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感慨万千,话说这李白,在几百年前的贞观盛世,有“诗仙”之称,如今瞻仰古人笔迹,另有一番情趣。
此时,各地学子纷纷涌入太白居,这些大庆帝国的未来栋梁,一个个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很多女学子,更凭姿色魅惑皇宫大臣,征服皇权,出侯拜相。
叶仙儿以前一直以为,女性出入朝政是不敢企及之事,她父亲就怕她干涉,才雪藏她与后宫。可大庆帝国的护国军师诸葛孔明却别出心裁,他大肆变法之下,男女有才,皆可出入朝政,只是范围却圈定在贵族阶层。
每每忆起旧事,就会忍不住想起帝都屠城血淋淋的一幕。
这太白居四周,无不坐着皇亲国戚得意门生,有权倾一方各国的皇子殿下,有娇艳动人的公主、王妃,还有丞相、将军子女,更有科举考试的前三甲。
每年的皇家对联大会,明则交流对联文化,实则帝皇与权臣之间相互物色人才。其中暗藏的潜规则,自然不言而喻。
叶仙儿低调地站在角落里,她不想拿着请柬,顶着耀扬的名头坐到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她不想引人注目,不想为自己增加曝光率。
这时,一个穿儒衫的白胡子干瘦老头叫人抬出一座事先描摹好的屏风,上书密密麻麻的一首诗词。
白胡子朝大家团团一揖,老气横生,翩翩有礼道:“老朽担任龙腾皇家书院对联协会会长以来,深表痛心,这对上联,乃大唐对王之王苏东坡所作。悬于太白居已整整十年,如今,大唐已亡国,可这耻辱却还深深烙刻在大庆才子心里。十年苍海人幽幽,遗恨不除难雪耻!唉!”
叶仙儿不由苦笑,十年前,对王之王苏东坡早将下联解出,只是她那好色贪淫的父皇,终日沉湎酒色歌舞,骄奢淫逆,将那本价值万金的奏折当成误他逍遥的废纸而一道打入藏书阁。
天下之人,怕是除了她,再没第二人知道对王之王苏东坡所著的手写本《千古绝对》。
一旁的谢流香察觉到了叶仙儿思维的变化,轻声问:“难道你能破解?只要解开,那可是整整十万珠帛。”
叶仙儿摇摇头,能对下联又如何?与她又有何利益?缄口不再发一言。
这时,座位中那瘦脸锦衣之人慢慢站了起来,一手缚与身后,对着屏风上那首千古长联念道:“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著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走三步,停三步,摇摇头惋惜道,“可惜,在下才疏学浅,宋国这方附庸小国对不出,那也没甚丢人之事,大庆帝国人才倍出,想必定能洗清这对联之辱。”
说话的,正是宋国七皇子殿下司马啸云。
“哼!亡国小奴,岂容你放肆!”一个年轻女子忿忿不平的嘀咕道,她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猛着站了起来,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斜斜地打量司马啸云,微微一抱拳,冷笑道:“想必阁下就是宋国七皇子司马啸云,都说您是宋国最有才智的皇子,小女狗胆,欲与七皇子切磋一下联技。”
司马啸云微微一伸手,点无退缩之意,意为你尽管放马过来。
叶仙儿看着有趣,淡淡地问谢流香:“你可知道,这女子是谁?”
“三个珠帛!”
“说!”
“这女子可非凡人,是皇帝殿下最宠爱的还珠公主。听说,她还参加了剿灭大唐帝都最后一场战役,她是大庆女性的骄傲!”
谢流香凑着叶仙儿身边,口若悬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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