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酒楼打斗（1 / 1）

“秦兄，这就是你口中美女如云之处？”张瑞瞧着那龙飞凤舞的“福仙楼”三字，瞪大了眼睛

秦川歉意地笑笑，“不急不急，这‘福仙楼’是昌州有名的酒楼，我们先在此歇息一会罢！”

美女，谁人不喜欢？这是世间男人共同的爱好。张瑞此行随着秦川前来，心想着秦川该是往秦楼楚馆中去，也没想过要享乐一番，便就是在城中瞎逛一通，他也不会有异议。笑笑，道：“但凭秦兄之意！”

“哎哟，秦少爷，快请进，快请进！”正在拨弄着算盘的掌柜瞧着秦川站在门口逡巡徘徊，立刻识相的迎了出来。

“原来秦大败家子竟比本少爷先到，就不知道今晚是否能做那第一人了！”侧首一个冷傲的声音传进张瑞耳中，扭头望去，一个贵族打扮的年轻公子倨傲着神色带着几个身形剽悍的汉子负手站于一旁。

“原来是曹少爷，幸会幸会！”秦川表情安然，拱了拱手，踏进“福仙楼”中。

张瑞乜了那曹姓公子一眼，嘴角微微撇了下，随着秦川，进了“福仙楼”。两人上到二楼，拣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那楼梯口中，刚才那曹公子也领着一群下人上了楼来。

“张兄，那位曹什么是哪方人物？”张瑞望了眼刚上楼的一群人，问道。

“秦川笑了笑，“你是说刚才那曹公子么？他是昌州知府曹大人的儿子曹迎辉。”

说话间，曹迎辉和一群下人已到了近旁。一群人趾高气扬，神气活现的拣了两人旁边同样靠窗的一张桌子坐下。

这“福仙楼”临街而建，装饰极为豪华。曹迎辉慢腾腾的挪到桌边坐下，乜了张瑞一眼，目光投到街对面，把玩着一只茶杯，漫不经心地道：“秦少爷今日可是胜券在握，你瞧人家带了个乞丐帮手！”

张瑞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拳指捏得咯咯作响，猛地捶在桌上，身子却是未动。曹迎辉见状，起身前俯后仰的地指着张瑞哈哈笑道：“孬种，谅你也不敢！”

张瑞没有说话，掂起一只茶杯猛地抖向曹迎辉。不等他反应，身子已从座上离起，将座下长凳一把操在手中，跳上桌子向曹迎辉飞奔而去。

那只茶杯打了个正着，正中曹迎辉腹部，一下将他击翻在地。曹迎辉仰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见张瑞已跳上他这张桌子，抡着长凳劈来，顿时吓得大惊失色，慌乱地推搡着他身边的一群小弟。

曹迎辉带来的这帮小弟确实也不是吃软饭的。见状，立即有几个一把掀翻桌子，护在曹迎辉身边。桌子被掀翻，张瑞凌空翻了个身，跃在地上。此时，地上的曹迎辉已经爬起，护在他前边的一群小弟立刻分向两边靠向张瑞，将他围在中间，只在曹迎辉这边留了个随时可合的缺口。

曹迎辉毫不迟疑，也从地上拾了一条长凳，从那道缺口，向着张瑞猛劈过来。张瑞冷笑一声，双手握紧长凳，一把迎上去。两张长凳相碰，立刻断成两半，张瑞借势一脚踹去，曹迎辉腹部登时又中了一招，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

不等敌人反应，张瑞又将手中的半截长凳迅速往回一抽，甩向一边，登时有几人被劈着捂着头踉跄着退去。两手再一扳，从另一面扳过一人，甩向背后。转瞬之间，又轻易地解决了几人。

谁要惹我打架，我他妈的就要往死里打！初一交锋，对方实力就已显露，张瑞毫无顾及，根本不给曹迎辉喘息的机会，一脚飞出，照着曹迎辉的要害处踢去。

那曹迎辉也是一个犀利之人，武艺虽不怎么样，遇事冷静的头脑还是有的。侧身一转，便躲过张瑞带着千钧力量的一脚。

几个汉子向张瑞包抄过来，挡在曹迎辉和张瑞之间。曹迎辉趁机踉跄爬起，重新操上一条长凳，怒吼着扑上来。那几个汉子顿时倍受鼓舞，一个个神情亢奋，张牙舞爪，变得亡命起来。

