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怕她演出奔波,便帮她开了间芭蕾舞工作室。她自己聘请了老师,主要教导和培养一些喜欢芭蕾的孩子。
事业并不大,可是她很热爱,所以一直都用心在做。赢得好评时,她也会开心地笑,比赚到任何一笔钱都快乐。舞室里那群孩子,在她眼里像精灵一样。
冬天,天色暗下来的特别早。
这天学生们下课后,都纷纷被家长接走。老师也陆续离开,以前的导师今天传给她一些明年春天的比赛资料。时差的问题,待她整理好已经很晚。
正准备离开的,恰巧靳名珩的电话此时打进来,她才发现整个工作室里只剩下自己了。
“还需要我进去吗?”靳名珩那头带笑的声音传来,颇有点促狭的味道。
“不用。”她回答。一边俐落地将桌面的东西扫进包里,然后赶紧穿了外套。
整橦大楼高六层,沿商业街。她的舞蹈室占底下两层,办公室在二楼。她出门后乘电梯下去,出了大楼,才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
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不由感到惊喜。
靳名珩的座驾就停在工作室门口,身上穿着白色的外套,内里黑色真丝衬衫。身子倚在引擎盖前,修长的双腿交叠,这个男人总是这样,随便一个动作都那样吸引人。
许多男人、女人经过都忍不住侧目看他一眼,有的会脸色低呼,有的已经失声尖叫,他却浑身不在意。
“怎么那么晚?”靳名珩见她出来,目光里的笑意更浓,迎上来。
“有点小事。”宋凝久回答。
靳名珩伸手摩擦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唇上落了个吻,才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原本在原地磨磨蹭蹭打转,想找机会搭讪的人,看到这一幕,真是碎了一地玻璃心。
宋凝久看了那些失望的女人一眼,再看一眼浑然不觉的靳名珩,有点心里不平衡,踮脚报复性揉搓他的脸,说:“真是个妖孽。”
靳名珩抓住她在自己脸上造次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说:“那你是个妖精,我们岂不是绝配?”
他通常说她是妖精的时候,大多是在床上。所以她听到他那样的语气吐出妖精两个字时,不自觉地红了脸颊,抽回手低骂:“流氓!”然后迳自往前走。
“喂,你骂谁流氓?我怎么你了?”他还不依不饶了,追问着声音也大,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宋凝久见那些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他知道他故意欺负自己,不理他,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回过味来,这里离家很远,而他的车好像刚刚停在工作室门口。
靳名珩见她停了脚步,自己也便也停了。看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已经发觉了,所以唇角带着笑。他越是这样笑,她就越觉的恼怒,不由狠狠瞪着他。
“好了好了,我背你回去还不成吗?”自己的惹得老婆自己哄。在两人对恃了两分钟之后,靳名珩没骨气地开始哄自己的太太。
“我才不要。”宋凝久将头一别,并不看他,心里却在想多丢人啊,可是却在拿眼睛瞄他。
靳名珩看了她那模样失笑,摇着头蹲下身子,将背对着她,催促:“上来吧。”
宋凝久本来就是想压压他,谁让他没事总欺负自己。竟真的上前,爬上去。谁知他真的手托着她的臀部,背起来,现在是在大街上,反而是她不好意思起来。
“喂,你放我下来吧。”
“别动。”他斥。
不过语调还算温柔,她只得脸红地趴在他的背上,脸埋起来装死。他偏偏坏心地逗她,宋凝久不意被捏了一把,惊叫出声。
这下好了,原本就备受瞩目的他们,一下子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宋凝久红着脸,靳名珩却并不在意。他把她当女儿似的惯着,让她爬在自己的背脊上。脚下的雪,因为承受两人的重量而咯吱呼吱响着,留下一串脚印。
两人就这样在雪地中行走,保镖在车里远远地观望,一致认为他们的老板这宠老婆宠的有点太没边了,可是那画面却极为唯美,和谐。
回到工作室门口,靳名珩拉开车门放宋凝久进去,细心地帮她糸好安全带,这才绕到驾驶座。
两人回来的有点晚,夏初已经睡了。
如今这个家里只有夫妻两人,加上王妈,不过王妈总是白天过来照顾,并不留宿。宋凝久去洗澡,出去来时看到靳名珩正在自己动手热菜。
“天这么凉,怎么还光脚?”靳名珩皱眉。
“地是热的。”她撒娇似的笑。
虽然天冷了,可是家里是地暖。靳名珩看着她宽松的家居服,袖子有点过长地盖过手背,只露出指尖捏着袖袖,那模样真是越长越回去了,像十几岁的小女生一样。不由叹了口气,将热好的饭菜端上桌,说:“吃饭吧。”
“谢谢老公。”她主动啄了下他的唇,然后坐到桌边去用餐。
靳名珩看着她眉眼中展开的笑,摸着自己被她啄过的唇,也无声地笑起来。
今天的饭吃的有点晚,所以都没有想要睡觉。靳名珩忙着处理公务,宋凝久目光盯着电视。咳咳,姿势通常是这样的,靳名珩坐在沙发上,而她头枕在人家的大腿上,腿占据整个沙发的长度。
通常这种情况下,靳名珩都很纵宠,甚至享受这种亲呢。而且这个人很聪明,纵使耳边全是电视机的声音,偶尔她还跟他讨论剧情,都毫不影响他的办公速度。
其实靳名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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