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针织厂的事,秦江也懒得再提,以免自找没趣。“哎,那租房的手续,你办齐没?”
“小鸭出马,一个顶俩,只差入伙了。”
“哎,上回跟你说过,有没留意学校附近租房?”
张小亚乜秦江一白大眼。“你还想着分租赚钱的事啊?”
“当然,谁跟钱过不去。”
“没了,就你知道赚钱,别人全是傻子啊?!申大附近的楼房公寓,全租出去了,再远一点的房子,恐怕又不合你的意。别说申大,申海所有的学校附近,我也留意过,分租得一间不剩。”
“哦,那算了,明儿下班,记得来帮我搬家。”
眼前景象已有些模糊,脑袋感觉沉甸甸的,秦江清楚,自己醉了,但仍爽快地灌多两口酒,多久没这么放肆的喝过了?今天值得高兴的事儿多:股市逞威,风光八面,到现在情形仍令自己心跳;颜老虎的事落实了,有了契机,还清债务指日可待;租房也经已搞定,往后胡天胡帝,随心所欲。。。。。。
秦江总算明白,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畅快!
“这。。。。。”张小亚揉着下巴,犯难道:“明天去新部门报道,恐怕有不少事情要忙。”
“那改。。。后天,反正。。。你这苦力,是。。。是跑不掉的了。”说完,咚!秦江狠狠将脑袋砸桌面上。
“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破天荒请我撮一顿,尽惦记着让我干苦力,帮你搬搬扛扛。。。。。喂。。。喂喂!”伸手推两把,秦江死猪似的一动不动,张小亚不禁惨呼:“靠!没酒量别猛喝啊,这不给我添麻烦吗,我还少个人背回去呢。。。。。”
时值十一点半。
刚下出租车,秦江被风一吹,呕吐了两次,人总算清醒了些,至少能吱唔呢喃说醉话了。
小巷昏暗的路灯,将张小亚地上身影拉得幽长、痀偻,背上的秦江,分量越来越重。
张小亚不怕辛苦,早就希望秦江可以好好醉上一回,别看他表面嘻嘻哈哈,人生多美好的样子,其实私底下他也蛮压抑的,作为大城市年轻人,理想、爱情、灯红酒绿的快意,这些都离他好遥远,压力和负累,让他的生活满承灰色。
“你。。。能不能别乱扭屁股,我费劲儿。”张小亚呼哧呼哧地拉风箱。
秦江闻言,不扭了,却忽然放声高歌:“我这里~,将大姐,好有一咿呓比呀啊哈啊。。。。。。”
张小亚差点噗笑出来,嗨,这家伙真是好心情,居然唱起湖南花鼓《刘海砍樵》来了,醉酒的人,也忒逗趣。
忽然,脸皮肉一疼,张小亚咧嘴慌道:“喂!你唱就唱,千万别发酒疯掐人,还有,如果想尿尿,麻烦提前说一声,别当我是坐厕。”
秦江大着舌头,粗声粗气说:“你。。。。你得往下接。。。接一句,我。。。。我才能唱!”
“是是是。”张小亚无奈,有气无力配合:“刘海哥。”
秦江顿时精神:“哎~”
“我的夫。”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啰呃呵~”
“我把你比织女,不差毫啊~分哪啊哈哈。。。。。”
这会儿,左邻右舍的灯逐盏亮了起来,人们纷纷探头张望,投射出的目光中,饱含了诧异、怜悯、责怪、挨千刀的。。。。。。
张小亚好想死。。。。。。
75、往事如烟
好不容易把秦江弄至家门口,张小亚喘得象条赖狗,当即指着头顶二十五瓦的小灯泡恨恨发誓,往后再跟秦江单独喝酒,就是小狗!
张小亚稍微回过气,却没敢敲门,生怕吵醒秦江家人,这并非礼貌问题,而是秦江的老妈,不止一次责怪自己带坏秦江,若被母大虫发现她宝贝儿子被灌醉,准没好果子吃。
张小亚偷偷拨打赵美丽手机,叫她门口接人。
两分钟后,赵美丽披着件轻薄睡衣,倩倩秀秀迎出来,一瞧秦江这副模样,便出口埋怨:“哎哟,瞧瞧,怎么喝成这样?小亚你也真是,不看着点。”
“我没~没醉!”秦江双眼迷朦,傻愣愣看赵美丽,大手猛地一拍张小亚,差点没把张小亚扇地下,只听他醉熏熏说:“还是小鸭够。。。够哥们。。。。。。一次给我弄仨姑娘,个个。。。。赛老赵,嘎嘎嘎,咱们回房,回房。。。。。”秦江吊儿郎当扶上赵美丽香肩,一副嘴脸。
张小亚无语,将头别过一边,这哥们真丢人,早知道他这么点儿酒品,就少预一份了。
赵美丽既好气,又好笑,不耐地对张小亚道:“愣着干嘛?需要我请你进去喝咖啡吗?”
张小亚讪讪说:“不用,美丽姐,我就走。”
话没说完,大门咣当紧闭,差点砸到张小亚英挺地鼻梁。
“嗨!干嘛老瞧我不顺眼,都说上次撞见秦娟换衣服,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啥也没看清楚。。。。。解释n回了,还解不开这疙瘩,唉。。。。。行,我知道,我有罪。。。。。”张小亚嘟嘟囔囔,无趣返家。
赵美丽扶秦江躺倒沙发上,替他捂好毛毯,又到厨房稀释小杯食醋,趁秦江人事不醒,报复性地灌了下去。“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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