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毁灭师的过往,人皮里是猖狂的猛兽。_原罪,是罪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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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毁灭师的过往,人皮里是猖狂的猛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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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毁灭师的过往,人皮里是猖狂的猛兽。

(第一人称:夏渊)

尸体的交杂。

尸臭味瀰漫在我的周围。

苍蝇们在我的视线前持续地打转,我却已经无力去挥打牠们扰人的飞行路线。在我的焦距里头什幺也没有,只剩下空蕩蕩的透明色泽。

明明手上全是带着余温的血渍,我却丝毫没有感觉了,貌似丧失了温感,又或是胃中已经没有食物可以反映出我的惊恐。但是,胆汁也未曾从我喉咙深处涌上,现在我身体唯一的反应,是微微翘起的嘴角。

历经了多少次的虐杀,我沈默地习惯了手里紧握的兇器,这样精确无误地,按下了扣把射杀了反抗政府的叛乱军。一个又一个的人影倒在我的面前,我却一点也不感伤,只是觉得他们都像是练习场里头,那些在我眼前不动声色的人形立牌。每击中一个人型立牌,就能增加我的成绩表现,而慢慢累积的话,就代表我可以成功的毕业,不用因为成绩不到而被当场屠杀。

想到了毕不了业,我曾经目睹过,因为成绩不到水準的历代学长们,被逼迫的站在广场中央,而掌握他们生命的不是他们的教官们,而是不习惯握着枪械的新训生,那真是一种耻辱,对于这些学长们,必须面对着这群,被恐惧和良心谴责佔据的新生们所射杀。

新训生拙劣的射击技巧,不管是谁都知道,更不用说站在死神面前的学长们。当教官们在观望台上挥下了手臂,代表了射击开始,剎那间密集的火力,对着如同人形立牌的学长们,弹雨枪林的场景你绝对不能错过。运气好的人可以被挨个五枪以下就身亡,而运气悲的人只能忍受着弹路杂乱的射击,不过在观赏肄业的典礼时,也要小心地闪过新手们不受控制的射击,有些人就是大意了,无辜的站在广场周边被乱弹打中身亡。

「89021!」

听到这一串数字,我立刻回头,「报告,任务完成。」我看着喊着我代号的教官,还是老样子的狰狞面孔,想当初自己根本不敢直视他,不过一年过去后,我似乎理所当然地注视着,我以往最为畏惧的男子。

「很好,立刻归队!」他沧桑的嗓音串进了我的耳里。

踩踏在一具又一具的尸体上,情绪上一点波折也没有,平淡的形成一直线。虽然踩踏在尸体上,这种软趴趴的感觉让我实在不怎幺喜欢,但是一想到我们又赢得胜利后,心情上瞬间愉悦了起来。在我的人生的观念里,已经被教官们教导成,胜利代表一切,而失败代表着死亡。

无数的胜利在未来迎接着我的到来,我如此坚信着,但是在迎来第八十二场胜利时,我们被镇压了下来。这是为什幺,明明我已经将所有,又或者仅有的一切献给伟大的胜利之神,不管是家人,还是友人,他们都离我而去,追随着上帝的脚步,而此刻仍然臣服在您脚下的我,为何会再夺得胜利的前一秒钟被拦截下来?

父母亲在我的眼前惨遭杀害,鲜血飞溅到了我的脸颊上,那一秒我屏住了呼吸,抬起了手轻轻地擦拭了血渍,看着鲜红的色泽我才意识到是写,但随后我就被击昏了。直到我睁开眼的瞬间,我就发现自己身处在帝国隶属的童军部门了。有人说我们这些童军的父母是被帝国谋杀,因为帝国需要军力,且从小就接受独裁主义的洗脑,这更有助于往后对帝国展现绝对忠心。

我其实不在意,自己的父母是否被帝国陷害,重点是现在,此时此刻我身处在何处,又该做些什幺,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

但是,我原以为我就会这样的生存下去,紧紧地捉住活下去的那条细线,刬除所有挡在我前方的敌人,跨越一具一具面目凄惨的尸体。毕竟,我从五岁就开始被训练成,如何刬除敌人,如何在战场中生存,如何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消灭敌方,又如何在面临生死的抉择。

不过,我短暂的人生总是这幺不如意,想要相信的友人,却在最后一面出卖了我,又或者说他是反抗军所派来的间谍,计画着如何毁掉帝国未来的主要军力部队。

你给予我的那一击,还真是果决,一点也不犹豫地射中了我的胸口。我真的认为自己就会这样堕落到地狱,但是我没有,精神恍惚的我,似乎更加沈醉在刬除敌人的快感之中。再一次的,我杀了一个我所熟悉的『人?形?立?牌』。

想到这,我抬头看着拿抢抵着我额头的敌队长官,或许多多少少这就是杀戮的代价,最终迎来的是死亡。我不悲叹自己的短暂人生,命运终究是注定,我改变不了什幺,所以现在就在这八十二场战争中,第一次的战败里失去生命也无所谓。

「这一只带回去。」在我被击昏前,我所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你们要带我去哪?”

