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翔试着劝对方面对自己的状况,也许认为比她去南方找一个不了解的男人更好,又也许是因为冯娟就这样做了:“虽然不多但有,你说过真爱来临时,什么也阻挡不了对吗?”
“可是。”菲菲看着文翔车所开进的院子,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们之间己经出问题了,他知道我将他当做一个替身……”
文翔愣住了,他突然踏了刹车,身子因此向前一耸,菲菲且早有预见的用手撑住了仪表台,然后在车停稳后,开门下去了。
文翔呆呆坐在车中,这才知道她的小情人,一定跟自己很象很象。
这是一间带厨房浴室的单间,里边只有一个梳妆台、一台十二寸彩电,附带着一个影蝶机。因为拒绝任何客人,连凳子也没有,一张大床主宰这个空间,因此床的温绮成了这个房间的主色调。
枕头被子凌乱的撒在床上,房间里有地毯,一些杂志书报被随意的扔在地毯和床上,一侧的墙上挂着一只吉它,算是唯一的装缀吧。
进屋后,菲菲关上了门,搁下包掩了掩头发,突然慵懒起来,就象激情以消去般对文翔说:“谁先洗澡?”
文翔本能的说:“你吧。”
说着继续打量这间暧味的屋子,菲菲也不客气,坐在床上脱下了外衣,露出有精细花纹的胸衣,裸着上身再将裙子象脱毛线衣那样从头上脱下,开始褪裤袜。
当她丰腴的大腿完全坦露出来后,文翔的目光被吸引了,这个女人象自己多年的妻子那样随心,在稍作犹豫之后,褪下了极具女性魅力性感的内裤、再反过手去,解开了胸衣。
那对丰乳得意的晃荡着,这时候她就全裸了,小腹下成熟女人才有的浓密阴毛骄傲的刺激着边上的男人,文翔的注意力一下就从较高的地方转移、完全被吸引在那不大的范畴。男人都这样,其实女人那话儿长得都差不多,但每个女人最吸引他们都是那个地方,文翔就象从没见过那玩意般好奇的盯着它。
菲菲要去浴室的话,一定得经过自己身边,就在那时文翔抓住了她。
“不要。”菲菲推着他说:“我先洗澡……”
文翔根本没理她的建议,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顺着光洁的丰臀下滑后、再撩起她的大腿,因此能更紧逼对方,让自己的工具贴在她小腹、另一只手用力将她的胴体拥紧。
“不要。”菲菲还在闪避,不仅闪着他的嘴,还努力不让对方的手逼近自己的下体,脸上浮起不是造作的腼腆,着急的说:“这样不好!”
文翔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女人因为生理结构的特殊,会对自己的生殖器产生一种轻微的自卑,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时,她们一定想将它洗净,好象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
文翔根本就没有理她,将她推倒在床上,用身子压住对方后飞快扯掉自己的衣服,当他用裸着的上身压住菲菲的双乳后,这个女人才被征服般侧头不动,但紧闭着眼,脸上还是有些焦虑。
文翔飞快脱去裤子,菲菲才轻轻的叹息一声,抬起腿来,勾住了文翔的腰……
四下都是这对狗男女扔掉的衣服。
文翔仔细的吻着她的胸颈,因为蠕动不时从两人体下传来一种奇异的味道,那是女人剧烈运动后特有的膻腥,也许就是传说中让坏男人神往的“骚”吧,它很能刺激文翔这种自认为挺正经的男人。
菲菲高抬的双腿如败军高举的双手,她早就进入缴械状态,正等敌人勇猛的冲杀呢。男人这时一般不会体现国际一直提倡的高姿态,他们不会优待俘虏、总想赶尽杀绝,如同文翔的现在。
于是,文翔坚挺下体很快长驱直入,就象轮船驶入港湾,那时的菲菲又如一个温柔的船埠,早等待它的停泊。
他们差不多没什么前戏,那些吻都是应付般承在着,文翔积蓄良久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冲击的地方,当他完全进入菲菲的温柔,大脑中全是获取的新奇和征服的畅快。也许男人最快乐莫过看到自己的性伴侣跟自己一样激动,菲菲迷乱的呻呤着,就象天地间只有这个男人的冲击,她完全摆脱了一直拥有的淑女优雅,象一个雌性野兽一样喘息着、挣扎着、那么多努力都只清楚的表现着一个企图;努为让这种美妙的融合更深或者更进一步……她想完全的包容这个男人。
性爱的气息开始弥漫在四周,汗液掺杂不纯的体液因为做爱者的努力四下挥散,残存的酒味更成为比荷尔蒙还管用的东西,一切都那么自然、那么的顺理成章……
有一种文化无需刻求,它总在最适当的时候出现、根本就勿须营造。
文翔身不由己的喘息起来,他突然有种从没感受过的激动,仿佛自己灵魂己不能支配在抽动的身体,就象完全失控的野兽发出咆哮,本能紧拥着身下温软的胴体,仿佛它的任何气息和动静,都在支持自己对它的占有!
