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炎黄喜相逢 黄帝赴涿鹿_人祖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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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炎黄喜相逢 黄帝赴涿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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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道:“我反对!常羊山之所以有今天,靠的是你。你的一句话,比我说十句、百句都管用,常羊山这么大个摊子,不能没有你。”险道:“我也反对,我们之所以不愿意出去,是因为外面危险太大。你出去未必就没危险了?你若回不来,常羊山不就散了?常羊山散了,共富大同更搞不成了。”

黄道:“大哥是万万去不得的。我走的地方多,我去更方便些。”险道:“你也不能去,你若有个万一,嫘祖怎么办?”胡道:“现在还不是出去的时候。出去是九死一生,你万一回不来,人们更不敢出去了。”

炎帝也不愿让黄冒险,对黄道:“虽然说不出去实现不了共富大同,但出去九死一生,也不是实现共富大同的法儿,我实在狠不下心来。这事就搁一搁吧,以后有了好办法再说。”

黄心想:“大哥是慈善之人,是不会忍心派人出去的,可是不出去就无法实现共富大同。我一辈子不见女娲母亲事小,天下人受苦受难事大。”又想:“我若有个国家就好了,就可以派自己的人出去了。北边有个涿鹿国,十分穷苦,我何不去那儿?那儿的帝若好,我便和他结拜为弟兄,携起手来创建共富大同,不好就取而代之。”想到这儿,又觉得似乎狠了些,但随之又想:“天下事有好有坏,天下人有善有恶,坏事恶人如绊脚石一般,不除怎能实现共富大同?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了共富大同,就应敢恨敢毒。”道:“北边有个叫涿鹿的小国,只有五百里路,几天就到,我去那里,出不了事的。”

炎帝道:“五百里也不是小数,需走五打五天,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黄道:“大哥若不放心,可以叫两个弟兄跟我一道。”

险道:“多少人也不行,我身体不好,我还值望你养老呢。”

炎帝见险坚决反对,加上自己放心不下,道:“兄弟愿为天下人舍生冒死,着实让我高兴,可是险兄的身体着实不好,你是出不得门的。”

黄无法只好作罢。

一天,黄带着藿香、佩兰在街上玩耍,见一群小孩捉迷藏。藿香、佩兰参加了他们的游戏。正玩得开心,龙罔象走来。龙罔象和黄打了个招呼,去了龙罔两家。

龙罔象家里又断了粮,自然而然地打起龙罔两的主意。他觉得帮龙罔两当帝是极聪明的作法:当成了,自己肯定受益;一时当不成,他也不敢不接济自己,只要叫他觉得有当的机会就行了。所以只要缺吃少用就找龙罔两,把他当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衣食来源。到龙罔两家后,见龙罔两春风满面,意气风发,问道:“大哥,喜鹊登门了?”

龙罔两往木墩一指道:“快快请坐,我正要找你呢。”

龙罔象尖着嗓子道:“有事尽管分咐,大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粮食吃完了么?”

“嘿嘿,真不好意思启口,早完了。”

“我天天盼着你的好消息,想出办法了吗?”

“大哥,上回那办法多好,谁知节骨眼上,听言夭她们来了,那可不能够怪我。”

“当然不能怪你,我是问你现在想出办法了吗?”

“二十年来,我无日不思,无时不想。为了使你当帝,我朝也思暮也想,把头都想大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以为我家断粮是因为我赖不愿干活,其实我是为了你呀。睡觉想吃饭想,睡不好吃不好,还能干活吗?”

龙罔两见他花言巧语,十分不高兴,但又不敢得罪他,强装笑脸道:“贤弟处处为了我好,我心里明白得很。贤弟如此精明,一定又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吧?”

“大哥,肉本来该你吃,却被别人抢了去,你不心甘,我也不心甘呀。前些日你杀死大鳄鱼后声望大增,我觉得机会来了,我终于有报答你的机会了,于是给你出了那个点子,谁知炎不该死,咽气的时候来了听言夭。这几个月本想再找别的法,可是又来了个黄。以前只有胡能和你争,现在又多了一个黄。黄这家伙天庭饱满,地阔方园,骨大肉厚,有股子帝王之气。他受女娲重托,和炎亲如一人,而且脑瓜灵活,又杀死了大蟒。炎不死则已,死了帝位定会落在他的手里。”

“莫非没办法了么?”

