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1992年的夏天干了什么?”
……
14条短信全是这一句话。
每个细小的黑字都在蠕动、拉伸,字里行间透着强烈的怨毒和愤懑。
千希缩紧身子,低着头,眼睛在刘海后面窥视着。象醒在一个孤独伤感的梦境里,没见过像浴室这么陌生的地方,每样东西都带着隐隐的邪恶,做出阴险古怪的表情。
她意识到自己在发出哼哼声……浴室似乎也在对她发出哼哼声,仿佛无数张嘴都隐藏在光滑的、让人恶心的墙壁里,朝她嚷嚷着那句话。
“我知道你们1992年的夏天干了什么?”
千希扔掉手机,捂住耳朵,后退,开门,跑了出去。
客厅里是一片轻松快活的音乐。
沙发旁边的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
波斯地毯柔软而舒适。
厨房里传来“嚓嚓”的声音……
千希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上气不接下气,两个乳.房在浴巾下突显,那条沟壑女人味十足,一只手就放在那里,似乎那么做可以使心脏平静下来。
她在地毯上轻移脚步,来到厨房门口。
以黑色为主色调的现代化厨房,地上是黑白足球格瓷砖。王江笙穿着紫红色睡衣,背上有一朵百合花图案。小腿白得能看见蓝色的静脉。
他站在水槽前背对千希。冰箱的门开着,桌案上并排放着两只高脚杯。
又发出“嚓嚓”声。
“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苏格兰威士忌加冰。”
千希看见了水槽里的冰盒,已冻成整体了。
“我头晕,身上也发麻,我看还是不要喝了吧。”
“哦?那确实不再需要了。”
他的声音怎么啦?含混不清,莫非他嘴里含着冰块?
“江笙?”
江笙转过身来。
千希大叫一声,膝头一软,坐在地上。
面前的王江笙是一个三瓣嘴,他的上腭裂开,像坏了拉链的皮夹。
他异常平静地看着千希,舌尖舔着上腭的裂缝处。一手拿着铁锤,一手拿着凿子。
他向千希走来。
千希试图爬起来,但腿脚麻木,没有知觉了。她再次命令自己的肌肉动起来,但不管是手还是脚都不听使唤。唯有心脏打鼓似的怦怦直跳,一阵强似一阵的绞痛。
“那杯葡萄酒里我放了能使人麻痹的药。”
千希无声地张开嘴,她的舌头也麻木了。
王江笙翘起一只光光的大脚,在她脖子上摩挲着,然后轻轻一踹,千希便“咕咚”仰倒在地毯上。
他在千希旁边坐下来,放下铁锤和凿子,温柔地握住她的下颌,用大拇指把已经紫绀的上唇推起,暴露出牙龈。
他像个冷漠的牙医检查她的上腭。
接着,把她的头微微偏一点放好,来自胃里的混浊液体便从嘴角流了下来。
王江笙用他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她右边上唇上划一道线。
然后他拾起铁锤和凿子。凿子的利刃比对着刚才划过的地方。
千希的眼角流下赤热的珠滴。
“叮――!”
颅内剧烈震荡让千希看到一大片橙色羽绒,飘着、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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