很久后文翔才明白人们为何称此为兽欲,因为情爱最高的境界,真的能让文质彬彬的高级动物、彻底变成野兽。
就在那时文翔喷薄而出,他大叫着瘫倒在菲菲身上,对方差不多跟他同时达到高潮,然后紧紧相拥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了,菲菲飞快从庆头柜扯出纸巾,稍作料理后从另一边下床、匆匆进了浴室,水响了起来。
就象每次做完爱想洗那样,文翔本能的跳下床,走进去跟菲菲一起裸浴,激情满足让他深情注视着拥有完美身材的菲菲,他突然有些妒恨那个隐在暗处的小男人。
浴室中没有节目,俩人相互搓背,再擦干后回到了床上,菲菲从后边抱住了他,轻轻问道:“是不是有做错事的感觉?”
文翔无语,静静感受着她被自己体温弄暖的乳房。
菲菲一动不动抱着自己,她一定也在感受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美妙。女人就是这样,做过之后会很长时间不愿从曾有的美好中恢复,她们也许想每时都沉浸在这种美妙之中。
“我可没有。”菲菲轻声说:“我是在赏送给别人的礼物,要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将这份厚礼送人。”
菲菲的话让文翔愣了一下,他转过身来面对这个女人,菲菲还是调整文翔转身后身体的躺姿、以便能更好的紧挨着对方,这才将头埋在他怀里说:“我爱你……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为此也不后悔……”
文翔那时不知菲菲此话的真正用意,他想起了冯娟,她跟自己说这话时是那么单纯,在激情过后,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背判感,甚至绝望的想到了她给自己的誓言,想到了自己深爱的外婆、哎……这可不单单是自己的事情啊,他深深的后悔起来。
菲菲还静静抱着自己,她这时不再说话,如想留住和更好的感受这一切似的。
第五十二章谢谢你的祝福
两人静静躺着,文翔开始知道甫志高被处决时的心态了,曾经有的犯罪感越来越强,他很清楚这感觉来自何处。
就在那时菲菲说话了:“想什么?”
文翔回过神来说:“不知道。”
“我知道。”菲菲突然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想什么……我知道……我们跟重前再不一样了。”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文翔还在后悔时菲菲又开口了,她突然又哽咽起来:“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重前……”
文翔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开始迷茫,内心的欠疚不知究竟是为谁,他跟这个女人什么都做过了,且离她越来越远。就象她所说的,当他们什么都做过之后,现实跟虚幻中的差距才透显出来。
菲菲哽咽着说:“我想将你忘记,可是……我记忆最深的就是你哭着离开我的瞬间,那时下着大雨,就象知道你会永远离开那样,不然好好的天气、为什么下雨呢……”
文翔愣愣看着她,菲菲伤心的在哭,他情不自禁拥紧她说:“别这样菲菲,我们……”
他犹豫良久,终于说:“……结婚吧。”
让文翔奇怪的是、菲菲听了他这话更难受了:“你为什么不早说啊文翔……我等了你十年知道吗?”
文翔抚摸着她光洁的背疚悔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菲菲用有泪的朦胧打量着他说:“可是,你还能无顾忌的娶我?”