“大哥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一定想法让你当帝,只是请大哥忍耐些时日罢了。”

“我可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大哥有法吗?你若想出了法子,我豁出命来都行。”

“假若炎和黄都死了,你能不能把我扶上帝位?”

“当然能。”

“只要一句话,我就能结果他二人性命。”

“什么话?”

“‘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我们造出言语,就说只要同时吃了炎的心、黄的脑,就能长生不老,永活世上。不出五天,人们就会把他们啃得骨肉不剩。”

“大哥真雄才也,为了大哥我两肋插刀,我现在就去说。”

刚走两步,“哎哟”一声蹲了去。龙罔两道:“怎么了?”“大哥,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呀。”

龙罔两知道他是装的,心中不悦,但又不敢不给,道:“你我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屯里有些粮食,去撮就是了。”

“我怎好老要你的粮食,再说家中人多,一星半点也不管用。”

“你不会多撮点,二袋够不?”

“多谢大哥,你真是小弟的救命恩人,下辈子小弟一定还你的情。”

二人撮了两袋粮食,一人扛一袋朝龙罔象家走去。走到街上,见黄和和七八个小孩作游戏。龙罔两对龙罔象道:“你把黄支走,我找个傻蛋教他说那句话。”

龙罔两把自己身上的一袋放在龙罔象身上。龙罔象扛着两袋粮食吃力地走到黄身边,故意道:“黄兄弟,作啥呢?”

黄见他扛了两袋,道:“龙罔象大哥,怎的扛这么多,我帮你扛。”“多谢贤弟。”黄扛上一袋跟龙罔象走了。

龙罔两见四下无人,把一个傻乎乎的孩子拉到僻静处道:“你是最最聪明的孩子,我教你唱支歌,你要好好学,学会教你的小朋友。”说罢唱道:“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

傻儿唱道:“鸭的心,羊的脑,同时吃,不会老。”“是‘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

“真聪明,你知道这是谁教的吗?”“你。”“不,是天上的神仙。神仙说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你们记住了吗?”“记住了。”“谁教的?”“神仙。”“真聪明,教小朋友去吧。”

傻儿一蹦一跳,边跑边唱:“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其他孩子听见,跟着唱起来:“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

龙罔两蔫然一笑,回了家。

炎帝刚好从街上路过,听见大惊,问孩子们道:“你们唱的是啥?”孩子们唱道:“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谁教你们唱的?”“神仙。”傻乎乎的孩子道。其他孩子也道:“神仙。”“神仙来过这儿?”一个孩子道:“来过”。“长得什么样?”“神仙会飞”。其他孩子道:“神仙会飞”。

炎帝心想:“肯定有人要害我兄弟和我,故意编出来煽动人心。我没得罪人呀,谁会出此下策?兄弟刚来,更不可能得罪人,为什么害他?”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谁不想长生不老,为了长生不老他们会不顾一切,好歹毒的办法。我是帝无法脱身,兄弟得赶快离开这儿”。转身朝嫘祖的屋走去。

嫘祖已怀身孕,正在门口干呕,听见炎帝在外面问:“兄弟在家吗?”嫘祖静了静神,道:“炎帝叔,屋里坐。”“黄呢?”“带藿香、佩兰玩去了。”“赶快找来。”“有事?”“嗯。”

不一会嫘祖带来了黄。炎帝心想:“若直言相告,兄弟怕我出事,决不会离开。”对黄道:“我听你说过,北边有个涿鹿国?”

“是的,一直朝北,走一天有一座大山,听说是盘古开天时撮土而成的顶天柱子,叫不周山,绕过不周山需一天,过山再走三天就到了。”

“那儿的人不会耕种?”

“什么也不会,连屋子都不会盖,都睡在树上和洞里。大哥是不是想叫我去一趟?”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女娲母亲叫我们创建共富大同,其他地方的人受罪不是个办法,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我们得帮帮他们。”

“大哥终于下决心了。半年来,我地会种了,屋会盖了,裙会作了,大哥冶病的本事也学了不少。我一定把那儿搞好,啥时侯走?”

