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及时拦住他要按键的手,动作及表情都出卖了她。
“为什么?你不想让他们父子团聚吗?”他表面笑的越“单纯”,内心就越邪恶。怎么能给那两个可爱的孩子随便安个父亲。
“我……”她柳眉微蹙,那双等着拆穿她的双眼,让她心里烦躁。
“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孩子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他,对不对?”
她的手心开始冒汗,再这样下去,事情一定会穿帮的,可是此刻的她怎么都无法冷静,完全想不出很好的应对之策。
“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把头向前探了探,声音低沉恐怖,透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被他这么一吓,突然冷静了下来,顿时心生一计,不过是个很糟糕的计谋,可是此时的她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啊!
“我哪记得啊!”她立马换了表情,刚刚那紧张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
“记不得?什么意思?”他觉得她的转变有些不妙,她想反抗自己吗?
“就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啊!我哪知道他们的父亲是哪一个,有可能是那个开饭店的,也有可能是那个小混混,要不然就是那个酒吧老板。太多了,也记不清了。”她用100%的荡妇表情,说完这些话。
成骐枫脸上多了n条大大的黑线,眉宇间清楚地写着怒字。
她猜不出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不过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现在的她必须集中精神,来应付他接下来的发问。
“为什么要和那些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只是觉得她说的不像是真的,就算她的表情可信度很高,但总体来看就是不像真的。
“因为以前比较缺钱嘛!所以也没办法喽!”她说的很轻松。
“缺钱?!如果你真的缺钱的话,那么六年前我给你那五百万,你为什么不要?”
“那是……你开玩笑的吧!哪有可能睡一次就给五百万的,要是你,你会信吗?拿空头支票打发我,我当然生气了。”她偷偷的轻呼一口气,还好自己反应快,要不然就被他看出破绽了。
“空头支票?!你以为那是空头支票,也就是说,如果我拿现金给你的话,你就会收了。”他脸上的黑线逐渐减少,别以为他这样是不生气了,其实这是他更加生气的表现,因为他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反映在脸上(和阮无幽生气时是例外),真正生气时表情是很平静的。
“当然会收了,哪有让人白占便宜不收钱的,我又不是傻瓜。”不知道她见没见过有哪个聪明人,一个劲儿地给自己扣荡妇的帽子的。别人都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她是不败坏自己的名节不罢休啊!
“这么说,只要给你钱,你就什么都肯做了。”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了,不过这个样子,比他刚才生气时更可怕。
看着逼近的他,她节节后退。
“不是,我……我现在虽然没有多少钱,不过也不是很缺钱,所以我已经金盆洗手了。”
“金盆洗手?”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啊!”她真是欲哭无泪,自己怎么会招惹这样一个恶魔。
“查?哼!”他冷哼一声,小野猫,你让我去查,我就偏不查。
看他没有继续走过来,她趁这个时机一溜烟地跑上楼,咚地关上房门,紧握门把手的手抖个不停。这一天天的,比枪战片还刺激。
恢复本性
这两天烦心事是一件接一件,再加上昨天被“齐云”一吓,阮无幽的精神更加恍惚了。本来她是要去影印一份资料的,谁知道竟然坐电梯来到一楼,还愣愣地走到大厅。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来错了地方,转身离去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
“孩子,你要知道,人之初性本善,你并不是一个坏人,只要你找回曾经的那份纯真,还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找回曾经的自己啊!”
这些话句句说进了她的心里,没错,她最近之所以这么郁闷,就是因为她太压抑自己了。自从小杰、小艾出生以后,她就十分怕丢了工作,所以处处小心,不管对前辈还是后辈她都是“卑躬屈膝”,也正因为这样,才会觉得生活越来越无趣,若不是有两个小家伙要照顾,怕是她早就去自杀了吧!
“大婶,不对,大妈,也不对……”她快速冲到那个老奶奶身边,半蹲下身子,感激地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很慈祥。
一股热气涌上她的心头,眼睛有些湿润,“亲人呐”边说边紧紧抓着老奶奶的手。
老奶奶本来就被突然冒出的她吓了一跳,现在她又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害的她精神上受了好大的刺激。
“谢谢您,我一定会找回遗失的本性,恢复原来的自己。”她又握了握老奶奶干枯的手,起身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
老奶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看到一个漂亮的无法形容的女孩子冲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又和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不过带着刚出狱的孙子来应聘,顺便安慰他几句,就遇到了这种事,真是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会是精神病吧!
进入电梯的一刹那,阮无幽抬起头,对着摄像头自信地一笑,她就是要做回以前的自己,虽然不是英雄,但也不是狗熊,不能再让自己受欺负。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考验她,她刚影印完资料,准备送到齐总那儿的时候,经过茶水间,又听到一些讨厌的“老”女人在里面唧唧喳喳地说她的坏话。
这群臭三八,她在心里暗骂。在此一定要澄清,她的本性绝对不是古惑女,只是应了那句兔子急了还咬人。
咣门被她大力地推开,屋内的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颤,纷纷看向门外。
阮无幽一脸歉意地看着她们,“不好意思啊!手劲儿没找准。”
她们一看原来是“怕事”的当事人,虽然觉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免不了责怪她。
“怎么着,在齐总那里呆了几天,长脾气了。”话里面带有明显的讽刺意味。
“我哪敢啊!只是刚才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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