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又待了两天,才回到秦国,临走时父亲对我说,如果觉得合适便与赵天将婚事办了,我却告诉父亲赵天是理王爷,问他知不知道,谁知道父亲很肯定的点头,我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
回到听风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许竞明叫过来,问了下这段时间的情况,许竞明一一道来,我听后也还满意。
南宫天自从回来后,便在人前人后也不分时间地点的叫我娘子了,害得喜儿拉着我说为何嫁人这等大事,都不告诉她,我又费了一翻唇舌解释。
刘清得知我回来了,居然很主动的派人过来请我,于是我又带着南宫天往绣庄去。
“天,你说刘清这么主动,是为什么?”我在马车里想了很久,但仍然得不到答案,他看着外面说道:“不知道,一会到了不就知道了?”我摇头没理他,我喜欢先猜想别人的想法,这样就算出了异常的状况,也能及时找到对策来应对。
马车行至绣庄门前,我才刚跳下车,刘清便迎了上来,他说道:“三小姐,您总算回来了。”
我微微一愣,心想刘清今日怎么将我当成救星一般,平时怎么就没觉得呢,然后我随着他走进店里,更是一愣,这店里坐着站着不少人,都是些满脸横肉的,光是看就知道是群来造事的主。
我轻声问刘清道:“这些人干嘛的?之前来过没?”刘清苦着脸道:“从前天便来了,来店里也不干什么只是坐着,可是光是看他们的样子,客人们谁还敢走进来呀!”
在这美人云集的秦国,能找到这么多凶神恶煞的脸,可见对手是多么的费心,我看到正走进来的南宫天说道:“天,你好久没运动了,要不要上去试试?”
对于我的话他没能理解,不过当看到店里的那些人后,他笑道:“真是的,非要本大爷动手。”他说着左右偏偏头,伸伸腰甩甩腿的走了上去。
他走上前也没立即动手,而是问道:“谁是头儿?”
一个个头最高的,长得最凶的人站起来,说道:“我是。”南宫天本来就有180左右的个子,那人居然比他还高了一个头,南宫天估计也有些不爽那人的高度,往前走上一步道:“既然你是他们的头,就带着你家小弟走吧。”他道是说得温柔,可分明那眼里含着锋芒。
我有心看好事,所以没有吱声就抱着膀子站在一旁看着,那带头的不乐意的双眼一瞪,手重重的落在木几上,只听啪的一声,木几竟然碎开,木块四处飞渐,其中一块砸到了我身上,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南宫天身上,本想看他如何处理,丝毫没注意到那飞渐的木块,突的被砸,我受到惊吓,低低叫道:“啊呀!”
南宫天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恶狠狠的笑着说道:“本想叫你们离开就算了,现在本大爷改变主意了。”说完拔剑刺了上去。
我知道他发怒了,生怕闹出人命来,便喊道:“别伤人性命!”果然那一剑急急回转只是擦着带头的那人颈边而过,却也带出一道伤痕。
那人见南宫天来势凶猛也不敢硬对上,招呼着手下一起对付南宫天,我见这是要打起来了,便让刘清将店里的伙计招呼到店外去,自己去留下。
刘清拉着我衣袖说道:“三小姐也快点离开吧。”我笑着摇头让他快走,于公于私我都应该留下,公是因为这是自己家的产业,私是因为心里担心南宫天。
那些小喽罗见我一女子独自留下没有离开,便把攻击的重心放于我处,有几个反应还快点的,早就冲我奔来。
我捡起门口倒着的笤帚随便几招便把冲来的几个喽罗击退,南宫天又急急回来站到我身边说道:“娘子怎么不快离开?”我轻哼道:“哼,这些三脚猫功夫的我还能应负。”他低笑着又上前对着人群又是举剑猛刺,对方见讨不到好处,还人人挂彩,那带头的使了个眼色,所有人都退出绣庄,四下散了。
南宫天抱着剑站到我身边说道:“娘子怎么看?”我看着四下散去的人心里也有些纳闷,没想到这年代的人居然也会用这样的手段,我看了南宫天一眼说道:“今日将他们打退,不知明日会不会又有人上门找茬儿,必须将幕后黑手揪出才行。”
他斜眼着我说道:“怎么揪?”我盯着他笑眯眯的说道:“那要看相公的本事。”他脸上分明写着,我就知道,但嘴上却说道:“娘子终于感觉到相公的可靠啦?”我俩无意识的打情骂俏,却让刘清看得目瞪口呆,他走上前来说道:“三小姐你……”
“嗯?”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奇怪的问道:“刘管事怎么了?”他支吾了半天,最后我终于听明白,原来他以为我嫁给了南宫天,也难道谁没事相公娘子的叫,我笑道:“刘管事,你做好自己的事便好了。”
我才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他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去,清者自清,或许我是清者,南宫天似乎知道我在腹议,他眼中含笑的看着我。
由于南宫天出马把那群人打跑后,对方还是安静了几天,但几天后又来了一群妇人。
我恰好在店里与李师傅讨论着图样,一个妇人走了进来,我微抬眼看到伙计很热情的上前招呼,我便低下眼没再理会。
不一会便听到女子高亢的声音说道:“你们店的东西一点不好,还这么的贵,看看,我几日前买去的布匹,颜色都泛旧了。”
伙计解释了一会,那女子还继续吵着,刘清也上前解释,仍然没有效果,我实在是受不了那高亢的喊声,便放下图样走了过去。
我一言不发的走近,拿起那有些掉色的布料,伸出手指轻抚,一抹红色沾到手指上,我微微皱眉,再将布料翻转看了一翻,那妇人不知我何意,在我耳边大声说道:“你看什么看?”
我声音不大,但很清楚的说道:“这布匹不是此绣庄的。”本欲离开的一些客人听到后便停下脚步轻声讨论着。
那妇人脸色微变又大声说道:“你是谁呀,不明白就一边去,凭什么说这布匹不是此绣庄的?”
我微微一笑将柜里的布样拉出来摊开说道:“石家绣庄的布匹之所以贵,是因为质地均为上品,并且布上都用金线秀有石家专有的字样。”然后说完拿起布样,指着小角上的小小的图案给大家看。
然后我放下布样,又拿起那妇人的布料说道:“此料用手指抚后会掉落颜色,并且质地粗此不匀,并无石家专有字样,请问你为何说这是在此绣庄买的呢?”
那妇人脸色一顿红抓起布匹夺门而出,我抱着手臂看着她离开,心里对幕后之人泛起厌恶之意。
我转身过来看着刘清,他知此事未处理妥当,便自觉的说道:“三小姐,刘清下次便知了。”其实我也无意怪他什么,只微微点头说道:“在南宫天未查出幕后之人前,刘管事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呀。”他规矩的答道:“是,谢三小姐提醒。”
我坐回拿起图样,李师傅虽然解释着图样,我却没有听进耳里,南宫天这两天早出晚归不见人,应该是去查幕后之人了,两天没怎么见到,我有一些想念,明明见面时常常被他气得吐血,不见时却又开始想他,我突然惊觉自己居然将他刻在心中了。
“三小姐,你有在听么?”李师傅终于注意到我在神游,出言提醒道,我抱歉的笑笑,稳稳心神专心听他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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