“马上。”

嫘祖道:“这么急?”

炎帝道:“早去才能早回。”

“可我!”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嫘祖不愿拖黄的后腿,没直说。

“没事就好,有事找你听言夭婶子,她会帮你的。兄弟,你才来就叫你出远门,我心里不是滋味,可是你我既然受女娲母亲之命,就应完成母亲之托。山高路险野兽出没,我叫胡大哥和你一道,你收拾一下,我去找胡。”

嫘祖道:“明天走不行吗?”

“不,今天必须走。”

炎帝走后,嫘祖对黄道:“炎帝叔今天怎么了,平日里说话总是有说有笑,今里个似乎魂不守舍,马脸马嘴。”黄道:“大哥心善肠软,一定是舍不得我去。我走后,你常到他屋里坐坐,陪他说说话,老是牵肠挂肚会生病的。”

嫘祖一边帮黄收拾东西,一边轻声说道:“我会的,你啥时侯回来?”“最多半年。你父亲身体不好,多给他弄些好吃的。”“他很喜欢你,你走后他会难过的。”“没法。你告诉他,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一定要干出点名堂,让他老人家高兴。”“要走五天?”“是的。”“路上有人吗?”“没看见。”“你们到哪儿弄吃的?”“林中有野兽,树上有果子,地上有草籽,老天爷早安排好了。”“晚上睡哪儿?”“有洞宿洞,没洞宿树上。”“狗熊、山猫、猿猴、蛇都会爬树。炎帝叔是怎么了,偏偏叫你去?”“你看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和大哥受过女娲母亲重托,我不去谁去?再说了,人活一辈子总要干点事,窝在家里啥也干不成。”“可别宿树上,洞里安全些,在洞口堆上石头。别睡死,把耳朵支楞些。干脆我跟你们去,一个篱笆三个桩,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你若是想叫我干点事,就别管我,把你父母照顾好就行了,他们身体好我才能放心干。再说大哥叫胡大哥和我一道,你就放心吧。”“到处是虎豹豺狼,放得了心吗?”“我走南闯北二十年,什么野兽没见过?”“就怕万一。”“万一是个拦路虎,怕了万一就什么事也干不成了。”“你和炎帝叔真是一块坭捏的,说的话都一样。”

炎帝和胡进了屋。胡扛着包袱,拿着棍子。炎帝阴沉着脸,提着一卷狗皮褥子,也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枣木棍,对黄道:“兄弟,带上这根棍子,出门在外千万小心,两只眼要当四只眼用,遇到大的野兽绕着走。外面太潮,睡觉时一定要铺上狗皮褥子。你们俩最好换着睡,一人睡一人站岗。”

黄接过枣木棍和狗皮褥子,道:“多谢大哥。”

嫘祖找了个皮口袋,装了半袋子米叫黄带上。黄笑道:“我对你说过了,路上有的是吃的。”“带上稳当些。”嫘祖不由分说把袋子挎在黄的肩上,忽然一阵心翻差点吐了,急忙用手把嘴捂住。“怎么了?”炎帝和黄问。嫘祖强行镇静了一下,道:“没什么,可能是急的。”

炎和黄信以为真,没当回事儿。炎和嫘祖把黄和胡送到村头,藿香、佩兰跑来,边跑边喊:“黄叔叔――”

炎帝问:“你们来干啥?”

藿香道:“母亲说黄叔叔要走,黄叔叔,我们不让你走,”

黄笑道:“过几天叔叔就回来了,回来后再和你们玩。”

佩兰道:“不,我们不让你走。”

嫘祖道:“黄叔叔要干重要的事,乖,听话。”把藿香、佩兰拉到怀里。炎帝望着黄,眼里湿润起来,道:“兄弟,大哥我对不起你,快走吧。”

黄摸了摸藿香、佩兰的头,对炎、嫘祖笑了笑,转身和胡上了路。

嫘祖望着黄的背影,眼泪“哗”地涌出,他怕炎帝看见,转身向家走去。炎帝叹了口气,也回了家。

嫘祖走到半路遇到龙罔两。龙罔两想看看人们怎么对付炎黄,哼着小曲来到街上,见嫘祖掉着泪走来,以为黄已经被人吃掉,心里高兴,故意问道:“怎么了,大侄女?”“没,没什么。”“干嘛掉泪?”嫘祖擦了擦泪道:“沙、沙子迷了眼。”“不象,我是你伯伯,有了事可不能瞒我。”

“黄、黄走了。”

“哪儿去了?”

