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扬有点晕乎乎的,她拉着周演坐在床边,然后点燃了一根蜡烛,插在小蛋糕上:“来吧小家伙,许个愿望。”
“嗯!”周演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她确实很开心:“我希望……”
“小宝贝,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骆扬用手指堵住了周演的嘴唇。两人距离骤然拉近。
骆扬说周演亮晶晶的黑色眼睛很漂亮,骆扬说周演嘴角沾上的白色奶油很诱人,骆扬说因为是周演的生日,应该送点特别的礼物,骆扬还说,她没有喝醉。
骆扬说:“小家伙,不要吃蛋糕了,吃我吧。”
年仅十六岁的周演,她的世界苍白到甚至无暇不知道男女之情,骆扬就强迫周演知道什么□□。
“骆姨……”
清晨的阳光会晒在骆扬的大床,骆扬说这是特意设计的,因为这样看起来很干净,骆扬看着被阳光笼罩的白色身影,在冷色调的床单里,看起来那么干净,骆扬想,不如就这样独占这个女孩吧。
卖个好价钱的想法远远不如独占这个女孩的想法来得汹涌。
她略略迷茫地睁开她黑白纯粹的眼睛,看向骆扬,骆扬竟然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离开眼睛。
“骆姨……”
“嗯……?”
作者有话要说:小公主:听我唱歌会不会很无聊?
某某:不会呀!
小公主:骗人!
某某:毕竟你的调都从g省跑到b市了,我都感觉你在我身边了^_^
小公主:……本宫允许你接着骗我。
忍不住想要秀一下我可爱的小公主
第20章第十九节
周演缺爱,父爱母爱都没有,那个时候的周演,甚至连朋友都没有,天地苍穹,孑然一身。
她回报骆扬的感情是那么那么的纯粹,她的全世界都是骆扬,甚至觉得爱骆扬是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
骆扬却在经历着一个很奇妙的历程,她既想要独占周演的爱,却又厌烦这样的爱,让她充满负罪感,骆扬说,不要和她说爱,不要和她花言巧语,她听过的甜言蜜语比你吃过饭多。
周演像是在演一场独角戏,担任苦情的角色,独自苦苦经营着自己生命的意义。
直到有一天,她打开骆扬的的房门,在同一张被清晨阳光笼罩的大床上,骆扬和另一个人躺在上面,那个时候她甚至都不会思考了,她犹如一头发狂的幼兽。
……
骆扬看着鼻青脸肿的周演说,她冷漠无情地说:“下次不要这样了。”尽管她的眉目之间全是疼惜,周演的整颗心却已经冷得无法热切了。
周演乖巧地点点头:“嗯,下次不会了。”
那个时候的骆扬大概还不知道,她到底失去了什么。
……
可能真的有点老了,最近总是喜欢回忆往事。
周演真的不会再来找她了,骆扬背靠着门,手里端着高脚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的红酒,看着那张依旧会被阳光笼罩的大床,但是小家伙却永远不会从被窝里面抬起头来,糯声糯气地叫她骆姨了。
她身上的某个器官突然觉得痛到无以复加,她靠着门缓缓跌落,不知道是不是杯子里的红酒撒了满地,带着恶心的腥味。
……
“周演,你过来看看老板吧。”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顿了顿:“不然我怕你会后悔。”
……
周演来了,她赶到的时候,骆扬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在门口的等候椅上的人站了起来:“周演。”
周演看了一眼她,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她的呼吸有点混乱,电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停在五楼不动,好不容易动了却上楼去了,周演想发脾气,最后还是跑楼梯上来了。
“可能还要一会儿,坐着等一下吧。”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大概有点冷吧,尽管是炎热的夏天,在医院这种地方还是有一股凉气会从脚心蔓延到心脏。
周演点点头,两人一起坐下了。
“骆姨她怎么了?”
“胃癌晚期。”
周演没有过多表情,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事实上,她有点不知所措:“我需要做点什么吗?”
“老板最近总是念起你,可能是想你了。”她看向周演:“说起来,你也很久没有来找老板了。”
“嗯。”周演点点头,自己就好像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找到了另一个更有钱条件更好的包养自己的人就想要和前金主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最近学业很忙?”
“还好。”
“在发老板的脾气吗?”她似乎笑了笑:“可以多来看看老板。”
周演点点头。
“我知道的。”她看向周演,周演的眼眶里有点红,似乎想哭,她对周演说:“我知道她曾经毁灭过你的世界。”
周演一直在眼里打转的眼泪就这样骤然落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不知道。
她看着周演哭得像个小孩。本来,她就是个小孩呀。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会是最短的一节……
第21章第二十节
胃癌晚期治愈的可能性为零,一般胃癌晚期是不能治愈的,因为胃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化疗对于胃癌晚期副作用太大,尽管已经有这个心理准备,但是作为唯一一根稻草的医生说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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