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烈吞了一口吐沫,在他身后的兄弟们则震撼的无法言喻。
而相比他身后的兄弟们而言,拓拔烈的境界虽然早已大不如前,但毫无疑问他的眼界还在。
逸六关,首冲既翼,因为既翼关前地形平坦,大荒战士最擅长的事情便是冲锋,换做其他五关。不知要多死多少人才能冲到盛唐边关门前。
而如今,这道峡谷的出现则意味着,既翼关成为了最为易守难攻的地带,只要盛唐军士守在峡谷的另一侧。大荒有多少战士能够凭借云梯踏到那一边?
更让拓拔烈心中发凉的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峡谷要多长,如果它横跨于天地之间,那么这春战大荒怎么打?
于是迫在眉睫的任务便是探索这峡谷到底有多长。
但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在了拓拔烈脑海中,如果这条峡谷没有涵盖盛唐逸六关。在左右两侧露出了边关,大荒敢打吗,这难道不是陷阱吗?
最终。拓拔烈还是写了一封信,快马加鞭的递到了大荒圣殿。
圣殿殿主仍旧不知所踪,一切事物皆由那修为底下的老人负责。
老人看过这封信之后,沉默了足足一天一夜,最终哀叹了一口气:“先生果然非常人。”
“那大荒也只能做非常之事!”
李自知一行人再一次折返南州,只是多出了一个断臂老头儿。
在南州险隘关内一片肃静,袁越站在城门之外,在他的身边站着六人,这六人见到先生一行人后,执学生礼。
这六人分别是真元派掌教青衣老道,真元派门下盛唐十大供奉排行第四,第五的罗鑫与谢传。
清风门出身十大供奉排行第六的袁云清,风鸣崖出身排行第七的李元仁,正气道出身排行第八的朱恒。
在加上跟随先生走了一遭的十大供奉之首许三德,盛唐各大宗门出身的十大供奉有六人竟然齐聚在南州。
青衣老道虽然不在十大供奉之中,但却是盛唐内各大宗门跺跺脚便会地颤的人物。
在加上先生李自知,大师兄,黄贞凤,他们聚集在一起是要去做些什么?
众所周知,十大供奉之中以命玄境为最低标准,而西域大荒又有几人抵达命玄,这里却出现了十人之多!
李自知来到众人面前,微微点头。
除了青衣老道外,剩下无人均露出些许拘束感,李自知满意的露出了微笑。
盛唐宗门大多是大周时期延绵下来的门派,在盛唐立国后选择臣服。
真元派在这三十年因为青衣老道的正确抉择走在了其他宗门的前面,真元派今天来到这里理所应当,因为他们已经与盛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其他门派在这个动乱年代难保不会生出别样的想法。
可此时,盛唐排名前四的宗门均已到场,便说明值此盛唐危急之时,他们还是愿意贡献一份力量。
所以李自知很满意,并开口道:“云清,听闻你很喜欢西域的小玩意,这回要多买一些。”
袁云清从未见过李自知,闻言后那虽然已过中年但仍旧风韵犹存的脸蛋露出惶恐之色。
她立刻回答道:“先生关爱了。”
李自知微微一笑,看向了青衣老道,却有些嫌弃的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跟出来干嘛?”
盛唐宗门内自然无人敢这么说青衣老道,青衣老道苦笑,虽然他年纪大,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达者为先,一脸不服气的道:“先生,老道我可不老,再说在盛唐呆了好些年,总要出去看看风景。”
许三德似乎与老道很是熟悉,道:“漫天黄沙的,有啥好看的。”
老道冷哼了一声道:“你懂个屁,臭流氓,不知西域有白女子吗?”。
许三德哈哈一笑,来到了老道身边搭起了他的臂膀,问道:“涉川如何?”
老道哀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废了也好,至少能再家里种种花,养养鱼,修行的最高层次莫过于修心,说不定这是他的机缘。”
“好一个修行莫过于修心,老道怕是要踏上台阶了。”说着先生下了马儿,又问道:“晚上简单吃一口,明早我们出发。”
袁越点头,率先进入了险隘关。
南州的傍晚仍旧凄凉,众人一同吃过晚饭后,便怀揣着不同的心情各自休息,他们知道这一遭要去的是西域教廷,怕是九死一生。
李自知所在的房间中并不奢华,边军素来以清简为主,他坐在了油灯旁的矮凳上,翻阅着一本书。
这本书没有名字,但却是赤脚和尚所写,其中记载了他这一生修行路上遇到的波折与荆棘。
李自知一向敬佩赤脚和尚可杀千万人而本心毫不动摇,而他现在要肩负赤脚和尚的责任,自然要多学习些。
或许是这些天路走得有些多,又或许他划在逸的三八线消耗了他太多的元气,没看多了多久,他便感觉有些乏了,却没有躺下,而是闭目养神。
大师兄端着一盆洗脚水走进了房间中,放在了李自知的脚下,他正准备卷起老师的库管,却见老师抬起了手。
大师兄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凝重了下来。
李自知道:“你骑着老青牛立刻回盛京,告诉黄贞凤该杀的一个不留。”
大师兄的双手立刻离开了冒着蒸汽的水盆,飞速的推门而出!
而此时苦行正在向险隘关赶来,他身着教廷最低级的灰色长袍,脚踏一双麻绳鞋子,因其赶路匆忙,麻绳鞋鞋尖儿断了两根露出了脚趾,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可如果有人知道他在这短短时间内跨越千山万水,那汗珠便冒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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