布扔了过去。
“你们女人家懂个屁。你阿晓得周恩来重病住了院,中央里为哪个当总理正进行路线斗争哩……不说了,说了你们女人也听不懂。”狗子用脚布揩着水淋淋的两只阔脚板。
“别卖关子了。管他哪个当总理,总要给老百姓吃饭屙屎生孩子。狗子,你先睡,我出去会。”大丫要把这些消息告诉永祥,让他别得意过了头,遭人眼红,到时秋后算账。
大丫发现永祥这一些日子里,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走路时腰杆挺得比谁都直。说话的喉咙也比以前响亮了许多。特别是来一个人,就让人参观他大大留下的那些黄货,布料,自动伞,透明丝袜等洋货。她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永祥藏着点,别让人给算计了去。
“大丫,你还记不记得,隔壁公社那个会打盲针的女插青不是在我手上送出去读工农兵大学的嘛!这回我去南方学习调研,正好去的是她老家,她写了条子让我去找他父亲,―个专看那病的专家。专家给我用了祖传的特制偏方。刚才进门见到你时,那里就不安份起来,一翘一翘的。现在,你还不想陪我上床试试枪火”狗子说着强行抱起大丫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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