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她竟然就是前两天躲在男士洗手间偷袭自己的女人。他记得她的那双眼睛,又圆又亮,里面写满了倔强、不服输。然而,今天他看到那双眼睛紧紧地闭着,或许再也睁不开了,便不禁觉得有些惋惜。
那个女人,听楚飞说,好像是田家一个干部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谭炳文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最后笑着摇摇头,看来最近闲过头了,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干什么?
车子开进谭家大宅,停到了主楼门口。
管家从外面打开车门,向走出来的谭炳文汇报道:“吴小姐来了。”
谭炳文脚下一顿,继而改变了方向向走去,只留下一句吩咐:“告诉夫人,我已经回s市了。然后帮我定明早到s市的机票。”
毛乐乐从黑暗中醒来,首先看到一双赤红的眼睛,不禁吓得抽了一口凉气,随即牵动了浑身密密麻麻的伤口,登时疼得两眼发黑,死去活来。
“乐乐,乐乐你怎么了?乐乐,你说句话啊!乐乐……”
毛乐乐咬牙切齿道:“别叫魂儿了!叫医生!”
田家三少田诤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按下呼叫器:“乐乐,是不是伤口疼?医生马上就来,你忍忍啊!”
毛乐乐有气无力地嘟囔了一句话。
田诤把耳朵凑了过去:“乐乐,你说什么?”
毛乐乐疼得脸上的肌肉都哆嗦了,攒起浑身的力气吼出声嘶力竭的两个字:“闭嘴!!”
从小看着毛乐乐长大的苗金苗老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优哉游哉地走进来,对着身后的毛博涛说道:“听这声音,虽然后劲儿不足,但底气还是很足滴,绝对是没什么问题了。好好养着就成了。”
还没待毛博涛开口,田诤就嚷起来:“苗叔,您怎么能这么草率地下定论呢?光听声音怎么能行?您还是在检查检查吧!”
苗老先生笑容不变:“三少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田诤连忙摇头:“没有。”
苗老医生抬手就给了田三少一个爆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打从还在尿裤子的时候开始就对我撒谎,哪一次蒙过我去了?这么多年了还不长记性!”
田诤委委屈屈地摸摸额头:“您老少打我脑袋几下,我的记性说不定会好点。”
屋里的人都被这句话逗乐了,就连已经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毛乐乐也分出那么点意识染上了几分笑意。
“用点止痛药吧。这丫头真够倔的,疼成这样也不哼一声,不愧是你的女儿。”苗金对毛乐乐检查了一下,看着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的女孩儿,既心疼又欣慰地对毛博涛道。
毛博涛苦笑:“我从来不希望她这么逞强。”
苗金明白老友的感受,只能叹了口气,拍拍老友的肩,离开了。
田诤为毛乐乐擦了擦汗湿的额头,抬起头问道:“有线索吗?”
毛博涛坐到沙发上,双手搓了搓脸:“既然乐乐没事,那就算了。”
“算了?!”田诤的一时没控制住音量,连忙看了看毛乐乐,发现她根本没受影响才吁了口气,压低了声音,“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要不是这丫头命大,刚好有人路过,乐乐她就……涛叔,你怎么可以……”
“三少。”毛博涛打断了田诤的话,“你已经守了乐乐一天一夜了,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这件事,我自有我的道理,三少你就听我一句,别管了。”
“对方来头很大?比田家还大?”
“三少,请你别再问了。”
“好!我不问,我还不能自己查么!”田诤扔下手中的毛巾,气冲冲地往外走。
毛博涛仰面靠在沙发上,轻飘飘道:“三少,有些事情,装糊涂要比弄清楚更好。”
田诤脚下顿了顿,丢下一句:“我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ㄒoㄒ)/~~木有留言,木有爪印~
要留言啊~亲~
打滚ing……
、chapter4。
我一再强调做人要低调,可你们非要给我掌声和尖叫。
躺在床上养了三个月,连伤口结的痂都掉干净了,毛乐乐才在自己的法西斯父亲的允许下出来透透气。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左萌萌,右田诤,身后还跟着人高马大的保镖数名。所到之处,十米开外没有一个活物。
毛乐乐郁闷了,郁闷的后果就是身边的人要倒霉了。
她笑眯眯地向身后众人眨眨眼:“都有……什么特长啊?”
对毛乐乐的人品有着深刻认识的贾萌萌和田诤不禁同时顿感大事不妙,跟在身后的众保镖则一头雾水地面面相觑。
半个小时后,全球有名的b市金融街中央的广场上出现了一群……貌似是街头卖艺的人。
只见一个走嘻哈风路线的身材高挑的短发女孩儿在一套连着立体循环音箱的架子鼓上胡乱
阅读老娘是黑社会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