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人的双手在身后紧紧拳握。
她好恨!恨为什么今天早上不杀了他!
「既然你是处女,我会付你双倍的夜渡资,两千万。」赫连韬心底那股愧疚感很快的消失无踪,在他的眼底,钱虽不是万能,但能解决许多事情。
从她的穿着打扮,分明就是追求时髦的拜金女。
「你去死!」鹿可人咒骂着。
「别再不识好歹!以你的出身,两千万够你一辈子不愁吃穿了……或许你可以来当我的情妇。」这是赫连韬第一次向女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去你他妈的!你夺人贞操还说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那是要给我丈夫的,我丈夫,你懂不懂!混蛋,把我的贞操还来!」鹿可人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胛骨。
在她这么恨着他的同时,还是能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伴着她的湿润火热茁壮,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是的,他在她的身体里,是她的一部分。
但她多讨厌呀!那根硬杵愈来愈大了,抛也抛不掉,甩也甩不掉,仿佛天涯海角,都是她的。
「啊——」胸中万千屈辱,使得鹿可人不得不张嘴狂喊着,一泄悲愤。
「还不了。」赫连韬冷静的扳起她的下颚,那带着满满恨意的娇眸瞅着他。她的唇畔带着血丝,是他的血,他用指腹轻柔的抹去。
「命有一条,随时欢迎你来取,但不是现在,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赫连韬疯狂的摆动起来。
他不管她接不接受、享不享受,他在她的幽苞里尽情抽刺,恣意拥吻着她的青春娇胴。
他持续不断的动作,在她体内奔驰,大量的蜜汁自她娇壶深处涌出,顺着他的律动溢出体外。
就算鹿可人理性排拒,她的大脑写满恨,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拒绝他们结合之处渐渐涌上的快戚,如同激涛般的遍布她的感官。
鹿可人感到可耻,紧咬着唇,就算把唇咬破,也不肯出声呻吟。
她恨他,巴不得吃他肉、啃他骨,怎么能有丝毫的欢快愉悦!
男性的呻吟喘息喷吐在她的颈侧,是那样的陌生和阳刚,就连那侵入都是那么绝对的占有,仿佛非把他的气息沾满她的全身不可。
他的坚挺在她的腿间出没,过于窄小的花径逐渐适应他的巨大。
她的颈项、胸口,浑身都有他的唇烙下的激情痕迹。两乳激情晃荡,时而被他的唇舌牵绊,时而被厚掌揉捏。
鹿可人的恨意逐渐模糊,在赫连韬的强力冲刺下,天地旋转。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飘浮,毫无重力的飞往无止尽的天际,唯一能抓住她的是他。
赫连韬望着鹿可人,她脸庞上的迷陷失神,眼瞳明显沾上瑰丽的色彩,令他更加扬起霸烈的占有。
他将她一腿架高,置于他的宽肩上,大手托住玉臀,健腰奏着激烈的乐曲,快速的前后摆动,狂抽猛送。
他从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就算她是个陌生人,就算对方明明拒绝他。
欲望来得令人毫无防备,那美好的滋味,令他意犹未尽的只想一再的侵略她。
他以鼻尖摩挲着她白皙浑圆的乳房,然后挑逗的以舌头卷起她的蓓蕾。
鹿可人承受不住他的加速度,却不肯开口求饶。
她微睁开杏眸,只见他的俊颜有着生动畅快的神情,闪耀着野性,不再冷冰冰。
她的无能为力,他的狂放不羁,嫩壁激烈的收缩,引发阵阵的快戚,令他们在情欲的漩涡中不断打转。
倏地,快感的骇浪狂潮猛烈的将两人淹没,她昏厥过去,而他则将火热的种子洒向那片花田深处……
***bsp;「四千万?你是说一个四后面还有七个零的四千万吗?」
一大早就来鹿家串门子,祝中秋节快乐的唐榛,在鹿可人的闺房里大叫着。
「拜托,你别在我耳边鬼吼鬼叫,我的头快痛死了!」鹿可人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原本已经半起的身子,又躺回床上。
「谁教你每晚出去买醉,活该。」唐榛撇着嘴骂着,却又心疼好友的拿了条热毛巾给她,「拿去吧!擦把脸,再去刷个牙,我们去吃板条。至于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好好跟我说清楚。」
「不吃。」鹿可人接过毛巾盖住脸,想逃避那天和赫连韬发生性关系的事情。
然而每个画面都宛如纪录片般历历在目。
一个男人的躯体。
一双厚实的手。
他在她身上不断的挺伏,他和她呻吟再呻吟……
就算她喝到醉死了,隔天头痛欲裂醒来,它们还是会从她的脑海里冒出来。
「可人,都已经一个月了,你应该从阴影里走出来。」唐榛忧心仲忡的道。
「你又知道什么?」没好气的声音从毛巾底下传出。
在饭店拍下的那些照片,她已经把底片寄给报社,但一连数日,她都没有在报上看见相关的报导。
连嗜腥味的媒体都不敢用她寄去的底片,这让她明了赫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或许,那些底片已经被销毁也不一定。
唐榛挨坐到鹿可人的身旁,眼眶泛红,「那天那个姓赫的那样把你挟定,我很担心,再加上他的语气和眼神,我……都是我不好,才会……才会害你……」
「不要说了,我有说我怎么了吗?」鹿可人飞快的拿开脸上已经冷掉的毛巾,阻止唐榛说出「失身」两字。
那天,她在那个房间醒来,看见枕头旁留下一张四千万的即期支票,她发狂的差点撕了它。
幸好她及时收手。
她要留住它,提醒自己曾经受到?
阅读我的可人儿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