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个寒假来说,,我的收获是很大的,不说是采了1000多斤的药材,单就是那几个故事就是很大了。农历正月十六我回到了县城,送了一些土特产给王公安和黄公安,他们每家给了我伍拾元钱,我收下了。
于是我又到了安哥家,安哥去广东了,我替他高兴,他终于走出了这一步,在我说来,他去广东比在家强好多了,说不定还创出一条路来呢,但是我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热情招待,王伯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伯娘脸上冷冰冰的,而王怡王悦却是很怕我似的,对!就是怕见着我,我不知其解,郁闷地回了学校。
学校变化大了,原来的一个副校长成了校长,而其他的校长一个身影都不见了,我们班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个冷酷的男老师,而张玲老师虽然还教我们语文,但是不是班主任了。直到学校开了开学典礼后我才知道事件的起因。在初三年级,一对男女生谈了恋爱,那男生把女生肚子搞大了,当家长问起时,由于害怕,两人跳河死了,双方家长一气之下,把学校告上了,这事全城传得沸沸扬扬。原来如此,想到了王伯娘冷漠的脸,我不禁骨子里生出一股寒气。
全娈了,原来同学之间融洽的气氛一去不复返了,那些原来有些苗头的的同学夹起了尾巴,而其他的同学却在一旁冷嘲热讽。老子才不会夹着尾巴,但是别人射来的眼神几乎让我崩溃。就这样学校进入了寒冬时代,男女同学跟本就不敢交谈,你说射过去的眼神谁受得了。
我的计划落空了,本想着这个学期要结束处男身份的,现在已成了镜中之花,水中之月。
就这样了吗?还是上社会吧,离开了校长那冷面王的统治,我就可以交女朋友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每天一次或是两次的飞机大战,我要女人,女人!但是我却忘记了我才15岁多一点,再说了社会上的女人就那么好找么,要是那样的话,本寨韦家讨一个媳妇也就不是那么难了,女方也不会在出门和在路上索要男方家的彩礼,我是不知道那是风俗的一部分的,但是我怕。这么说来,狗日的,一切都是钱惹的祸。
在享受过了在家采药丰盛的收获后,我没有了再去县城周围采药的心情,那得什么钱啊!于是总想着哪一天天上掉一个大馅饼。后来我终于想到了我的馅饼了,那就是电视塔山上的那几台柴油机,老子扛了下来卖铁,心动不如行动,4毛钱一斤的废钢铁,有1000多斤吧?我豁出去了。
山路难走啊!一个半小时才走到山顶,就为了那几斤废铁,值么?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上来了,那门被我一脚踢开,捡起地上的小零部件,就有7、80斤了。
三个小时30元钱,值么?我不是小学生我当然知道。于是到五金部买了一把大铁锤,脚一开,又上山了。花了一个大半天,那三台柴油机被我捶成了大大小小的几十块,它们废了,而我也差不多累废了。就这样在一个月里,三台柴油机被我换成了480元钱。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五点多钟,我正因为在街上没有找着我的馅饼而失望着,张老师叫住了我,“在做什么呢?”
“找馅饼呢!”我回答。
“什么馅饼?老师奇怪地问。
“天上掉下来的啊!”我老实地回答。
“别疯了,我做给你吃吧!走!帮老师做点事情去。”老师说。
“什么事啊?”我问。
“去了就知道了。”老师说。
我跟着老师走着,她家很偏僻,靠近山边,是他丈夫前单位农业局的房子,她丈夫姓赵,现在在一个乡做副乡长,长得瘦小,在我看来,一点都没有官相。公路尽头,停着一架拖拉机,上面有几件家俱,老师指着那些家俱说:“就是这些东西,把它搬到家里去。”
老师家在四楼,两室一厅,50多个平方。我们三个男人:我、赵乡长,还有司机搬了一个多钟头才完,而老师已把饭做好了,六岁的女儿小倩不在家,去外婆家去了,说是不回来了,饭还没有吃完,就来了一个年轻人,进门就说:“赵乡长,书记叫你吃完饭马上赶回去,说是李家那大肚婆娘回来了。”
“啊!好!马上回去,来,来!先吃一点饭,要不路上饿。”说着倒了一杯酒给那青年。那青年连连摆手说,不喝酒了,书记还等着呢。”那青年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地吃饭,当他吃饱时,赵乡长和司机已吃好了,前后不过两分钟,于是他们三个就匆匆出门,而剩下我和老师大眼瞪小眼,这也太快了吧!
