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的鼻息正拼命的涉取着空气,嘴巴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帮助呼吸了。她努力的维持着理智,想要伸手去将领带给拉下来,他动作给快大掌一伸将她的皓腕死死的扣住,就着抓着她两腕的动作,拖拽着她的身体朝电视柜前拖。
“唔唔!!唔唔唔!!!”她扭动着身体,抽动着手腕,想要逃脱他的桎梏。
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扯开电视柜的抽屉,麻利的找里一圈透明胶袋出来,再度拖着坐在地上顾盼心倒一把躺椅前。
他使力将她像钓鱼一样的扯了起来,把她摔在椅子上。
顾盼心想要撑起来,奈何躺椅是椅脚是半弧,他抓住她的一只手腕按在扶手处,扯开透明的胶袋将她的手连同扶手一起给绑了个严实。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扭着肩膀,额头冒着冷汗,死命的挣扎,他却抓住她另一只手,如法炮制的给绑了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悲伤,咬着口里的领带,眼睛里止不住的眼泪该死的掉了下来。他看见了,却视而不见的,撕拉一声将胶带扯了很长的一截出来,他没有弄断,胶带绕过躺椅的后面,来到手臂、胸下,再绕过去,几圈下来,她整个人就被捆在躺椅上。
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说,什么都不说,只是动作麻利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她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宁可现在他跟他浪费口水的嚷嚷,也不要一句都不吭的将她绑了个严实。
男人一手抓着透明胶带,一边站直了看着被捆死在躺椅上,因为挣扎而满头大汗,因为气愤而涨红的小脸,脸上那两道伤口是他留下的,他的视线躲了过去。
顾盼心发现了,她呵呵呵的从领带下发出模糊的嘲笑。
却不想,将他激怒的更彻底。
他一手将她的左腿给抬到了扶手上,腿弯贴在了扶手上。顾盼心蹬大了眼睛,她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唔唔的已经跑调的尖叫从喉咙发出来。
他冷笑。再度扯开胶带将她的腿弯也给捆死在扶手上了。而另一只腿也是如此。
现在的顾盼心就是整个人被绑死了,双腿|大|敞的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准备任由他宰割。
她的腿弯是被绑死,可是小腿没有被绑上,她踢动着,可是因为被大敞的动作,只能向左右的空气进行攻击,而不能攻击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额头的青筋都暴起了,她的脸已经被气愤涨成了红色。
唯一她觉得庆幸的就是她现在还穿着衣服,尽管姿势是该死的下|流。
“这是你自找的。”终于,他开口了。
“唔唔!唔唔唔!!”她拼命的踢腿,拼命的动着下肢,躺椅被弄的嘎吱的作响,可她还是被稳稳的捆死了。
戮天刑扯开了她了衣服,布料撕裂的破碎声,让她羞愧无比,却也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眼泪泪如雨下。
她的身体被捆死了,衣服自然无法全部脱下来,可是他明摆着不用她脱掉衣服,他捆她的时候,胶带是绕着胸下的,胸衣被男人的大掌推高,一双皙白的玉兔弹了出来。
“唔!!!!!!”她咬牙切齿的痛闭上了眼睛。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她?可不可以不要!!
“顾盼心,我现在才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以前的,根本就是小菜。”
她听不进去,只是悲凉的摇着头,不要,她不要这样,不要!!
打火机的咔嚓声让她头皮发麻,她怯怯的撑开眼睛,顿时,脑袋摇都更厉害,只因为男人手里还拿着一只红色蜡烛,蜡烛的底座是一根竹片。这个蜡烛应该是他从她这里找出来,因为给死人烧的香蜡钱纸,她一直有准备着。
她……给小辉,还有……
被融化的红色烛液滴落了下来,掉在她裸露细嫩的皮肤上,她像是被钓起来鱼,痛得拱起了身体了,一声低闷的呻痛,从咬死的缝隙中传了出来。
还来不及适应,第二滴又掉了下来。
好烫!!!!!已经不是胡乱的扭动挣扎,而是一次次才僵硬的绷直了,紧张了身体。
她哭得一塌糊涂,声嘶力竭,泣不成声。
不要用她祭奠小辉的蜡烛来折磨她的身体,不要用她寄托哀思的神圣用来摧残她的心灵。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你的眼泪对我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
他手里的蜡烛一滴滴的融化,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身上,一滴滴的红色腥稠如血,浓稠如苦。他就咬牙切齿的就那么将整整一只蜡烛的红色烛液全部都一滴滴慢性折磨的滴到她皮肤上。
锁骨、胸口、浑|圆、小腹,甚至,他扯开她的裤子,滴在她的耻骨处。一只蜡烛滴完了,她已经虚脱了。
蜡烛凝固的红色液体下,白皙的皮肤多了红色的烫痕。
她……无力的垂头,看当看到自己身|体的惨状时候,她别开脸,无力的将脑袋搭在躺椅上。
你胜利了,戮天刑!你真的胜利了!!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这样狠。
你说对了,以前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现在才是正菜。
她娇小瘦弱的身体轻轻的颤抖,偶尔抽搐着。
而他,扔掉了燃尽的蜡烛,跪在了躺椅前,抓了扶手,将躺椅拉稳,缓缓的低头头,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她的皮肤上。
顾盼心就像被电击一般的强烈的反抗了起来,她试图想要扭动身体逃脱他现在的亲吻,可他已经将她绑死了,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看着他的嘴唇,印在一个个凝固的蜡烛液体上。
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她的肌肤,鸡皮疙瘩爬上了手臂,那些凝固的蜡液被他的舌头撬了起来,一个个的从她身上给拨掉。
她觉得自己就想鸡蛋,被他剥得干干净净。
顾盼心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已经有未婚妻了,他也不承认他是戮天刑,与她有关系的是戮天刑,既然他都说戮天刑死了,那么,他好好的和她的未婚妻,还有那个弹钢琴的情人在一起不好吗?
她不是没有看到。
顾盼心全身觉得发冷。
一想到她办理离职的时候,他那么宠爱的和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亲昵的互动着,她觉得自己就像置身在三九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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