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与师兄毛地阶促膝长谈到鸡叫三遍,在曙色熹微中送走师兄之后,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来到房中歇息,此时王春花睡得正香正甜,他便轻轻地揭开被子和衣躺在她身边。一夜未睡的他很快也就进入了梦乡。待他一觉醒来已是晌午,他发现赤身裸体的王春花在被窝中紧紧地搂着他,刚醒过来的他心中一阵激动,也抱住王春花一顿狂吻;吻过之后,王春花在他耳旁悄声道:“新哥,你不要我吗?”刘新听懂了她的意思,他看着她清秀艳丽的脸蛋说:“要,当然要,不要才是傻瓜。”说罢三下两下将衣物除去,四目相对一瞬之后,就与她紧紧地交织在一起……一霎时,刘新感觉到时间仿佛静止了,世界也已经不复存在了,刘新觉得自已正被无边无际的温水包围着,柔柔的温水在他周身悄无声息地慢慢流趟;像是给他的皮肤温柔而轻巧地按摩;这种按摩使他如痴如醉如幻如梦;氤氲的梦幻之中,下面有轻轻莺声袅袅浮上来:“新哥……我们……在一起……多呆几天……好吗?”刘新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脑际中闪过寮棚中的夜晚:“我想起了……窝棚中……那个难忘的你。”
“你是不是……后悔……当时没认出……我是女儿身?”
“不后悔,一点也……”
“客官,你们今晚还要在这住吗?”客栈女老板在门外敲着窗户高声问道。
外界的惊扰将刘新从梦幻中拉回,刘新看见王春花向他呶呶嘴,他赶紧应声答道:“不住了,过几天再来。”
“要不要给你们开午饭?”女老板不厌其烦。
“你先将饭菜先弄好,等会我们拿着路上吃。”刘新道。
女人的脚步声消失,刘新的劲头也消失大半。还好,幸而王春花在下面轻轻蠕动,刘新不一会就恢复到正常。王春花喃喃耳语道:“别着急,干完这一票再起床。”
王春花虽然让刘新别着急,但是刘新却很快就提前完成了她交给他的重要任务。气得五春花用手指甲将他屁股一掐:“干嘛这样猴急?”
“我哪管得了,它要急我有什么办法!”刘新轻轻地揉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山包坏笑。
“你坏!你坏!我打死你!打死你!”王春花娇红着脸一把将刘新推下身,小拳头如挠痒痒一般砸向刘新……
当下午的夕阳再次将白云织染成五彩缤纷的晚霞时,两人又重新回到了那个令刘新有特别感觉的高山寮棚。回来的一路上王春花教刘新认识了三十个字。为了让刘新加强记忆,她强迫刘新在地上用棍子将每个字默写了二十遍。可刘新并不满足,到了寮棚还问王春花‘夫妻男女’四个字怎么写。王春花却撒娇一般趴在刘新身上嗲声说:“新哥,你也太不够哥们了吧!”
“春妹,你怎么啦?我哪儿得罪你了?”刘新拍拍她后背。
“人家教你识字,身子也给了你,可是,新哥你给了我什么?这太不公平了吧?”
“原来是这样!春妹的好处我在心底记着,可我没什么能帮上你呀!只要你有什么需要我的时候一定帮你。”
“那我现在就要你当我的师傅。”
“我能教你什么?”
“我问你,昨晚上毛地阶是不是教了你那个什么躲避功?”
“是教了。那叫‘迈圈法’。”
“不管是叫什么法,你一定得教我!我学会了这个法别人就欺负不到我。”
“这有什么,我教你就是!”刘新所料不错。昨晚师兄特别地嘱咐他不许将此功传授给别人,刘新说有一天他要传给自已的妻子。师兄也点头默认。
“那好,从明天起,我教你识字之前,你得先教我迈圈法。”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春妹,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你,我就一定帮。”
“只要有新哥这句话我就心里面有底了。不过我现在还想不起来要你帮忙的地方。总之,以后有人欺负我你得帮我。”
“那是当然。”
“还有,你不许对我撒谎,有什么说什么。”王春花定定地看着刘新的眼睛。
“春妹,我对你撒过谎吗?”刘新躲过她的视线。
“现在好像还没有,以后也不能有!”
刘新脑际又映象出宁丽纯朴的面靥,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不管自已对王春花的心灵的伤害和打击有多么严重,也一定要在与宁丽拜堂结婚之前向王春花说明这一切。
“好的,我保证以后不撒谎。”
“那我问你,你与毛地阶是同门师兄弟,昨天在土匪窝里不称师兄却称他为表哥,这又是为何?”
刘新本来就是个诚实之人,虽然师傅临走前对他说查内奸之事要悄悄进行,不能让外人知道。但他认为王春花不是坏事之徒。于是,刘新就将师傅查奸之事说与她听了。后来的事实证明,刘新的这个坦诚是非常正确的。
“怪不得你不往毛地阶家中去找他,原来你早就知道他的去处!害得我跟着你在那个该死的岩洞中担惊受怕。我还以为你只是去向他学迈圈法呢!怎么样?内奸查清了么?”
“没有,那次的伏击劫镖是一个叫陈过的土匪头目临时组织起来的,分赃后土匪们就各奔东西,陈过也不知去向。内奸到底是谁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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