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裕宁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把自己的毛线围巾系在了余岘脖子上,然后嘿嘿笑着说:“快走快走,回去我给你暖被窝。”
陶裕宁主动帮余岘背书包,在外面不好牵手,他就扯着对方的衣袖。
“你穿得太薄了。”陶裕宁说,“我们北方冬天得穿羽绒服。”
俩人坐公交车往陶裕宁的学校去,车上人很多,好在他们上车早,在后面混到了两个座位,两个大男生紧紧靠在一起,陶裕宁有点儿心疼地问:“是不是可累了?”
余岘看见他哪儿还知道累,偷偷把陶裕宁的手拉过来握住,然后揣在口袋里:“不累。”
陶裕宁跟余岘十指紧扣,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对方:“你三天没刮胡子啊。”
“等会儿你给我刮?”
“行啊。”陶裕宁说,“以后我都给你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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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陶裕宁像只小懒猫似的趴在余岘身上,用脸蹭人家三天没刮的胡子。
“扎死我了!”
“那你还蹭。”余岘笑着拍拍他屁/股,“好几个月没见,还是那么扁。”
“我屁股还是扁的你应该庆幸。”陶裕宁瞪他。
“怎么说?”
“这跟姑娘们说揉/胸能把胸/揉/大是一个道理,要是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屁/股突然圆润了,那就是有人给我揉了。”陶裕宁嘿嘿地笑着,“到时候你就哭吧。”
余岘翻个身把人压在下面:“你就没个正行儿。”
“对啊。”陶裕宁往他身下摸摸,“你也是。”
于是接下来的将近一个小时里,两个精力旺盛且饥/渴多时的年轻人在床上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余岘说:“怎么样?你还行吗?”
陶裕宁喘着粗气说:“你这不是废话么!”
余岘抱着人又是亲又是咬,他太想这小崽子了,俩人以前什么时候分开过这么久?
陶裕宁被弄得眼泪哗哗的,挂在余岘身上哼哼唧唧地说:“你再不来见我,我都快忘了你是谁了。”
“那现在呢?”余岘一使劲儿,陶裕宁“嗷呜”一声,“我是谁?”
陶裕宁舔了舔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我媳妇儿。”
“再说。”余岘又猛的一下,陶裕宁差点儿撒手人寰。
“老公……”陶裕宁带着哭腔说,“我屁/股要烂掉了。”
就算他这么说,余岘还是没放过他,俩人一直搞到天黑,余岘说:“哥哥体力还是很不错的,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回来还能做这么长时间的你,厉害。”
“什么叫‘做那么长时间的你’?那叫做/爱!”陶裕宁呈“大”字形躺在床上,除了嘴皮子,其他的地方一动不动。
“做/爱跟你做你没什么区别。”余岘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你就是爱。”
陶裕宁被他说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要再说肉麻的话了,我受不了。”
“那也受着。”余岘笑着拍了他小肚皮一下,说,“我去洗澡,你歇会儿再去,晚上是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陶裕宁挣扎着坐起来:“你好不容易来的,我得带你出去吃,吃好的。”
“那行。”余岘要走,又被陶裕宁叫住了。
陶裕宁伸手:“小余子,背朕去洗澡,朕要跟你洗个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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