“涿鹿。”

“涿鹿在哪儿?”

“不知道。”

龙罔两心里凉了半截,道:“怎么刚结婚就走?”

“炎帝叔叫他走的。”

“啥时候回来?”

“不知道。”

“炎也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派谁也不能派黄呀。”

他们说话的时候,藿香、佩兰还在村头,她们见黄的身影越来越小,藿香道:“我们去追黄叔叔。”佩兰道:“好哩。”两姐妹一蹦一跳地向黄追去。可是黄走得快,越追影子越小,不一会没影了。藿香道:“黄叔叔不见了,我们跑快点。”两姐妹撒开腿,小兔子似的颠儿颠儿跑起来。

太阳象火球挂在天上,两姐妹跑得浑身是汗,约莫跑出四五里地,佩兰道:“姐,我头痛。”

藿香道:“前几天芳姑姑头痛,父亲说中了暑,你一定中暑了。你在这儿坐着,我去扯药。父亲扯药时我跟他去了,我知道用啥药。”

藿香叫妹妹坐好,走出百十步才找到需要的两种药,高兴地喊道:“妹妹,我找到药了。”藿香撒开腿往回跑,她只顾跑没看路,一脚踩在一条蛇身上。那是一条金环蛇,巨毒,在草丛歇凉,被踩中尾巴,一阵痛立起身,顺势往藿香腿上就是一口。藿香痛疼难忍,倒在地上哭起来。

佩兰跑来,见藿香的腿肿得又黑又亮,问:“姐,你怎么了?”藿香道:“妹妹,蛇咬了我了。”佩兰道:“我给你咂出来。我见父亲咂过,把毒咂出来就好了。”说罢趴下身,把嘴对着伤口咂起来,咂出不少血水。但她力气小,咂不完,毒越散越宽,藿香的腿越肿越大,很快肿到大腿。她心里发急,使足力气咂起来,咂着咂着咂破了舌头,蛇毒钻进舌头,舌头肿了,接着头也肿了,木头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妹妹。”藿香顾不得痛疼,抱着佩兰大哭起来。

黄不知道她们追自己,更不知道她们中了毒,和胡甩开大步朝北走,走出十里地光景,听见背后有人喊:“黄――”黄回头一看,一个黑影提着棍子跑来,等他跑近一看,原来是险。黄见险累得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问道:“岳父大人,有事?”

险一把夺过胡的棍子,扔了老远,把自己的棍子一横,指着胡骂道:“我一直认为你是正人君子,愿来你是狼心狗肺。我瞎了眼了,没认出你这个坏蛋。”

胡莫明其妙地问:“险兄弟,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害炎?你为什么要害黄?”

“你说什么呀?”

“装得倒象,你想把黄骗出来在路上害了,然后再回去杀炎帝。”

“胡扯,你我兄弟共事多年,这话是随便说的么?”

黄道:“岳父,你别急,歇歇气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村里出现童谣,你听见没有?”

“什么童谣?”

“‘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

黄摇了摇头。胡道:“我听说了,今早上才听到孩子唱,怎么了?”

险道:“唱的就是你,你要害炎和黄。我打死你,为炎帝除了你这个祸害。”抡起棍子就打。

胡跳到一旁躲开道:“险,捉奸捉双,捉贼捉赃,你说我要害炎和黄,有何证据?”黄拉着险道:“岳父休要动手,到底是怎么回事?”险指着胡道:“‘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这不是明摆着要害炎帝和你么?”胡道:“我也觉得有人要害炎帝和黄,所以才把黄兄弟带了出来。”

黄莫明其妙地问:“带我?”胡道:“炎帝觉得有人要害你,急急忙忙叫我把你带出来躲一躲,他怕你不肯离开,没把真相告诉你。”黄如梦方醒道:“原来如此,大哥也是,光顾我了,他怎么办?”

