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轻於鸿毛,亦有重於泰山。」
人生於世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等待死亡那一天的到来,正因如此,在这段不知有多长的时光内,人应该竭尽所能,让自己扬名立万,留名青史。
但是在这个伟大的目标背後,总会有无数的阻挠。
一阵风吹过,扬起了一阵沙尘,扑到了霍去病的脸上,让他不住咳了数声。
「从敌人第一军来袭,也过了不知多久,却仍不见动静。」吕布抱着胸,双眉紧皱,对於「匈奴」的异常行动他抱着疑惑的态度。
「我想匈奴人是不知道中原发生了何事,才会贸然南下吧?」霍去病有点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背「之前或许是我多虑了,说老实话,以那些匈奴人的智慧,很难想像他们会耍什麽把戏。」
「先回晋阳吧,今天也没什麽收获。」吕布双眉仍然紧锁,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像是这麽简单「回去跟你舅舅再商量一下吧,可不能对匈奴那帮人掉以轻心。」
「这番话听起来不像是你会说的嘛?」霍去病嘲笑一般的笑了一声「你不就是那种最会轻敌的人吗?」
「怎麽说呢?」吕布耸了耸背,跳上了赤兔马背「这算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的直觉吧?」
霍去病笑了笑,他似乎也没有对「匈奴」掉以轻心,虽然他们得悉匈奴早已消失於南北朝的事情,但霍去病跟卫青却总觉得,这次北方少数民族的南下,应该跟匈奴人有所关联。
因为从那群人的战斗方式看来,的确带有匈奴人的影子-以骑兵为主,勇往直前,毫不顾忌是否踏入敌人的陷阱,这数点跟匈奴人的特性非常吻合。虽然不合符历史的记载,不过如李世民所言,错乱的时空中乱入众多名人,那整个匈奴族隔空移到唐朝也不是什麽奇事吧。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想,究竟这次意外发生的原因和由来,还有衍生出来的结果到底有什麽关联性,」卫青摊开了地图铺在桌上,上面被毛笔标记的地方清晰可见「我发现了一样共通点。」
霍去病瞄了瞄那被画得略嫌乱七八糟的地图,目光停留在数个地方,再来回确认数遍以後,双眉顿时缓缓的皱了起来。
「发现了吗?」看到霍去病那表情,卫青脸上顿时现出了脸笑。
相反,吕布却是一头雾水,注视那地图一遍又一遍,却仍摸不着头脑。
「出生地。」霍去病清晰的吐出了这三个字「众人出现的地点,都跟自己生前活跃的地点吻合,你是想说这个吧?」
「对,」卫青点了点头,自匈奴在南北朝消失那个消息传到耳中後,他便日夜翻看史书,看看有否什麽有用的资料「本来这场所谓的意外便让我觉得不自然,现在加上这个因素後,我便觉得更不舒服了。」
「还有什麽发现吗?」霍去病看着地图问道。
「曹操跟郭嘉现在的年龄,早已超过了应死的年龄,」卫青翻开手中的<<三国志>>「据人告知,曹操今已六十八岁,而史书记载,他死时六十五岁,这样看来,岂不是很让人诧异?」
三人都沉默了数十秒,看着那被烛光隐约照到的史书和地图,脑中一片混乱。
「好像越想,便觉得自己越像是堕进了一个深不可及的深渊一般,」吕布笑了一声「或许这是老天赐给我们的一次机会,让我们能与那些在历史上留名的名将交手吧。」
「是这麽简单便好了。」霍去病苦笑一声,伸了个懒腰,像是困了似的,缓缓的站起离去,应该是要回寝室去吧。
而剩下的卫青和吕布二人则是四目交投了数秒,也没趣的叹了口气,各自回寝室去了。
安定城外,李靖和陈庆之领着六千精骑早已止步,等待着探子回报敌人的状况。
「报!」探子从老远跑来,不消一会,便来到李靖身旁,滚鞍下马。
「敌人如何?」李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因为他跟陈庆之都觉得,以白起那种非胜不战的固执,是不可能领三千步兵战六千骑兵的,更何况他跟陈庆之都是擅领骑兵之人。
「敌人高挂旌旗,满布弓箭手於城楼之处,似乎丝毫没有投降之意。」探子答道。
李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事情的发展可说是超出了他的想像,他绝对没想到白起居然会选择迎战。
「如此看来,应该是那个姓王的从中作梗吧?」陈庆之轻轻笑道,似乎不太在意。
「王翦吗?」李靖皱了皱眉「他跟白起同属毫无野心之人,又为何会怂恿白起迎战呢?投靠朝廷不是更能享富贵吗?」
「详细原因再猜也没有用,」陈庆之笑道「燃眉之急的是,如何把白起这只猛虎,从安定城上引到平原下来吧?」
「攻城之法不外乎数种,」李靖笑着点了点头「诱敌之法却是无穷无尽,君言正合我意。」
安定纵然弥漫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氛围,但城内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民众依然如常的生活,进行着普通的买卖,市集依然如此热闹。
李靖和陈庆之的名气纵使大,但在民众的眼中,似乎也不如白起的杀戳慑人。
「你要我舍下尊严,就是要我守城吗?」白起不可置信的笑了一声「我还以为能带着弟兄在沙场上大杀一番呢。」
「敌人皆是善於用兵的将领,你带着三千步兵去战六千精锐骑兵,无疑是羊投虎口,何不等别人数番攻城之後,筋疲力竭之时才驱兵退之?」王翦笑道「传奇如何缔造出来没人会理会,骑兵纵是利於平原战,但在攻城战上却等同废物,除非敌人准备了大量云梯,不然这群骑兵,不过全是弓箭手的猎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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