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在泰兴的所作所为。
一是对程敏慧不负责任,让她泡在男人欺骗中的身灵又一次被男人欺骗。二是自己的感情滥用,万一那几夜留下后果怎么办?
原来以为自己和大丫之间的男女事,是经不住大丫的诱惑,或者是为了沈芳的什么前途。所以,每次与大丫床上后,悔愧中还时不时会产生一种正义的自豪感,用此来麻痹自己的灵魂。
其实,自己对男女之事已经成瘾,见到女人就挪不动大腿。对待床上的女人,理智与真情往往被抛到九霄云外。今朝有酒今朝醉,只图眼前的快活和欲望,哪管它伦理,道德,责任,真情?
“孙红,你说我今后该怎么办”永祥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里是否和程敏慧在一起?他拿不定主张。对自己是否再续婚姻没有把握。
“那要问你自己呀问我我是你什么人”孙红心里一阵酸楚。这么草率行事。只要达到目的什么尊严都可屈就。这就是自己心中神圣的男人?这就是自己心中一直爱恋的有情有义的凡永祥?
孙红的理性世界混浊了。她没有想到永祥竟会像讲传奇故事一样,把他和一个女人的风流韵事讲给她听。是为了刺激自己?还是在暗示什么?望着永祥惶恐的眼神,一阵怜悯之情涌上心头。
当初,要不是自己母亲的阻挠,要不是自己因病体为爱而拒绝他,他也一定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成为只有欲望而没有感情的男人。孙红想数落面前的这个男人,可一转念,自己又为何要数落他?他已经和沈芳离了婚,有权利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更何况程敏慧也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孙红啊孙红,你既然过去就已经决定不嫁凡永祥,不用病体拖累他,今天也没有必要为这个男人与别的女人亲昵举动而动容。
永祥见孙红不言语,晓得这个女人心里不高兴动气了,自知失言。在她面前说自己与程敏慧的事,是向她炫耀呢还是向她诉苦永祥心里像生了架少了法码的天平,左右失去了平衡。
他窘羞地“孙红,改天你来看我种的小白果树好吗?”永祥想尽快逃离这个女人的小屋,躲避她法官似的心灵审判。
“好的,等我有空。”孙红说完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坐下,埋头伏案备起课来。
永祥太让她失望了。再这样下去不就成了西门庆靠小说打发黑夜的孙红,联想起正在阅读的《金瓶梅》。原先她为永祥抄的《第二次握手》的手抄本小说,现在也不想拿出来给他带回去读了。这个男人现在真是让她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
永祥把带来的手抄本小说《梅花党的故事》、《少女的心》放在桌上问“还有没手抄本小说了?”
孙红头也不抬的说“没有了!搞大批判还来不及哩,哪有时间为了抄那个无聊的东西。再说,看多了,你要是变坏了,还是我的罪过哩!那天你反戈一击揭发出来,我还不晓得怎么个死法哩!”
永祥从孙红宿舍出来时,还有点怏怏不快。
当田野里夹着凉意的夜风吹在脸上时,心里窃窃兴奋起来。
孙红的冷淡,不正说明孙红在嫉妒那些与他相好的女人吗但她不明示。这也许就是自己心灵深处时常想起她的缘故。如果大大回来省亲能改变他命运的话,他一定会向她求婚,娶她做终身伴侣。因为只有她每次能使他头脑清醒。知道自己姓什么该怎样生活该怎样做人
人要生存需要冷静,但更需要热情。永祥的热情大多数来自大丫。是这个女人让他在绝处缝生。给了他心灵与生理上的慰籍。
回到家,永祥拿出大大送给他的一堆黄货,从里面挑出一条水波纹的金项链,准备送给大丫,感谢她这些年对他的好。
永祥见娘已经睡下,悄悄地走出家门。和大丫的约会,每次都是像搞特务活动一样。为了避人耳目,总是借口去大佬儿的牛棚画画。所以大佬儿养得那几条牛,让他画熟了,闭上眼就能够浮现出轮廓来。
草草画上几张画后,就收起纸笔,对大佬儿说声“我回去了!”趁着黑夜,溜进了大丫的家。利用时间差和大丫滚在一起做那个好事。
有时做完了那个事,俩人还很兴奋,大丫拽着永祥不让走,要他画自己的身子。永祥拿起画板,几下就勾勒出大丫光裸的身子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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