险冷笑道:“你别听他胡说。害你们的是他,不是别人。”胡道:“我为何害他们?我说的句句是实,若有半句假话天诛地灭。”险道:“害他的人若是图财,炎帝跟我们一样,无财可取。若是图利,炎帝成天汗里来坭里去,冒死尝百草,更是无利可谈。害他的人只能有一个目的,图他的帝位。”

胡道:“我也这么想,这与我何干,莫非我会谋他的帝位不成?”

“你真狡滑,二十多年滴水不漏,装得象个正人君子。如今年事渐高,觉得再不攥位就没机会了,便露出了牙齿。”

“你有什么证据?”

“想害炎帝的人必然是能接帝位的人,能接帝位的只有你。你是次帝,加上平日里夹着尾巴作人,欺骗了一些人。你觉得炎帝一死,帝位就是你的了。”

“你怎这样想?你我相处二十年,我是哪种人你还不了解?”

“画虎画皮难画骨,识人识面不识心。炎是我的恩人,黄是我的女婿,我岂能容你害他们?炎帝帮了我一辈子,今天我总算有机会帮他一次了。”说罢举棍又打。

黄用棍架开道:“岳父,我虽然和胡大哥认识不久,但他的一言一行使我觉得他不象你说的那种人。是谁造的谣言,是谁要害我们,证据不足不能妄下结论,万一杀了好人,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们现在就回村,叫我大哥查实,查清以后再作处理。”

险道:“行!”

胡道:“不行,黄兄弟不能回去。”

黄道:“为什么?”

“常羊山明明有人要害你,回去岂不是送死?炎帝之所以叫我把你带开,就是怕你遇害。”

险道:“要害他的是你,杀了你谁还害他?”

胡道:“你别糊涂了,害炎帝和黄兄弟的肯定另有人在。‘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他是想把炎帝和黄一起害。把黄兄弟叫回,不但害了黄兄弟,还会害了炎帝。”险觉心想:“他说的不无道理,万一不是他,回去不是找死么?”胡继续道:“黄兄弟,现在只有一个法子,你去涿鹿,我和险兄弟回村,查他个水落石出。只要黄兄弟和炎帝分开,那句话就没用了。”

黄不知道如何是好,道:“这――”

胡道:“莫不是怕我害你岳父?黄兄弟,我若伤你岳父一根毫毛,死无葬身之地。”险道:“顶屁用,嘴是两张皮,说话由自己。”“把我捆上,总行了吧。”险道:“先把你这条性命寄下,待我见过炎帝之后,再结果你也不迟。黄,捆了!”

“这――”

“捆!”

黄道:“胡大哥,委屈你了。”脱下胡的裙子,撕成数条,把胡的双手反绑起来。胡苦笑道:“我胡某五十多岁了,第一次被捆,还是你们捆的。黄兄弟,我不能送你了,一路小心。”黄想了想道:“我得回去,造谣之人要害我大哥,我怎能离开他?”险道:“不行,你若有个万一嫘祖怎么办?我身体不好也受不了。你尽管去,他被捆着谅他飞不上天。”黄道:“我千辛万苦找我大哥,岂能见他有难而不顾?”

胡道:“黄兄弟,你受女娲母亲重托,是个君子,君子应以天下为大,不应为私情缠身。女娲母亲叫你和炎帝教化人类,创建共富大同,你就该挑起此任。你和炎帝若都遇害,岂不有负女娲母亲之托?岂不有失天下人之想?”

“可是――”

“童谣说得明明白白,炎帝的心和你的脑,同时吃才管用。你尽管去,想长生不老的人,他们得不到你的脑,是不会害炎帝的。你若回村,两人在一起正好帮了坏人的忙。去吧,路上小心。”

险对黄道:“路上险恶,不如你先跟我回去,我找两个人送你。”

胡道:“别傻了,一回村人们就知道黄的去向,想长生的人不在常羊山对他发难,也会在路上对他发难,不是去送死么?趁现在人们不知道他的去向,赶快走,走得越快越好。”

险觉得也有道理,对黄道:“若不是有人害你,我决不会放你一个人走那么远的路,你走吧,路上小心。”

险押着胡,向村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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