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年一笑,道:「那你把那四个死倒扔到大鼎中去,若是干的好,大爷留你一条命,就当在身边留条狗好了!」
那工人忙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陆陆续续将那四具尸体扛起一一扔进那大鼎中,侯小年慢慢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倾倒入鼎中,不到片刻,大鼎中四具尸体消融化成一鼎沸腾的血水,地下室内满是鲜血的腥味。而那长生鼎仿佛不耐这肮脏血污之物,鼎身微微晃动,散发出轻微呜呜声的钟鸣。
侯小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轻轻向上一抛,便向后退去,口中轻诵咒语:「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起!」。
那符箓如同飞碟般翩翩起舞,慢慢飞入大鼎中消散不见,不多时,鼎中血水凝成四条血水巨蟒,跃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层基座上,环绕大鼎飞速游走,身上血水随着游走缓缓渗入基座地砖中,而地砖上所画的诡异纹路也绽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不断组成各式阵型,而基座上大鼎随着鼎腹内血污飞出,渐渐趋于平静。
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侯小年冲他打了几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那人才缓过气来,忙跑过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大爷,您还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说道:「里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你给我做护法!」
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口,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脚下迟疑间,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忙一溜烟的跑过去,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侯小年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突然觉得劲后一凉,一柄匕首尖从那工人的喉头露出。
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首,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在那工人头上,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眼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飞灰散后,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爷说过饶你一命,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还在,可别说小爷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远远望去,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竟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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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夜间七点
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下体赤裸,双腿分开被绑在床脚两端,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上下阴唇交汇处肌肉撕裂,撕裂处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从下午羊水破了之后,已经在这床上备产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楼站在一旁,柔声安慰道:「青鸾,乖徒儿,再忍一忍,羊水早破了,也能看见孩儿头部了,就快生下来了,乖徒儿加把劲!」
柳月蓉双手紧紧抓住两侧床栏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洁白的手背、锁骨处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僵硬,几缕湿乎乎的头发贴在血管夯起的额头,紧咬住雪白的银牙,从牙缝里呻吟道:「师傅,呃……徒儿好痛啊……帮帮徒儿吧!」
老道负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笑道:「乖徒儿,你这身子经为师的秘宝加护,再加这一个月为师用各式珍稀药材灵丹弥补我的青鸾儿各项先天之不足,今后只要不是同时击破乖徒儿丹田气蕴池和眉心意念池,纵然是开膛剖腹,伤口也能在片刻间自然愈合,且疤痕不显,只是这腹中胎儿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难存活啊!」
柳月蓉艰难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弓小腹用力,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一大股羊水合着婴儿头部从撕裂开的阴道肉屄中挤了出来,老道一手托着婴儿头部,一手轻轻向下推挤柳月蓉的腹部,缓缓几下,那婴儿便牵着脐带从柳月蓉撑大到极致的肉屄中出了来。
老道双指如刀剪断脐带,倒提婴儿双脚,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那婴儿吐出口中羊水,哇的一声啼哭出来,声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听到婴儿哭声,面色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双眼中清泪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娇丽的脸庞上滑过,伸手接过婴儿,仔细看了看,抬头对王重楼笑道:「师傅,青鸾儿说话算数,给您生了个小道爷,师傅你看这眼睛,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负手在一旁,看了看婴儿,见那婴儿颇为壮实,便笑道:「是啊,为师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后了,乖徒儿辛苦啦!」