“其实。”文翔茫然起来:“我跟冯娟什么都没做,我们……”
“可她爱你。”
文翔底气不足的说:“可是……她还小,也许……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我也有过十七岁,你敢说她不懂吗?”
文翔难过的垂下眼帘,是啊,她象一个不懂爱的女孩吗?她对爱的执着、对爱的疯狂象一个还不懂爱的女人吗?
“其实。”菲菲突然说:“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你身上的欲望,很多都不属于我,在最后时刻那么多本能,更象在征服一个十七岁的女孩,你潜意识好象回到高中、你爱的是那个遥远的我……甚至,你一直都在想她对吗?”
文翔突然想抽烟,可衣服被扔在很远的地方,他悻悻的张望一下作罢。
菲菲有些绝望的问:“别瞒我,你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她?”
文翔终于明白她的洞查力,知道何勇为什么不是对手,她果然有让人害怕的敏锐。可让他同情的是,这个女人就算那么精明,也把自己当成了别人的礼物,就象知道不是冯娟对手那样,在小心的试探。
文翔很清楚,只要毫无禁忌的承诺,她马上会投入怀中,因为她爱自己。
可他不敢,在他们最迷乱的时候,他确实有想身下的女人是另一个角色。
那些欲望是因冯娟而起的。
他们就这样沉默了,也许菲菲说都做过后将对方忘记是借口,又也许真这样想但出她意料。俩人躺在一起,清楚知道对方做不同的梦,他们很悲哀。
就在那时电话响了。
手机在文翔的衣服之中,文翔不知是谁的电话,根本没怀疑会是冯娟打来的,因此隔了很久才下床摸出它来,搁在耳边。
冯娟在哭,文翔突然惊醒,害怕的看了看菲菲,只听冯娟在里边伤心的哭着:“呜呜……老公、呜呜你不理我……呜呜我恨你……”
文翔连忙向浴室走去,压低声音说:“怎么了冯娟……怎么了?”
冯娟哭得更伤心了:“你叫我什么啊……你在梦中不理我,醒来还要欺付我,呜呜……你不要我了?我恨你老公、为什么不理我……”
就算她在说梦,文翔也没有她在胡闹的感觉,只觉得一种欠疚将自己控制,好象确实在梦中欺付她那样吱唔着:“别这样、对不起……老婆、我没有不理你……我爱你别哭……”
他突然说不下去,刚才确实想过放弃她,他吃惊的明白就算有这个苗头,对方在梦中也能感受,能说她不爱自己吗?
文翔在答应娶菲菲时,曾经有过她太小的担忧,会有她真离开自己时、因为时间流逝失去选择机会的担忧,但这时明白到这个女生的心事时,突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其实菲菲说得很对,如果就这样中止她的感情,也许会毁了这个女孩。有时候,爱不一定要结果,曾经拥有和感受爱的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美丽。
文翔突然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如果被冯娟拖去对太阳示爱是被动感悟,在激情过后的冷静中,重新面对自己的选择时,他突然就明白了爱的真谛;爱虽以欲望为基础、但真爱连它也超越,以对方快乐为基点重建,就升华成亲情般的纯爱了。他明白为什么有人甘心舍弃自己的恋人,为对方幸福且选择分手……
“呜呜……”冯娟还在哭着,这时文翔从电话听到拍门的声音,赵姐和丈夫在叫:“娟子!娟子!开门娟子、你怎么了?!”
文翔愣愣听着电话,没有一丝恐慌,静静的对冯娟说:“别这样冯娟,我不会离开你……”
冯娟突然就挂断了电话,文翔又呆了一会,这才慢慢走出浴室,菲菲在床上一动不动,头深深的埋在枕头之中。
“我走了。”文翔开始穿衣服,菲菲且没理他,文翔这才注意到她在颤抖,她一定在哭,文翔叹了口气,轻轻说:“我相信爱,其实更相信缘份。如果有缘,我们不会错到今天才……对不起菲菲;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虽然爱你,但不能再伤冯娟。也许我跟她会在一起、也许会分开,但你说过,我们有权多付出一些,就算错过你是最大的失误,我也不会后悔,因为不能抛弃对方……我爱她,对不起……”
文翔己经穿上衣服,正想快步离开时,菲菲害怕的抬起头来,哽咽着说:“别走……”
他愣住了,不相信菲菲会失去理智,可她绝望的说:“别走啊,你不能等我离开再走吗?”
