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逗得,她脸上的红又加重了一些:“你,你……你!”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夏冰眼中涌起迷蒙,贴着她的耳垂,粘粘的问道:“你今天早上……怎么不来找我?”
季雨扭捏着,不愿回答这个问题。
夏冰却趁她一个不注意,手已经悄悄的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季雨囧死了,按住他的手,喘着气说道:“现在,是白天!”
夏冰动作无比利落的拿起他枕头边的一个遥控器,对着两个大窗就是一按。
灰色与天蓝色的窗帘,徐徐拉起。
不一会儿,屋内顿时完全黑暗了下来。
只留着床顶上的一盏华丽丽的水晶灯。投洒下的,是如同酒店里昏黄温馨的灯光。迷离得,诱人。
夏冰搂着她入怀,盯着她的美眸。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着欲望:“这样,不就行了……”
新欢vs旧爱66你说会记得我,还记得吗?
事到如今,夏冰依然记得很清楚。
比如他生活过的一切。他住在的这个环境。
甚至可以被人称作世外桃源、人间天堂。
既然这里有着最肥沃的土地,能种植最妖冶的罂粟花,这里山谷间的土地,就是最肥沃的财富。
这里有一片面积不小的原始森林。里面的动手众多,奇花异草芳香扑鼻。
这里有一条悠悠的淡水河,从山涧中流出。滋养着伊拉所有的人。包括工人。
只不过,这样一个与世不隔绝的地方。要有工厂、工人、货物的运输,亦是相当的麻烦。代价不小。
最容易受打击,你最难斗得过的,就是大自然。
伊拉的天气差的时候,很差很差。暴雨倾盆,一下就是多天。细雨绵绵,也会长达一个月。
地湿路滑,泥泞湿软。不好走路。不好开车。不好骑马。不好赚钱。样样都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但伊拉天气好的时候,会很好很好。好到什么程度?
天空很高、很干净。
蓝蓝的,让人仰头看的时候,都不舍得把为遮阳的那只手,给放下来。
你不用站在高山顶上,就是站在山坡上,都可以闻得到空气里面,湿润清新的味道。
很香、很甜。
只不过,再美的风景,夏冰也无心欣赏。
他甩着一长截的枯枝条,心情极度郁闷的拍打着上山路上挡他道的那些枝枝桠桠。
有没有搞错!
他才几岁,老头子就叫他娶妻?!!
小学才刚读完,老头就嫌他长得过于人高马大了?
就算是订婚。可……还是应秀那个疯婆子?!!!
说什么不负应家老鬼死前的嘱托。老头儿当年答应过人家巴拉巴拉的。
答应过人家,还抄人家的家?
姓夏的都不是好东西,老爷子少跟放屁了!
应秀那只鬼,也不知是不是应家派来的奸细。
就算当年她救过老爷了,那又怎么着。
她上个礼拜,才刚刚用她那尖到不行长指甲,划伤了他的手臂和大腿!
有哪个女孩子,会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
而且凡是与老哥有关的,总找别人的茬。
夏冰不是正义感太多。有时连阿磊也欺负,真的很不爽她!
今天,则是说他身上的老哥的中裤,太难看。竟然说不给穿!
她有什么资格,哎,奇怪了!
应秀对老哥那点破心思,岛上人人尽知。
长得还没开苞完,就成天挺着小小的胸脯,跟着老哥跑。
老哥在外面超过一个礼拜没回来,她就准会来跟夏冰夏磊闹。
有夏磊在旁边起哄,夏冰偏还就是不脱了,怎么样!
哪知她竟真的如母老虎一样冲上来。
当着夏磊与徐志东的面,就把那条夏威夷风情裤,给当场扒了下来。
在场所有人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哈哈大笑。
平时话少,一向被他们笑是装13的夏冰,彻底失了面子。
年少心性,在这种火热的六月天里,他的火气大得也够呛。
这种就是不在沉默里沉沦,就是在沉默爆发。
夏冰扯过徐志东的裤子穿好,拿起本来是剪花用的小号剪子,咔咔咔的就把应秀,据说是为他哥留了好长的头发,给剪了个狗啃。
阴阳头吧,开始时还是八卦阵呢。
他死命压着应秀的头,管她哭天喊地,就是一刀一刀的剪下去。
那刀太糙。因为发火,剪得又快。过程当中,应秀金黄的头发,自然牺牲了好多。
出血的出血,脱皮的脱皮。
年幼一点的夏磊,吓得一愣一愣的。
年长一点的徐志东,穿着被夏冰脱得只剩四角的大内裤,也不敢上来劝。
因为他的脸,阴沉得吓人!
他的体内,分明流淌着属于夏家人的沸腾血液!
滴滴分明!深刻!
——肮脏!
发泄完后的夏冰,很是沮丧。
因为这样一个老话题,他今天被老头子狠狠的修理了!
鬼使神差的又走来这座当初老妈跳崖的山头。
每次走这条路时,感受都不一样。
有谁还记得这里?
节日时的父亲的遗忘、妈生日及母亲节的孤寂、祭日时父亲的冷待……
洒过鲜血的禁忌之路。
阿磊还小,对老妈没什么记忆。大哥又不是老妈亲生的。
而最应该看重的老砂,口口声声的忙得快没命了!
有谁又还记得,记得那张曾经美、和蔼,叫人怀念到想流泪的面容?
……
这种对妈妈的依恋,对父亲的抱怨,时常都埋在他的心中。与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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