“是地狱吗?”

“真期待??”

「醒了吗?」

嗡嗡嗡的风扇声,伴随在这间热气薰天的地下室里,这裏全部都是一股药物味,和铁生鏽腐蚀的臭味。

燥热的空气让人烦躁,但是我却意外的冷静,睁开双眼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吓,只是转动着眼球四处打探。站在我眼前的男人,戴着类似于实验室的防毒面具,同时我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一句问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

我上下打量了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儘管戴着防毒面具已经够诡异了,现在再加上他身上所穿的纯白色长袍,仔细看你会发觉这不是布制的,而是塑胶材质,可以防止液体浸入的长袍。

从面具上的透明镜片,我可以直视到他的双眼,他充满着血丝的瞳孔,意外的让我兴奋,或许是因为我手痒痒的,好想要按下扣把,感受到子弹压缩的迴避力,和那悦耳的命中声。不过,现在貌似不是我幻想的时刻,毕竟现在手边完全没有枪械,只发现了一把老旧的锯刀,还有重点是它就在这男人的手里。

「测试,测试,看得见吗?」男人回头望着天花板边的摄影机,且对着这空蕩蕩的房间嘶吼着,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听见他在说什幺,因为他都看似一点也没有压低自己音量的想法。

“什幺测试?”我在心中想着。我坐起身的时候,扭了扭脖子,有些不方便移动,大概是因为肌肉僵硬了;转过了身子,看着这一个大意到不行的男人,他好像以为自己手握锯刀我就会怕他一样,虽然我的经验,还没有像我的教官一样老练,但是我也是面对很多种人,那些变态般的杀人方式,我可是遇超过了几千万次了。

跟我想的一样,男人握着锯刀,毫不留情地往我手臂砍去!

在这瞬间,我脑里想的是该如何应对他的攻击,我可以空手接住他的锯刀,但是我现在才发觉,我的两只脚被捆绑在这张铁桌上。要是想要两手空空的挡下他的锯刀,就必须要有灵活的四肢助阵,不过目前的我还需要些时间解开下方的皮带,才能有两只自由的双腿,所以第一个提案就驳回。

第二个提案,先闪过攻击,在快速地解开束缚两条腿的皮带,这一个提案貌似可行,不过却没有很坚固的确定性,说不定他会突然间来一个反射动作,本来是想要保住手,到头来就掉了人头。

第三个提案,就牺牲一下手臂给他砍一下,反正再糟糕的伤我都撑过来了,何况手臂刺一下也不会死。

我的手臂直接去迎接锯刀的刀锋,一条笔直的红线就这样随之划开,鲜血哗啦哗啦的涌洩而出,要说痛的话,是真的还蛮痛的,但是我却不以为意的傻笑着,是说自己这样有点像是个被虐狂呢!

男人傻愣住了,以为我会闪开他的攻击,而不是直接这样的接下。就在这瞬间,我把空出的另一只捉住了男人的右手,也就是没握着锯刀的手,不过男人也不会乖乖就範,他加重力道的把刀锋陷进我的肌肉里。

身体上的痛归痛,却没有阻止我清晰地思考路线,因此早在他想要加重力道的时刻,我就料到他会这幺做了,所以就简单地将嘴张到一个最大的程度,露出了两排乾净的牙齿。别傻了,我不会这样用牙齿咬他的脖子,让他的静脉破裂这类的事,毕竟,重点是在牙齿上下的金属犬齿,总共四颗,这四颗人工製的犬齿可是让我忍了不少痛觉。

想当初装上这犬齿,是必须先拔下长好的天生牙齿,再将人工犬齿植入我的神经上,目的是为了让我就算手无寸铁,仍旧可以拥有致命的攻击力。帝国军队也真是变态到一个程度,就连这种事也想得出来,不过也因此让我有了可以反击的机会。

“是什幺感觉~?”当我咬下男人肌肤的时候,肉质平乏的让我失望,本以为可以溅出什幺绚烂的酒红色,大概是我想奢望太多了。

「你!?」

为什幺换成你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明明是你把我捉来这,绑在这一个铁桌上,拿着一把锯刀像是要解剖一样,甚至一点也不犹豫地将锯刀砍向手无寸铁的我。

一只手指头,两只手指头,三只手指头??这样的连根啃咬下来,应该会痛吧?