柳月蓉将儿子那皱巴巴的小肉球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拂去羊水,怜爱万分的亲了又亲,突然想起一事,满面羞红的抬头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头哄着儿子。
老道笑道:「青鸾儿想到什么事了,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此时显得霎是妩媚诱人,却只是低头哄逗儿子,不去回答。
王重楼笑着伸手过去拨开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对鼓涨涨的雪白大乳房,比平时更加饱满翘挺,此时包裹两怀乳汁的乳房还凸显出几分颤巍巍的摇曳风情,只是顶端乳晕黑紫,乳头涨大如黑枣,柳月蓉生性爱美,见到自己胸前这番情景,不由得略一皱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药放在手心花开,然后伸手按住双乳,此前柳月蓉这对豪乳老道大手还能堪堪握住,如今更显饱满肥润,比原来大了不止两号,老道的大手却只能勉勉强强按住正面。
王重楼将手心药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晕上缓缓揉搓,柳月蓉抱着儿子,只道是师傅想占些便宜,没想到不一会就感觉乳头四周奇痒无比,有心去拨开师傅双手,却又不敢松开儿子,呵呵笑着东扭西闪的躲避,无奈双乳被老道抓住,闪躲不掉,笑着道:「好痒啊,师傅别闹,莫伤了咱们儿子!」
王重楼也笑道:「那你告诉为师,刚才想什么呢?」
柳月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徒儿说就是了。」说着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看怀中婴儿,又看看老道王重楼,娇媚说道:「徒儿再想,日后你们爷俩在床上一起欺负青鸾儿的样子!」
顿了顿,这小妇人脸上竟然已是红云满面了的,柳月蓉双腿分开,露出那毛绒绒阴毛下的粉嫩花径,风情万种的斜睨了一眼老道王重楼,低声羞道:「青鸾儿只有一个肉屄,若是在床上师傅和儿子都想操徒儿了,徒儿该给谁呢?」说罢,双腿又快速合拢上,再不让老道去偷看了。
老道看着柳月蓉满面绯红的说着情话,哈哈大笑道:「爹还能和儿子抢,儿子干屄老子就插菊花,要不深喉也行,不过看青鸾儿这嫩屄今日能开成这样子,想必日后我们爷两双龙抢珠同操青鸾儿肉屄也是没问题的,哈哈!」
柳月蓉暗自思量以后这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癫狂蹂躏的场景,想想也是醉了,不用的杏眼迷离满面娇红,竟是有些痴迷了。
老道说罢松开手,笑道:「知道你爱美,看看吧!」
柳月蓉惊讶的发现胸前黑紫色的大片乳晕收缩成小酒盅杯口大小,和乳头一样,也收缩恢复到了之前娇小粉嫩的模样,乳头上微微有一抹白浊的乳汁泌出,颤悠悠的垂在乳头上,柳月蓉用手轻轻一托乳房的下缘,乳汁便又渗出几滴,轻轻一按,乳头酥麻间,一股乳汁便喷射而出,远远射出床外,胸口坠痛肿胀的感觉就稍微消减一些。
柳月蓉心下大喜,忙将儿子抱过来,轻轻将乳头凑到儿子口中,那婴儿便止住哭声,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两只小拳头轻轻搭在乳房两侧,柳月蓉看着儿子,眼中泪水止不住又落下来。
老道将一旁两个医院偷来的婴儿放在柳月蓉身旁,道:「乖徒儿,你这奶水足够这三个孩子吃的,这两个你也好好照顾吧,为师自有用处,晚些时候为师自会吩咐人来寻你。」
说罢便转身离去。
婴儿生下后,老道王重楼自始至终竟是从未抱过自己的孩子一下,也未多看一眼,似是与这世上为一的血脉从未挂怀。
柳月蓉听到「自有用处」四个字,心头再度泛起狐疑,望向王重楼离去的背影,抱住怀中儿子的手不由得又紧了一紧,看向床边两个满月婴儿的脸上尽是担忧疑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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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夜间十一点
地下室内八卦阵图转动组合渐渐趋缓,阵中九层地基侧壁上符咒图文红芒却更加明亮锐利,照的室内红云掠壁光华流转,长生鼎上金光乍现,鼎壁九龙旋转,鼎内凤游内侧,不时传出阵阵低沉的龙吟凤啼之声,在室内回响。
侯小年一反常态,穿上道袍,和怀抱婴儿的柳月蓉并肩站在远处,两人身后一个婴儿车,两个稍大些的婴儿躺在车里沉睡着。
看着老道王重楼足踏天罡手掐剑诀,围绕长生鼎忽疾忽缓而行,口中念念有词,长生鼎中缓缓生出一朵祥云,聚而不散如灵芝绽放,老道见祥云出现后便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轻轻放在长生鼎正面一处圆形空白凹陷处,青铜镜嵌入那空白凹陷处,竟是严丝合缝。鼎镜合体后,长生鼎喀拉拉一声响,金芒暴涨,三足处也缓缓生出三朵稍小的祥云,在鼎壁四周旋转环绕,室内瞬间香气扑鼻。
老道再次掏出一个紫金葫芦,口中轻念咒语,那葫芦秃噜一声,从手中飞出,稳稳悬在那长生鼎正上方处。
老道布置完毕,喊了一声:「小年,取丹材!」
侯小年干脆的答应一声,附身从婴儿车里抱出一名婴儿,头发淡黄,正是甄妮在医院所遗失的婴儿,侯小年抱住婴儿,快步来到长生鼎前,老道用拂尘卷住婴儿,向那长生鼎抛去,那婴儿被鼎外旋转环绕的一朵小祥云稳稳拖住,婴儿躺在祥云上依然是笑呵呵的模样,宛若不知大难临头的样子。
老道见那婴儿真如教中秘籍所载,真阳旺盛,祥云举之,不由心头大喜,刚要唤徒儿再取婴儿,突然地下室东墙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坍塌出一个巨大的窟窿,一个娇小玲珑的绝色少女笑呵呵从墙壁中破洞走了进来,脚下踢进来圆咕隆咚血琳琳一物,赫然是个男人的人头,手中青竹竿绕指如飞,身后七匹灰背苍狼紧跟着从墙洞烟尘中鱼跃跟入,分散在少女身后,那少女正是甄妮。
那绝色少女甄妮探头看见被托在祥云上的婴儿,咦了一声,笑呵呵道:「老杂毛,你偷我儿子做什么啊?莫不是要和我儿拜把子不成?那也得问过阿姨我同意才行啊!」
王重楼看着那地上人头却不惊慌,反倒是如获至宝的仔细打量着甄妮,笑呵呵道:「原来这世上还真是滇西万兽山庄的后人啊,我这徒弟小瞧了你这养狗遛鸟的邪魔外道,死在你手里倒也不算冤。待贫道长生大典功德圆满之后,定要再收甄妮姑娘做个关门弟子。据贫道所知,据说万兽山庄人兽杂交,所生男人极丑,缺省力能搬山,但女子却貌美如仙,更是举世无双的双修鼎炉,如见看来所言非虚啊!不知此子是姑娘与何畜所生啊?」
甄妮将青竹竿被在身后,娇羞不已的垂下头去,大眼睛瞟了一眼老道,羞涩道:「道长你猜我喜欢和什么牲畜呢?」
风情万种狐媚至极!