张瑞也不是吃素的，倒退几步，猛地屈身，掰断一根桌腿，专照着头部猛劈。以一对多，也应付得从容不迫。

“废他一条肢体，少爷我赏一百两银子；废了四肢赏五百两；打死一千两，我顶着！”曹迎辉红着双眼，咆哮不断。

酒楼中已乱成一团，四处都是掀翻的桌椅和碎裂的碗碟，落座的客人早已吓得远远地退到了楼梯上。整个二楼只有掌柜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着双方停止打斗。

“曹少爷，小民给您下跪了！”老泪纵横的掌柜真“扑通”的一把跪了下去。

“滚开去！”曹迎辉一双通红的眼睛猛地瞪向掌柜，“今天谁要敢阻止老子，我不灭他满门就不姓曹！”

“连本王满门也要灭么？”曹迎辉话音刚落，一个透着一股压人气势的威严声音自楼梯口传来。

已经要疯狂的掌柜闻言扭头一看，浑浊的老眼立即溢出几滴泪水，四肢匍地挪到来人跟前，不停地叩着头道：“小王爷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王八蛋！”曹迎辉已经丧失理智，闻听又有人要拦阻他，手中的一张长凳呼地一下便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

“大胆曹迎辉，你竟敢刺杀小王爷！”来人身侧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的年轻人一扬手中宝剑，那飞来的一条长凳便在空中裂成两半，“给我拿下！”

王爷？张瑞惊疑一声，望向楼梯口，一个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气质雍容，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皱着眉头站在那里。昌州不是京城，对于这个昌州最大的官，张瑞也不想初次就为自己埋下祸患。努力地平息胸中怒火，张瑞手一松，抛下了桌腿。

曹迎辉抡着一条长凳就要劈在张瑞头上，闻听此言，动作顿时僵住。扭头看看四周的手下，已经纷纷丢弃长凳“扑通”的跪下地去，再看几个披盔挂甲的士兵正横剑胸前向他急步走来，再也耐不住心中的惊恐，长凳一撇，也一下跪倒在地，嚎啕大哭着向小王爷爬去。

“小王爷，你可要为迎辉做主啊！”

“小王爷可要为我家少爷主持公道！”曹迎辉带来的下人一听此言，立即四肢伏地的叩拜下去。

“恶狗先告状！”张瑞冷笑一声，在桌边坐下。那边，小王爷的头号保镖立即扬眉喝道：“大胆刁民，见了小王爷还不下跪！”

张瑞正要还言，在角落里瑟缩了良久的秦川一下奔了出来。拉着张瑞噔噔的几步跑到小王爷身边，一撩袍裾跪倒在地，“小王爷……”

秦川瞧着小王爷正以一种惊异的眼光打量着张瑞，这才省起张瑞竟还是无动于衷的站在小王爷身前。扯了扯张瑞，低声道：“张兄，小王爷在此，快跪下行礼！”

我不习惯别人给我行礼，除了跪拜父母祖宗，我也不会给别人下跪行礼。张瑞斜视着小王爷，心中冷笑一声，不管秦川怎么劝导，仍旧面无表情地淡定站着。

“放肆！”匍在地上的曹迎辉已抢先替小王爷的侍卫喊出。黑色劲装人也随着要训斥张瑞，刚喊出一个“放”字，眼角余光瞥到主子面上带着欣赏的神色，目光立刻瞪向曹迎辉，“放肆，小王爷身边有你说话的份么！”

小王爷面带笑意地朝张瑞点了点头，缓缓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王爷，他……”曹迎辉刚一开口，小王爷带着慑人威势的目光立刻转向他，立即识相地闭上了嘴。

“掌柜的，你来说！”

“是是是！”掌柜爬到小王爷跟前，一愣神，“小王爷，当时小二在二楼，小民不在！”

“小二在哪？那由小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