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专业大学可以设,也必须设。高中不行,不过,我们可以搞一些文艺活动,这样由非专的的老师同学,一起来看一次。”
……
我们几个放心地出了教务处,鲁佳艺说:“看你憨包子的样,差点没把我的尿给吓出来。”
张惋得意:“你鲁小妹还嫩得多,什么事情都要小心点为好,懂吗?”
鲁佳艺又挤着鸡摸眼:“哟,官腔操得不错!见了余主任,你怎么不操一盘?嗯,在我面前耍官腔,不算个东西?”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好在那
照例,在星期六和星期天去收购啤酒瓶。
我将多余的钱,拿来报了《舞台与人生》杂志舞蹈函授。
一段时间来,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除了上课就是跑出去训练。
还要攻读王二菲子要求的教材,一直累到深夜。
正当沉浸在一派紧张的气氛中时,汉晨又被胡清泉接进边城来住,没几天就生下了一名女孩。
胡清泉整天忙着工程,没有人来照顾汉晨的洗洗刷刷。
我只好出面,每天中午到张坝街胡清泉新租屋里,帮汉晨洗衣裳,换小侄女的尿布片。
让胡清泉放心地赚钱来养家,这个家太紧张了。
一直过了四十天,汉晨能沾水,能自己洗衣煮饭,我才隔几天来帮一次忙。
汉晨的月子生活很苦,吃得也简单,身体虚弱下去。
胡清泉心急如焚,自己的钱已经用了不少,再用就成倒找户。
可他又不愿让汉晨再回红村,教书的事就交给房东的一名闲耍的女儿去顶替。
眼见边城仅有的几个单位房屋都做完了,没有工程做咋办?
如果不算本钱,只赚了三千多元。
汉晨生女儿这段时间,用了一千八百多,工人的工资付了近一千七。
平时的生活开支不少,现在只剩下千多元钱的本钱,其余的本钱,还只能算在剩余的材料里面。
这样的处境,还阿爸的四千,几乎就是作梦。
周六赶集,阿妈提着一只大公鸡和一筐鸡蛋进门来。
汉晨忙说:“阿妈,我住月子已经吃了娘家五只鸡,又提来干啥?留在家里过年吃!”
“上几次是我和你阿哥的意思,这次是你阿爸让我给你送来,家里有人顶着。我看你身体不好,来帮你带几天娃。”
阿妈说完就从汉晨的怀里抱过孩子来逗乐,问:“名字?”
“没有,您给她取好不?”
“好,好,我在路上就想过,如没取就我来取。叫曲比天仁最好,天是早晨的意思,仁是宽厚的意思。如用新姓,那前面在加上‘胡’字,就叫胡天仁,行不?”
胡清泉刚回来,一听就高兴:“真会取名,我叫清泉,女儿叫天仁,太好啦。”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好在那,总之,此时他不能说不好。
晚上,汉晨同母亲睡在一起,胡清泉去房东的竹楼上睡觉。
阿妈汉晨:“经济紧张?”
“太紧,清泉的工程已走下坡路,在保健站生天仁时就用了一大笔钱,现在利润已被用光,边城的工程又做完,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该咋办。”
阿妈伸手在衣服包里摸了三百元钱来给汉晨:“这是喂母猪的私房钱,拿着,别告诉胡清泉,自己拿去买点补身体的,男人用钱都是大手大脚,我怕你自己身上没钱,不好办。”
汉晨说什么也不肯收,阿妈说:“我是你阿妈,我要给你,就得收下,曲比胡爹他们这几年也穷,没钱来帮你这媳妇,我能放心吗?”
汉晨只好收下钱,阿妈问:“三妹这段时间还来帮你吗?”
“要来,只是学习紧张,来的时间一般是两三天一次,帮我在月子里度过了洗刷的难关,她有脑子,我看不同一般人。”
“那是应该的。”
“天底下让妹子来料理姐姐的事情很少,希望她将来有个好阿依。”
阿妈忙说:“她现在还是学生,千万别在她的面前提这类婚姻方面的事,会影响学习。”
“阿妹变了,我感觉她不是我们这类人。”
“变就变吧,习惯了她。”
“也只能这样走着看。”
“胡清泉给你讲过他有什么打算吗?”
“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有什么打算,边城就那么几幢楼房,做完了就没有了。想让他做点小生意又没有门道,欠你们的钱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说啥你们我们,一家人,不准说这些,明天你阿爸要进城来赶场。我跟他说一下,让他来这儿看看外孙女,也许他能为你们想点办法。反正不要急,我带你们几个娃时连瓦角都没有,几十年还不是都过来了,凡事肯定都有解决的办法。”
、呆在边城等饿死
第二天,阿爸果然不计胡清泉的过错,来看外孙女。
按照汉人的习俗,先给天仁封了一个大红包,说是放到枕头下,周岁那天,用于抓周。
吃午饭时,阿妈将汉晨的处境讲给阿爸听。
之后问阿爸有什么办法,也好指点一些路子。
阿爸沉思了好一会,才对胡清泉说要么做茶叶生意,要么就到外面的大城市岷山去发展。
但是,茶叶已经开始进入秋冬季节,没有太大的做头,要到明年春节才好做,只看现在的事情,在岷山市有没有办法做到一些工程。
阿爸不赞成做别的事,认为做熟悉的最好。
胡清泉原先也想过去岷山,但是汉晨不肯让。
加上岷山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资本又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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