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只怕连抢都抢不到哩……”
罗镜文脸上的肌肉彷佛有些僵硬了,强笑道:“任公子说笑了……怎么会有人抢着赶来
?不可能嘛!难道……哈哈……难道他们都吃饱了橕的不成?”
“罗当家言之有理,有些人可能正是吃的太饱了,所以才想找点麻烦的事来消消食!”
任中杰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笑。因为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这番话使现场所有人的
脸色都变了,有的变青,有的变白,有的更是变成了烤猪肝!
他忽然间发现一件事──这里每个人的神情都是诡异的,心里似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
密!也许真正没有秘密、胸怀坦荡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
***太阳慢慢落山了,绚丽的火烧云染红了半个天空,万道霞光照耀着金黄色的大地。初
秋的傍晚,本来就是灿烂而美丽的。
不论多么忙碌的人,只要还懂的享受生活,都会偶尔的抬起头来欣赏一下大自然的美景
,用心去体会一下造物主的巧夺天工。
──只有两个人是例外!
他和她坐在一间没有光亮的屋子里,凝视着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们连一眼都没
有看过火烧云,当然更不用说太阳了,事实上,他们简直憎恨阳光,因为他们本就只能生活
在偷偷摸摸的黑暗里。
“今天的计划失败了!”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阴沉的道:“我不晓得你是怎样交代那
三个刺客的,他们从头到尾都干得很糟糕。”
女子抬起头,冷冷的盯着他,明如秋水的双眸中有寒光一闪而逝,淡然道:“我已尽了
力!”
“我知道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很困难,但是──”男子的语声渐趋严厉,一字字道:“赤
焰遗宝必须到手,这是宫主的命令。”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除掉那个贱人的!”女子的声音听来隐藏着深刻的怨毒,咬牙
切齿的道:“既为了得到宝藏,也为了给我自己报仇!”
──贪心和仇恨,本来就是女人魅力的两个最大的敌人。贪心,使人变得俗气;仇恨,
使人变得可怕。一个俗气而可怕的女人,就算长的真如僊女下凡,也不会具有长久永恒的吸
引力的。
──问题是,她到底是不是、想不想作个有吸引力的美女呢?
*********
***夜色已经来临。在神风帮的总坛里,星星点点的灯火逐渐的亮了起来,远远的望去,
给微凉的秋夜平添了几分暖意。
鲁大洪就坐在最亮的那盏灯下喝酒。一大碗、一大碗的喝酒,醇香扑鼻的酒水沿着他的
嘴角流下,淌在他敞开的胸膛上,再顺着结实的肌肉一滴滴的掉落在脚边。他的心也像是跌
落在自己的脚边,跌落在泥泞满地的尘土里,正在被人无情的、狠狠的肆意践踏!
两个体态风流、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垂手服侍在身侧,偷偷的瞟着这个远比常人健壮魁
梧的男人,她们娇媚的粉脸上虽然挂着最动人的笑容,可是明媚的眼波里却隐藏着显而易见
的恐惧。
──人人都知道,鲁四当家在生闷气、喝闷酒的时候,最好谁也不要去劝阻他,谁劝谁
倒霉!可是,要是真的没有任何人劝他,让他就这样喝下去的话,等他醉了的时候就是谁“
见”谁倒霉了!
“四当家,您不能再喝了……”左边那个穿红衣的女子终于鼓起了勇气,甜甜的娇笑道
:“要不,让我给您唱个曲儿,帮您解解酒,您看好吗?”
“帮我解酒?不必了……”鲁大洪慢腾腾的睁开眼,斜斜的凝视着她,怪笑道:“你现
在惟一能帮我的,就是用你那双大腿把我的阳精给夹出来!”
红衣女羞涩的扭了扭腰肢,双颊晕红的就像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她轻轻的咬着嘴唇,柔
声道:“只要四当家下了命令,小女子无有不从……”
“呸!无有不从个屁!”鲁大洪忽然掷下酒碗,重重一掌掴在她的脸上,怒喝道:“在
风月小筑里,老子叫你无论如何也要夹住任中杰,你还不是让他给跑了?不中用的婊子!”
红衣女被打得仰面摔倒在地上,白嫩的脸蛋上出现了五个深深的指印,她不敢吭气,噙
着泪水慢慢的爬起身,默默的退回了原处。
侍立在右边的翠衫女却忍不住了,她的双手叉在腰上,愤然道:“四当家,不是我姊姊
不尽力,实在是对手的武功太强了……您自己当时不也栽在任公子的手下吗?”
“他妈的,你还敢顶嘴!”鲁大洪暴跳如雷,咆哮道:“老子所以会失手,还不是因为
你那荡妇姊姊误事?谁知道她的骚逼是扩张了还是松弛了,竟连个小瘪三的阳物都夹不住…
…”
突然间,黑暗中传来了一个清脆寒冷的声音,冷冰冰的道:“鲁四哥,我想你是错怪她
了……”
鲁大洪霍然站起,双拳紧紧的握着,厉声道:“是谁?”
“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么?”随着轻柔的语声,一个窈窕秀丽的少女出现在夜色中
。她的俏脸苍白而冷艳,清澈的眸子彷佛是用雪山雕刻成的,顾盼之间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暖
意。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冰,一块绝无杂质、寒气刺骨的冰!
“原来是你,韩冰姑娘!”鲁大洪直直的瞪着她,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狞笑道
:“我哪里错怪这小婊子了?倒要请教!”
