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他们刚一出屋,就见上官烈安稳无事,他奇怪的说道:“娘,师父刚才还……”说的十分扭捏。
母亲斜视了他一眼,上前问道:“大师,您没事吧。”吕布也跟着道:“师父,刚才大宝说你快死了。”
本来就十分羞愧的大宝,听得此言,更是无地自容,心中抱怨道:别这么诚实行吗?
“哈哈,老夫没事,乖徒弟,你从哪看出老夫快死了啊?”师父摸着我的光瓢。
大宝红脸低头说道:“我刚才见你面色苍白,还一抽一抽的……”
吕布与李美同时斜视他,盯的他浑身不自在,急忙转移话题道:“娘,奉先,你俩快进去布置灵堂吧,啊,我陪会师父。”
李美见他这样,叹了口气,苦笑道:“好吧,那大师,我们去了啊。”
上官烈点头道:“去吧。”
待李美与吕布走后,大宝急忙将上官烈拉到无人处,神情十分凝重,正色说道:“师父,刚才幸亏我爹喝多了,要不你就惨了。”
上官烈见他面色如此凝重,疑惑问道:“哦?此话怎讲?”
“我爹刚才那招正是我家的家传绝学‘醉酒拳’,此招一出,惊天动地,风云变色。”大宝一字不差把李美的话搬了过来。
上官烈笑问道:“哦?那刚才天为何如此晴朗?”很明显,他不怎么相信大宝的言语。
大宝解释道:“我娘说,刚才我爹是饮酒过度了,所以绝招没使出来。”
“哈哈,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太过幸运了。”
大宝见此,以为说服了上官烈,点头说道:“嗯。”
上官烈摸着他的头大笑道:“你个小娃娃,哈哈。”
大宝很喜欢别人摸他的光头,嬉笑道:“师父,你先自己在这待会啊,我去看看奉先。”
“恩,去吧,吃饭的时候记得喊老夫啊。”说着,上官烈就找了块大石头躺了上去。
和上官烈告别后,大宝句冲着灵堂的走去,不一会,灵堂里已经布置的有模有样了,一块块白布把装饰在灵堂,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白布围绕着黑体的“奠”字,下面是一个铜质的小香炉,上面还插着几根香。正对灵堂大门是张桌子,上摆着许些祭品,有大饼、窝窝头、还有一只煮熟的鸡,等等……
吕布见他进来,走上前去问道:“大宝,师父呢?”这时的他,身着孝衣,头上还系着条白布。
大宝东张西望的答道:“噢,他呀,在外面躺着呢。”
“为什么不把师父叫进来啊?”
“他有个癖好,就爱躺在大石头上睡!”
“噢,噢,这样啊”吕布很疑惑师父他怎会有这种癖好。
“奉先呐,灵堂这就算是快布置完了吧?”
“恩,差不多了,现在就是奶奶的棺材还没做好。”吕布说着,心里一酸,转过身,独自走去伤感。
大宝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告别他后,跑到另一间屋子,来看望徐昆,刚进门,就见徐昆真坐在床上,表情看似十分懊恼。
“大宝,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刚才不是和你师父比武吗?”徐昆很是疑惑,一连问了这么多问题。
“爹,刚才你刚才和师父比武的时候,使绝招了,您还记得吗?”大宝试着引导他。
徐昆猛拍大腿,如梦惊醒般的指着大宝说道:“对,对,有这事,哎!刚才那绝招没使出来,可不是因为咱家的绝招不灵啊。”他辩解着。
“嗯,嗯,我知道,娘都和我们说了。”
“大宝,你听我说,刚才是这么回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说着,就着急的站起,上前拉着大宝的手,给他讲解。
大宝有些慌乱,惊道:“啊?”
“刚才我用绝招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多喝了一口,主要是咱家的绝招太难掌握啦。”徐昆的眼神清澈,不像是说谎。
大宝想起了暗自神伤的吕布,也不想再与徐昆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讨论下去,说道:“噢,爹,我知道啦,奶奶的棺材还没做好呢,咱们快去帮忙吧。”
徐昆闻言,颜面上有些过不去,顺从道:“对,对,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大宝跟着徐昆,边走边问:“爹,奶奶的棺材什么时候就可以做好?”
徐昆懊恼的自言:“以后可不能再贪杯了!”
他接着道:“明日吧。”
“噢,爹,那我和你去能帮的上忙吗?”
“基本上帮不上。”
“爹,那我去看看师父啊,他在那边的大石头上睡觉呢。”说完,也没听徐昆是否同意,大宝就一个劲的往外跑。
幸好徐昆及时反应过来,一把给抓住大宝的胳膊,说道:“大宝,我看那老东西不象好人,你要想学武,爹教你呀。”
听其语气,好似像真,大宝哀求道:“别,别,爹,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师父,您就放过我吧,我求您了。”
也不知徐昆是否被大宝的真情所感,他听完,便松手放弃,他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大宝,既然如此,爹也不说什么了,你好自为知吧。”说着,他就转身离开了。
忧愁,落寞,他的背影。
大宝也没想太多,见徐昆不反对,便一路小跑,寻去上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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