「好像不够过瘾呢?」俯视着紧捉住手掌的男人,觉得他拼命止血的慌张模样令人发笑,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开始捧腹大笑了。

男人用着一种我是异类的神情望着我,面目扭曲的让我深深鄙视着他的丑陋,甚至让我恨不得将这把轻鬆夺来的锯刀插进他的五官之中。

在我这幺想的时候,时间快速的流动着,我的身体也不自觉的行动着,但是思维却停顿在刚刚的想法上。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全是红通通的鲜血时,才察觉自己刚刚无自我意识的虐杀了这一个男人。

我没有感到悲伤,也不自责,因为要是我不杀了他,他也会杀了我,那这样的话我先把他『刬?除』不是更好吗?

嗡嗡嗡的风扇声,与现在的杀人现场真是契合。

赤脚的踩踏在血泊之中,享受着人体的温度,挥舞着手中的锯刀,跳着单人的华尔兹,哼着凄凉的GloomySunday。

要是,我这辈子就这样被关在这间闷热的地下室里??因为这一个想法,我开始翻找了男人身上的任何有用的文件,有着一张印着『Wonderland』的磁卡,看着这样的词彙,不自觉地感到些许的讽刺,之后再翻来翻去,找到了一张全家福的照片,裏头总共有五个人,站在男人身边的似乎是男人的妻子与三个小孩。

把磁卡挂在脖子上,再将相片收进连身衣的侧身口袋中,我来到了紧闭的黑色铁门前,仰起了头,对着摄影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下一刻就扔出了手中的锯刀,将摄影机摧毁了。

「锯刀意外的好使!」我捡起了掉落在地面的锯刀,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铁门,走出了瀰漫着嗜血的房间。

一走出了房间,清凉的空气迎面而来,没了腥味,这种味道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几年来,我的鼻子早就已经把鲜血的腥味,视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而这样清新的空气我还真的从来没遇过。

「清净吗?」和我完全对比,全身上下髒兮兮的我,现在开始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这一个地方意外的很大,大到我已经来到了第五个交岔口,正当我準备用直觉来走向左边的叉路时,我的背部好像被射中了什幺?

我怎幺会如此不小心,竟然被射中了镇定剂,本来想说可以离开这一个鬼地方,看来还要再忍受一阵子了。

看着眼前一批军人,奔向躺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的我,心里想要吐槽自己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有名,每一个人都来关心忽然倒下的我。另一方面,却又知道自己这一次,或许又要经过一次鬼门关,运气好的话可以撑过去,运气悲的话就只能死不瞑目的躺在这个地下基地的某处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视线被一块黑布给遮蔽了,什幺也不能做,任由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是要切下哪一块皮肤,是要挖出哪一颗眼睛,是要剁下几根手指,是要拔出几颗牙,是要砍下哪一只腿或是脚,还是说要剖开身体的哪一个部位?

儘管什幺也看不见,我却知道自己现在正露出一种无奈的冷笑,而后身体的神经告诉我,刚刚止住血的手臂又再一次的溢出血液。这群人也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不但不帮我打安眠药,或是麻醉药,就直接划开我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

貌似在我的伤口上动了什幺,亦或是插上了什幺,手臂的神经传递了痛觉给我的大脑,一开始痛到我拼命地忍住咬下舌头自尽的想法,过了几分钟后,痛觉彻底地消除了,是打了类似麻醉药的东西吗?

但是,要让麻醉药生效,起码要十几分钟以上,,不可能立刻就有效果,他们到底在我身体里乱插了什幺?

「这一次,换脚。」虽然我的视觉被蒙蔽了,但我的听觉依旧健在。

感觉膝盖处抵着了什幺,冰冷且锥形的物体,当下那一刻我或许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了,「你们这群混帐!」我咆哮着,痛觉侵蚀了我的脑袋,现在除了痛,我真的毫无其他的想法了。

我在心中下了决意,下一次当我视线清晰,四肢可以活动,我绝对要把这群全部都给刬除掉!

锥形尖头硬生生地转入我的膝盖,我可以说这真的是我有始以来最想自杀的一刻,比起刚刚被刺上什幺东西的时候还要痛苦。儘管我遇过各式各样的酷刑,但顶多最夸张的就是当场折断我的小腿,或是钉锥插进我的四肢,从来没有一次想现在一样。骨头与神经上的痛觉,绝对是天差地远,神经的话咬咬牙就可以撑过去,但是这种硬式的钻入膝盖,我真的很想说把我的腿废了吧!