“小婊子夹不住嫖客,原因是很多的……”韩冰停下了脚步,俏生生的卓立在夜风中,
淡淡道:“最根本的问题也许出在任中杰身上,说不定他的家伙小得令人称奇,随便哪个女
人都无法夹住……”
鲁大洪仰天大笑,附近的落闲的
吹着口哨,那副样子真是愉快极了。
尤其是当他想到,自己此刻是去赶赴一个美丽少妇的约会时,他心里就更加的开心了,
眼前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方婉萍的音容笑貌。那略带憔悴的俏脸,忧郁沉静的气质,和那光
滑白腻的肌肤,都是那样令人着迷,充满了南国美女别具一格的风韵。
──方婉萍的容色或许比不上凌夫人和韩冰,但她无疑也是个一流的美女,而且,她并
没有摆出不假辞色、贞烈端庄的姿态,好像在那种事上也比较能看得开。所以呢,她应该是
不难上手的,争取今晚就把她吃定!
任中杰想到这里,兴致愈发的高昂了。他踌躇满志的迈着方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约定
的那间小屋,大模大样的踱了进去。
屋里只点着一盏灯,但光线却出奇的十分明亮。一个背影纤柔的女郎正手托香腮呆呆的
出神,听到有人进来,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这清甜的笑容在灯下看来,显得又娇美、又妩
媚,正是隔了一天不见的方婉萍。
任中杰深深一揖,作出肃容道:“十三姨太,小人准时报到来啦,可有得打赏么?”
方婉萍“扑哧”一笑,随即板起俏脸道:“你让我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怎么能说是“准
时”呢?还想打赏?没惩罚你已经是皇恩浩荡啦!”
任中杰叫屈道:“咱们不是约好了在“晚饭过后”么?在下为了能早点重睹您的风采、
享受和您相聚的温馨,还特地把晚饭时间提前了哩!”
方婉萍听得红晕上脸,啐道:“油嘴滑舌!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提前?哼哼,你提前
了多长时间?有我提前的多么?不管怎样,男人倘若在约会时要女人等,他就不是个君子!
”
任中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十三姨太的话,在下算是听明白了。早知如此,我应
该把晚饭提前到中午的时间吃,那就可以十拿九稳的做个君子了。”
“是呀!你这么快就能明白,总算是孺子可教!”方婉萍一本正经的说了两句,忍不住
“咯咯”娇笑,丰满的娇躯犹似花枝乱颤般触目生辉,胸前那对挺拔高耸的乳峰,也随着笑
声略略的抖动起来。
任中杰看的色魂与授,心里暗暗的想,如此成熟诱人的美妇,要是不能把她搂在怀里亲
热一番,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好啦,玩笑也开过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方婉萍终于收住了笑容,表情变的有几分
严肃了,她拿起纸板和画笔,眼睛望着任中杰说:“快脱衣服吧,还等什么呀?对我来说一
个时辰实在是太短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完成……”
任中杰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手忙脚乱的把全身的衣服都除了下来,尽管他事先已经作
了充份的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仍然感到尴尬万分。更为糟糕的是,他虽已极力克制自己的
欲念,阳具却还是威风凛凛的向上勃起。
“你……你怎么又做出这副丑态?”方婉萍俏脸一沈,不满的叫了起来:“我不是跟你
说过,让你把那活儿弄清爽了再来吗?”
任中杰苦笑道:“我来之前,它的确已经弹尽粮绝了,可是……可是一见到十三姨太的
雪肤花貌,它就……就自己焕发了第二春!所以么,只好麻烦您再帮它一把……”
方婉萍恼怒的酥胸起伏,愤然道:“你要我怎么帮?再帮你含一次?我……我昨晚一时
情急,作出那种丢脸的事,已经是有违妇道啦。你却还要得寸进尺,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
负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下贱的风尘女子么?”
任中杰万料不到她竟会生这么大的气,深悔自己操之过急,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急忙陪
笑道:“对不起,是我错啦!我这就把它打回原形,你等着……等着好了……”边说边努力
的抛除绮念、屏息凝神,希望能快点软下去。
谁知男人的这根宝贝,往往喜欢和主人捣乱。你想要它“金枪不倒”时,它偏偏提早罢
工;你想要它好好歇息时,它却精神奕奕的昂首示威。任中杰满头大汗的站了好一阵,胯下
的阳物只有越来越伟岸不凡。方婉萍面如寒霜,怔怔的望着这座轰天巨炮,望了好半天,眼
圈儿慢慢的红了,晶莹的泪珠沿着俏脸滚滚而下。
“你们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她重重的跺着脚,爆发似的痛哭道:“除了那件事外,
你们心里就没有别的了吗?呜呜……没有一个人尝试理解我,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呜呜
呜……我要追求的是一门神圣的艺术,你这小子却当成是婬荡的挑逗……”
任中杰越听越是惭愧。他勾引过很多女人,也被很多女人勾引过,他一向认为,别人的
老婆也好,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也好,只要双方是你情我愿的,就没有什么好良心不安的。
可是今天,面对着方婉萍,面对着这样一个有着独特的追求、却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女孩子,
他的内心深处首次被震撼了。
“你说得很对,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我实在连畜生都不如!”任中杰忽然对自己生
起了莫名的怒火,他一伸手,就从桌上抓过了一把小刀片,发狠道:“我马上就让它恢复原
状!”说着反手一刀,就向勃起的阳具剁下。
“你干什么?”方婉萍骇极而呼,扑上前挥臂一格,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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