甄妮转头间看见远处抱着婴儿的柳月蓉,沉下脸道:「那边那个狐狸精就是在医院里帮你偷婴儿的女人吧,要不老道长把她送到万兽山庄不就知道那些传说是真是假了么!」
说着突然唿哨一声,身后七匹苍狼毫无征兆的迅疾扑向柳月蓉和怀中婴儿。
王重楼和侯小年完全没料到这女子一出手竟然是针对柳月蓉,侯小年仓促中出手只是劈飞两只恶狼,余下五只分别扑向柳月蓉、怀中婴儿和婴儿车里路惠男的儿子,老道王重楼大惊失色,若是两个娃儿有失,这毕生所求的长生工夫就瞬间付之东流了,一边匆匆奔向那五只恶狼,抬手打出五只飞镖,一边掐诀念咒打算召唤出甲胄符人。
甄妮见那道人从身前掠过,轻轻探出盈盈一握的玉足,脚尖顶端弹出锋锐轻薄的刀刃,刀刃上泛着蓝光,显然是淬了剧毒的,足尖刀正立在那道人落脚处,甄妮右手指处,一条剧毒眼睛蛇从袖管射向侯小年,同时左手软鞭同时抖开,缠绕向长生鼎边祥云上自己儿子身上。
老道王重楼、侯小年和柳月蓉三人被甄妮一个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侯小年顾不得拦住狼群,就地一滚,将将躲开毒蛇,那毒蛇落地后去闪电反弹再次向侯小年扑去,侯小年天不怕地不怕,平生就怕毒蛇蜈蚣,这一眼看见吐着蛇信子的眼镜蛇,手脚都酥软了一半,甄妮这一下子误打误撞弄得侯小年在地下室里东奔西跑鬼哭狼嚎,在无闲暇照顾柳月蓉。
老道王重楼暗叫厉害,这小妮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千娇百媚的,这一出手却是狠辣异常、诡计多端,仓促中凌空翻身跃过甄妮足尖匕首,左手虚抓,将两个婴儿吸到手边,抓住婴儿襁褓揽在怀中,竟是任由恶狼毒蛇攻击,再不去管侯小年和柳月蓉死活,同时右手作势手刀劈出,将软鞭荡开。
柳月蓉这三十天中照顾两个医院里偷来的婴儿,日久生情更加产后母爱泛滥,生怕乱中伤了路惠男的婴儿,忙将婴儿车内的孩子抱起,那孩子受了惊吓,哇哇大哭,路惠男摞开衣领,露出两边乳房,将乳头凑到婴儿嘴边,那婴儿闻到熟悉的乳头味道,便渐渐止住哭声,叼住乳头,大口大口吸吮了起来,柳月蓉怀抱两个孩子退到角落里,看着两方争斗,看这祭典方式好似要用活人献祭,柳月蓉思量若师傅赢了,那自己的孩子多半是要大祸临头,若是那甄妮赢了,也少不得将自己掳去和动物交配来做报复,顿时满面愁容。两个小家伙却在怀中一左一右安详的吸吮着乳汁。
甄妮再次呼哨,七匹恶狼转过来围绕老道连续扑咬撕扯,扑上咬下,进退间配合娴熟,隐隐暗合武林中剑阵奥义,甄妮在外围一只软鞭如灵蛇翻转点抽,不断攻击王重楼的软肋空挡,偶尔抽空还能好整以暇的向侯小年处打出几只活毒蛇、蜈蚣,十数个回合下来弄得王重楼师徒二人手忙脚乱大汗淋漓。
此时,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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