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都是些毛头小伙子,行动起来无牵无挂,打起人来手脚又重又狠。不到皮肉见红,五脏出血的地步,一般是不肯罢休的。
文攻武卫的需要是他们打人抓人的唯一理由。所以大家都觉得喊他们文攻武卫比工人纠察队顺口。永祥虽然没有和这些人接触过,时常听村里进城的人讲这些个人的横劲,连进城的贫下中农,他们看不惯时照训照打。
被打的贫下中农回去向族人一哭诉,村里的人拿起干农活的工具进了城,在仙女庙西城门口展开了一场武斗,结果农民老二哥败给了工人老大哥。工人纠察队员们手中有枪,有火药,不怕农民手里的轧刀,钉耙。
在人们心里,对文攻武卫还是怕俱的。有时这个组织不讲任何道理和政策,就能够把一个大活人弄得死去活来。
永祥解释说“我准备到邻县去点白果花花粉,给我家门前那颗白果树进行人工授粉。等到了秋天,结了果子,好拿去换口粮。我永祥七尺男儿,总不能一辈子靠女人接济过日子吧?”
“怕什么有老娘吃得,还愁没你永祥吃得现在你每月画扇面也挣大价钱了,快赶上我的工资了,比你当教书先生还多拿不少哩。”大丫心里就是喜欢永祥这种充满男子的血性的话。
“画扇面的活,到了冬季就会闲下来,不能保证自己一年四季有活干,有钱挣。多个想法好多条路。”永祥说。
大丫说“你急什么?有我哩!,我们家可以养你!”
永祥打趣道。万一你和狗子闹翻了,单靠你是养不起我的,你还有荷花和桂花,我还有老娘呐!再说你既然和我好上了,万一狗子那天真的不要你了,我也得为你下半辈子着想啊!“
永祥这一席话深深打动了大丫的心。“你这个死人,要不是成份不好走背时路,不知要馋死多少女人坯子。”大丫答应帮永祥的忙。
每次这个男人有求于她时,她总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奔波游说,让他心想事成。她和永祥之间今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大丫不知道。也不愿去想。不过和永祥在一起时,她始终有一种做女人的满足感。同时,还一种母亲对儿子的呵护感和自豪感。她的良心,她的爱恋,她的欲望,使这个男人能在这个社会中迂,周旋,有了自己的一方生存天地。
永祥为什么会和她好?具体原因大丫说不出来。
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这场运动,永祥是绝对不会运动到她的床铺上来的。至于现在永祥为什么要和她好,她也不想究其原因。她只想维持在儿时玩伴的那种感觉。
毕竟是结过婚的女人了,要面对丈夫和野男人,如果太认真了,自己活的太累。和永祥保持这种关系,一是出于自己的暗恋,一是出于对狗子不忠的惩罚。
一段日子下来,她觉得自己需要永祥,永祥也需要自己。两个人的肉体像两球燃烧不灭的炭火,渴望淬火,渴望涅磐。
女人的母性决定了女人是软弱的。夜里和狗子吵吵闹闹和好后,搂着狗子睡的时候,心里还在想永祥。
此时,永祥腋窝里散发出来的酸溜溜的汗气息,搅起了大丫情欲的旋涡。她呻吟着。双乳在颤抖着。小腹在永祥大腿上蠕动着。她把两只手伸进永祥的褂子里。
同样是男人,永祥的乳头粒像滚圆的黄豆,模上去弹性十足,紧绷绷的,极富手感。而狗子的像熟透了的紫桑椹果,又大又长,软不拉耷的,似撮烂鸡屎。
“你这骚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被撩起性子的永祥,笑着倒在仓库堆物品的垫板上,撮起大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只滚烫的大手像揉面团似的在大丫的乳房上劳作。
大丫你只要真心实意的待我,我永祥也绝不会亏待你。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你,等今后有了出头之日,我还会用其它的方式来报答你。
他已经不相信什么是爱情了。他需要的是能够满足生理的肉欲。和大丫滚在一起的日子是回村后过得最惬意的日子。在大丫这里有吃有喝有睡的日子,使永祥的生活有了一种满足感。
村里的男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什么理想?什么追求?还不是如同雨后路边牛屎堆里长出的蘑菇来的实在,至少可以让人炒菜吃。要是不想吃,还可以拿它去喂老母猪。
想到这里,永祥觉得自己就是路边的牛屎蘑菇。于是,扯开自己的裤带,任凭大丫在这块丘陵草原上戏耍,欢愉。
第二天,大丫为永祥搞来了外出的介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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