“唉!你赵叔就是这么忙,我真不懂,忙得连饭都吃不安生,到乡下要走两个多钟头呢。就忙那么一时?”老师无奈地说。
看着桌上已经动了七七八八的菜,我去添了一碗饭,我才刚添碗呢,刚才光是看他们吃了。
天很热,饭毕,已满头大汗,和着刚才搬东西时出的汗,衣服早湿了一大半。早想把衣服脱了,可是不敢。只能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要去洗碗,老师不让,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我不大爱看这新闻,但是几个台都是,也没办法。老师却是看得津津有味,还说这是国家大事。怎能不关心呢,我只能耐心接受,希望新闻快点完,不就是老邓又到了哪里视察,哪里又引进了一条先进的生产线么?有什么好看的。
看完了新闻联播,老师说:“你看吧,我去洗一个澡。”说着就找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听得出了神,想象着老师那洁白的身子,那水从老师身上而过,我真是羡慕那它啊!能够抚摸老师的身子,我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我化为了水,轻轻地抚摸遍了老师的每一个地方,而重点在那三点,我的小弟弟直了起来。而电视在播着什么完全被我忽视了。
老师出了门,我睁开了眼睛,赶忙扶了扶小弟弟,不让他太显,否则要是被老师见了还得了,只盼他快点消下去。
老师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领口很开,而那两个大大的,差不多看见了一半,我的血液马上就沸腾起来了,小弟弟顽强地顶着我的裤子,快要挣出来了。这时我相信那七张麻叶的故事一定是真有其事,要是让我我也能穿破那七张麻叶。
老师看了看我说:“你也去洗一个吧!”
我说:“不用了,回到学校再洗。”
“什么回到学校才洗,快去!看我多舒服,洗完了好陪我看电视,我去找你赵叔的衣服让你换。”老师坚持道。
趁她去找衣服时,我飞快地进了卫生间,长长地疏了一口气。在香皂泡中我打了飞机。正不可言传处,老师敲了门,我一惊那东西飞泄而出,射了老远。在10公分的门逢中我接过了一条西装短裤,没有衣服,没有内裤。我飞快地洗完澡,觉得应该把衣服洗了,老师的衣服呢?是不是一起洗,最后我一咬牙,洗了!掀开老师的衣服,啊!那胸罩,那内裤!我拿起用力地闻着,那胸罩除了汗味外,还有一股清香,而那白色的内裤,下面窄处有点黄,闻着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反正很好闻,我的小弟弟又直了。闻了半天方醒过来,觉得下流极了,于是才老实地洗起了衣服。
“啊!你怎么把我的衣服也洗了。”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前面。而我正转身,那小弟弟顶着的帐蓬正对着老师呢,“完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愣什么愣?去看电视,我自己来晾衣服。”我醒悟过来,脸红着恨不得地上有一个洞钻进去,偷看了老师一眼,老师的脸也红着呢。
忐忑不安地坐在了沙发上,真想就这样遛回学校算了,但是就穿着这裤子,怎么遛。8点多钟了,天也黑了下来,还是那么热,一点风也没有,狗日的老天,你就不能赏点儿凉风!
老师进来了,脸还是红着,隔了我两个位坐着,好久才说:“今年几岁了。”
“十五岁半,农历11月18生日。”我回答。
“哦!”了一声,老师不再言语,只是盯着电视,不知电视她看进没有,我是一点儿也没有看进。
天突然就乱起了大风,狗日的,不赏风就不赏,一赏就是赏大风,服了!接着就是一个大雷,糟了,要下雨了,我怎么回去?老师马上起来关了电视,跑出门收了衣服,我也去帮忙,我在后面正要关门,她说:“等一下才关门,让风吹走这些闷气。”
一会儿,屋里慢慢变凉,而外面雨却是一颗一颗地下起来了,又是一阵大风,雨点夹了进来,这时老师去关了门,又去关了窗子,大雨就这么下来了。
“老师,我怎么回去啊!”我说。
“怕什么,现在也不过才9点多,这雨下一个多钟头就会停了,等到雨小了你在回去,有伞呢。”
我只能坐下期盼雨快点停了。望向了老师,那两个大大半边露着,我的小弟弟又直了。
又是一阵大风,雨点儿打得窗子“叭!叭!”作响,突然电停了,我惊得站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走了两步,突地撞到了一个人,“哎哟!”一声,我一把抱住,一抱就抱个结实,我知道是老师,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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