文翔愣住了,望着床上伤心的女人、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
文翔静静的躺在菲菲身边,轻拂着她的头发,那种因她迷失的情欲不复再燃,就象父亲对女儿那样,只有怜爱和欠疚,菲菲将头埋在他胸前,睁着双眼,痴迷的望着虚空。
电话又响了,是冯娟,文翔无所顾忌的接听了,她还在唏嘘,这时压低声音说:“……你在哪儿啊老公?我突然好想好想你知道吗?”
“我也想你。”文翔温柔的告诉她说:“放心吧老婆,你不离开我,我不会不要你知道吗?”
“真的?”
“嗯。”
“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有事。”
“我那么害怕……你还不接我电话,知道在梦中你多绝情吗……”冯娟又抽泣起来,不过因为摆平父母后有收敛,不敢大声的哭。
文翔知道她受了天大委曲般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顾意的知道吗?不过我答应你了,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你?就算你不要我,我还照样爱你好吗?”
菲菲望着这个男人温柔的哄另一个女人,就象小孩看到好奇玩具那样一动不动。
“你发誓!”
“不必。”文翔静静的说:“真正的爱勿须约束,誓言只能试探爱的程度,除了被践踏不代表什么……记住、我爱你。”
冯娟静静无语,很久很久才哽声说:“我……也爱你。”
“这就够了。”
“嗯。”
文翔满意的挂断了电话,甚至道别也没说。他知道冯娟后来的哽咽是感动,女人的直觉很灵,如果有了真情,一句话她就明白了。就算现在他抱着另外一个女人、就算自己曾跟这个女人疯狂,但自己出自真情的话,一定能让她感受,让她满意的去睡。
其实这就是真爱,也许不那么纯洁明净、不完美无缺,但不经历风雨,根本就不能透显它的价值。人们往往只注意莲花的美丽,且看不到它绽放之下的荷塘;唯有如此沉积厚重的淤泥,才能让蕊香更显珍贵。
菲菲甘心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息:“我懂为什么我们无缘,就算真在一起,我也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
文翔轻拂她的脸颊无语,菲菲用力搂紧了他说:“我现在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在她出现之前认真的拥有过你,也许我应该庆幸没能如此,不然一定会受更多伤害……文翔、祝福你们。”
文翔笑了,认真的说:“谢谢、谢谢你的祝福……”
第五十三章在开始的话题
清晨的车站总是充满了离愁,菲菲提着包,火车停下了。
文翔静静的盯着她说:“如果不好的话就回来……”
停了一会冒出另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对不起。”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她说对不起,菲菲笑道:“别这样,我能跟你呆一个晚上己经满足了,谢谢你。”
本来这些台词说完之后就该走人的,菲菲且痴痴的看着文翔一动不动。
“走吧。”文翔温柔的对她说:“如果决定要走的话就上车,如果不想,我们回去吧。”
“回不去了。”菲菲轻声说:“这里没人能留住我,我想换个环境。”
文翔无语,他知道只有自己能留住她,但这样不行,他不能背负冯娟,就象一个注定要被人抛弃的男人那样,浮起无助和悲伤,如果不是这个小魔女,他一个会留下菲菲的。
上车的人都上去了,文翔担心的看了看车门说:“要不别去,要不就去散散心,认真考虑一下,回来后我们还是朋友,我请你跟何勇一起喝酒,大家一笑泯恩仇,毕竟……我们都是同学。”
“也许会吧。”菲菲甩甩头发说:“谁知道呢?”
她的脸上挂满了哀伤,呆呆看着文翔,就象小孩在舍弃自己心爱的玩具,轻轻说:“我会记住你的。”
文翔忍不住走近将她轻拥,菲菲且大力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胸前无语。
火车以在痉挛,文翔劝她说:“回去吧,你别走了……火车要开了。”
“我不怕。”菲菲慢慢松开文翔说:“永远没有错过的火车,只有……”
文翔心中一酸,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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