汗水慢慢的从我前额冒出,如同我因剧烈疼痛而溢出的两滴泪水,它们一同滑落下了我的双颊。

「看来一剂不够,再给他一剂。」陌生的嗓音在我的周围徘徊。

又是一次剧烈的疼痛感,但是随后是平和,全身上下就如同没有受伤一样,一点都感觉不动疼痛。

「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承受两剂的实验体。」男人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惊喜,但马上又冷静了下来。

「现在,把他关在单人间。」

**

双眼睁开时,自己又再一次的被关进了一个空间,不过这一次是透明的隔间,我可以看见我两旁与前方的隔间,左右两旁共被关了五人,而前方的隔间里有三个人。

「呵呵呵呵~」在我右边的短髮女孩,咧嘴傻笑着,且将脸整个贴平在透明的隔板上,鬆软的脸部表层整个扭曲的展现在我的视线前。女孩的脸部上,有一个大大的标记,也可以说是数字,一个数字七佔据了她的右脸颊。

「哇拉拉哇拉拉~」左边的两个少年长着相同的面貌,应该是双胞胎,他们两人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嘶吼。

这裏的人不是天生就疯的,而是后天性的发疯,我有感觉隐藏在他们身后的最高机密,同时我有一种直觉自己也会变成他们的一员,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须逃离这一个地方。

虽然我已经觉得自己和一般人不太一样了,杀人不眨眼,甚至想要继续刬除人类,而这种嗜血的冲动已经无法摆脱了,因为我陶醉被鲜血所洗礼,不过这不代表我和被关住的他们一样。直视着他们,七号女孩呆滞的模样,就像是左右脑被交替了,完全无法思考的她,外表看似想一个人类,但是行为举止活脱脱地像一只弱智的家畜。

左边的双胞胎也好不到哪里,虽然感觉还可以运用大脑,但是已经完全的像是从精神病院冲出来的疯子们,双唇上全是呕吐物的痕迹,而下半身的衣襬则是泛黄的水渍,大概是尿失禁了。

「你要小心。」这一句话从我对面的隔间传来。

听见有人对我说话,我好像第一次感到如此激动,明明早就已经习惯孤单,习惯与尸体共处的我,怎幺会如此激动地贴上了透明门板,想要听清楚眼前的少年将要对我说什幺。我激动地奔向门板,却忘了自己的膝盖先前受过了什幺样的凌虐,但是就在我意识到的时候,原以为自己的膝盖会剧烈的反射出疼痛,下一秒就什幺痛觉也感觉不到,且检查了一下手臂和膝盖,应该血淋淋的伤口全都消失了,反之是完好的皮肤。

「他们到底想要做什幺?」虽然我知道他们要做人体实验,从那些长袍人士和士兵们可以推知,应该是政府机构极力隐藏的非法实验基地,但是对于他们真正实验的目的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我们这样被关在透明的隔间,让我们可以看见对方,是想要用疯了的人们,威吓这些还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们吗?”

“还是说想要更简单的观察我们?”

「他们想要知道人体突变的极限。」那一个与我对话的少年慢慢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进入到我视线的是一张已经丧失人类面孔的脸,不过不是什幺与动物合成的五官,也不是什幺人造的面孔,而是一张被一针一线细缝,再加上拼凑的丑陋颜面。

战场上有着形形色色被爆炸波及的居民,还有我以往的队友,他们脸部上和身体上的毁容,绝对不是你可以想像,但是这一个站在我眼前素不相识的少年,他夸张的五官和他所讲的完全相符,这群变态实验者用着我们在挑战人体极限。

少年的脸就像是用针线勉强维持,挤压成一团的皮肤让他的双眼上下交错着,而应该展现着情绪的眉毛,则是用一针一线缝出来,至于中间的鼻子,就像是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两半,虽然这幺说很讽刺,但是他的鼻子至少没有移位,待在双唇的上方。

「这就是他们的所作所为。」他嘲讽般的语气,加上自己举起的手,指着这张完全不想承认是自己的面孔。多麽悲哀的怨言,但是他无法选择,因为他不够强大到能反抗他们,所以只能忍受着自己身上的一切。

「人体突变极限和你的脸有什幺关联?」

「这就像是你发觉自己的伤口,能够快速复原一样的道理。」他回答着我的问题,「他们想知道人类可以承受多少『再生剂』。」

「再生剂?」是他们给我打进体内的药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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