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璞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门。将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地说:“你给我闭嘴。”
瞧瞧她现在衣衫不整的成什么样子?若不是他刚刚去的及时,她就跟靳名珩发了关糸了知不知道?
当然,靳名珠知道,并且一直期待着,她最大的梦想便是成为靳名珩的女人。如今被他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早就气得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现在的靳名璞也很可怕,他瞪着她的眼睛里带着厉气,看起来在盛怒,也确实唬了靳名珠一下。不过她马上就回过神来,想起他平时那个畏畏缩缩的模样,根本就不害怕,推着他,骂:“滚开。”说着便去开门。
手刚刚摸到门把,就被靳名璞抓着重新压到墙上。靳名珠正想骂:“靳名璞,你到底发什么疯——”嘴就被他压过来的唇狠狠堵住。
他发了狠似的去啃咬她的唇,脑子里总是回想刚刚靳名珩压着她的那副画面,她眸子迷离,娇喘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他是要疯了。
利用身体的优势压着她,将她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大掌贪梦地在他梦过无数次的肌肤上流连。
心里住着的怪兽仿佛也在这一刻冲突牢笼,在怒吼着,他要她,她是他的女人!
“唔…唔……”唇被堵着,靳名珠连咒骂都说不出来。压在自己的身上的同样是男人,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
纵使她平时再强势,以一个女人的力气也是反抗不过,只能任他这般对自己。
靳名璞纵使没有靳名珩强势,纵使没有他的有利条件,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又是自己真正渴望了多年的女人,这时候不可能停。
随着吻的加深,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他的渴求也越来越多,直接将她抱进房间的大床上,然后“就地正法”。
“靳名璞,你这个混蛋,混蛋。”靳名珠凌厉的哭叫着,可是无法去阻止他的侵入。
那一刻,疼痛伴随着绝望,让靳名珠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就那样晕了过去。
而靳名璞身体里的猛兽出闸,就再也收不住。情欲淹没了理智,让他只凭着感觉驰骋着,带着心底那股不甘,以及强烈的渴望……
婚礼进行时037你是说,我碰了你?
靳名珠醒来的时候,这个折磨仍没有结束,她哭着又打又骂着身上的靳名璞,喊:“你出去,出去!”
对于成为靳名珩的女人来说,她渴望有多久,靳名璞对她的渴望就有多久。这种梦想成真虽然对她有伤害,可是那种得到的渴望已经远远超过一切。
此时的靳名璞也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样子,他将靳名珠推着自己的手重新死死压回床面上,然后吻着她的唇,诱哄:“名珠,名珠,我会对你好的。”
靳名珠会听他的吗?而且她也不稀罕他对她的好。她甚至一想到他那个东西侵犯着自己,她就恨不得将他剁了。可是怎么办?
她的力气本来就抵不过他,这会儿一动就撕扯的疼痛,根本就没有办法。
他嘴里一直在说着对她好的话,却根本就没顾及她的意识。掠夺,是每个男人的本性,靳名珠咬着唇,牙齿都陷进唇肉里,血腥味弥漫口腔。
与其这样,她倒宁愿自己刚刚还是晕着的,也不要像现在这样清醒着忍受这种比地狱还痛苦的折磨。因为她一直以为这样的事会是快乐的,因为靳名珩喜欢。
她闭眼睛,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实在不堪入目。随着身体在他撞击下的颤动,她的思想渐渐回到多年前,她仅有十几岁的那次。
她从外面来,像往常那样偷偷跑进靳名珩的卧室。却发现他回来,浑身都冒着汗珠子。看到她的时候眼眸赤红,然就吻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种触感,软软的,带着哥哥身上那种清凉的气味。虽然只是短暂一触,却在她心上刻上了永恒的一笔。
她知道当时的靳名珩不对劲,她说自己不介意,可还是被他赶出了房间,她听着里面靳名珩发出的痛苦声音,着急地拍着门板……
“名珠,名珠……”也不知过了多久,靳名璞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惊醒。
终于得到释放的靳名璞,看她眸微阖,也不知道她是晕了还是醒着,所以担忧地拍着靳名珠的脸。
靳名珠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然后眼眸间映进靳名璞的脸。思想意识终于被拉回现实世界,她瞧着靳名璞,扬手,啪地一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下打得亳不客气,甚至半分余地都不留,震得靳名珩手掌发麻。打完之后,她的胸口还在因为生气而颤动着,瞪着靳名璞的眼睛里充满仇恨。
靳名璞的脸偏过去,他伸手捂住,并没有看靳名珠。不必看,也知道她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情。但是他得到她了,所以他并不后悔。
“名珠,我会负责的——”靳名璞说。
他不说还好,一说靳名珠更加受不了,仿佛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刚的耻辱一样。
“滚,你给我滚,滚——。”她气得抄起床头的烟灰缸就朝他砸过去。
谁稀罕他什么负责?
靳名璞见她这样,烟灰缸砸上他不要紧,又接连砸掉许多东西。最后竟然抄起了一把水果刀子,指着他,说:“你滚不滚?”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好,我走,我走,你冷静一点。”靳名璞怕她真的伤害自己,从床上下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狼狈地跑出去。
门被他带上,合上的那一刻,靳名珠再也无力。拿着刀子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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