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不理解:“你儿子?是怎么进九大的?交多少钱?”
“考的嘛,四百三,专科,马列专业,交了三千多。”
“不可能吧!我老三才交八百多,该不会她又在别的地方借了钱去?”
刘政昌拉过阿爸的手说:“现在挣钱不容易,好多学校都为了整钱,他妈的什么政策,居然不包分配,那这书读来有何用?还不如早点回来顶我的班。”
听了这话,阿爸反而确定了我是在九大读书。
但对那种不包分配的做法,却气上加气。
刘政昌又说:“把你女儿喊回来好点,白费时间不说,供不起!我儿子就懂世,自己不愿读。”
阿爸心想:“只要不拿钱,看她能混多久。”
回到家里,阿爸首先对阿妈发话:“从今以后,不许你寄钱给老三,已经搞清楚了她的情况,原来硬是真的骗我们,是不包分配的。”
阿妈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问:“你又没去成都,搞清楚啥?”
阿爸不耐烦地说:“我的同学已经把老三的情况全部告诉我了,他的儿子就在九大读了几天书回来的,说是同老三在一个年级。不晓得她还在哪儿骗了几千元钱来交学费,三千多元钱啊!急死我了。”
“本来我已经身无分文,要寄钱也没办法,你来说这些话等于放屁。”
就这样,刘政昌及其儿子的瞎话,害得我在母亲的眼中也渐渐失去了信任。
正当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汉晨身上的时候。
又接到汉晨寄来的坏消息,说是胡清泉在岷山的工程卡了壳。
已经被省上的机关,清除出了岷山市。
理由是无证施工,要巨额罚款。
幸好被一些官场上的朋友帮着解围,算是扯掉了。
现在胡清泉呆在气象局吃老本,无事可做,支援的事就只有用心情来表达。
、就像是上刑场一样
我看完信,对一切都反感得无法控制。
一连饿了两天,宿舍里的其他六位同学,还以为我在害毛病。
吃不下饭,在该吃饭的时间里吆喝一声算了事。
直到第四天,我不得不将自行车骑到会府市场低价卖了。
换回一点生活费,才算吃了一顿好饭。
为了不让人知道底细如何,我很少与宿舍里的同学来往。
有时连话都不搭一句,其他同学也没介意。
以为我是过于内向的人,不说话和不想说话就不勉强。
在我的眼里,这几名大学生不值得一提。
平时的学习问题,都难不住我。
最让我头痛的,就是外语课。
一旦遇上了外文课时间,就像是上刑场一样。
叽叽咕咕闹了半天,还是搞不明白外文教授的嘴巴在变什么鸟叫。
有同学就给我出主意:到了过级考试时,请外语好的同学小帮一忙就过关。
我本人自然不知道这个忙的帮法是怎样,但认为学编导的学生,被强制学外语。
有点中国人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就像卖鸡肉的人非要去养几只鸭来看游水一样。
军训之后,返校的学生中,很多人并没有回个神。
我本是彝女,对那军训一点也不在意。
在九大的生活时间拉长,又为学习又为生存失去了思考。
生存,就是吃饭,没吃就得倒下。
每天上完课,就去家教和到九眼桥上去帮人擦皮鞋。
一旦遇上市政管理员来了,所有的擦鞋大军就像耗子,四处飞奔逃跑。
幸运并非一直光顾我,也被捉拿归案过几回,可是又不思改悔。
罚款没钱,问家在哪儿呢,又说没家,上上下下一个人。
进了派出所,还有幸捞到几碗不出钱的饭。
最终,我的两样兼职,都没能解我出困境。
想起那招办主任,这名曾是我以第一恩人对待的女人。
是她帮了我,还是她害了我,不论怎样。
都应该去跟她进明情况,这是不得不进行的事情。
因为,在我看来,她算是我在成都认识的第一好人。
从边城出来报名时,我还送了她一包茶叶。
在招办,经哭泣加无奈。
才得知主任姓岳,叫岳琪,她爱人姓高,在锦江区政府工作。
听了我的经过,叫我别急,说好只要碰上困难讲一声就是。
犯不着去擦皮鞋,读好书才是第一位。
不愿用外人的钱,是我脑海一直记着的。
自己能挣几个生活费,不饿肚子就不错了。
借钱就有还不清债,这如何是好?
想好自己不借钱,却又来找岳琪。
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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