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而又陌生的名字,所有人都感到很盲目,不知道那代表什么。而他也将身上外罩的黑袍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一身简单的薄皮甲,身材不算很壮实,但是却给人不确定的危机感,而且他还带着一个非常诡异的黑色面具,不知道那人的面具是怎么做的,包括眼睛在内的所有部位都没有露出来,使人看不到他的脸。
轻巧的一挥,衣袍被他丢到了旁边一个突出的大石上,大部分人都不由自主的向那衣服看去。可是就在他做出那个动作的同时,却快速的向那已经被护卫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考马尔冲了过去。
那样的速度使得最外围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和他撞在了一起,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撞击,最外围前排至少有三个人被他当场撞飞了出去。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无法想象一个不具备斗士形体格的人怎么可能产生如此夸张的撞击力。而且在将那些人撞开之后,他还顺手夺过两把护卫手中的长剑,继续向考马尔的方向杀了过去。
但是不管怎么样其他方向的护卫在看到这种情况后还是立刻向他冲了过来,而那些负责保护考马尔的人则拼命的向后退着,试图脱离这个已经因为那神秘人发动攻击而变成血腥之地的范围。
这次虽然事出突然,但是那个护卫队的指挥官利卡牧还是将身边能召集的力量都带了过来,由于不清楚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但是家主被人劫持这么大的事情抽调绝对的人力来堵截也是因该的。所以还派人通知了附近凌德家族掌握的部队,希望他们在第一时间派兵支援他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对方只有一个人,而自己这边却有着将近五百人的凌德精锐护卫队,但是退却的一方却是自己这边。那个神秘人凭着抢来的两把长剑,快速的突破着护卫队的防卫圈,尽管自己这边一直在试图脱离战斗,可是却感觉那人离他们反倒越来越近了,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利卡牧向那人战斗的范围看去,发现自己的手下没有一人能够在他手下撑过三招,大部分的人一接触就被他给斩落了。虽然被砍伤或者刺死得部下所空出来的位子会瞬间被后面的人填补上,可是那种消耗速度是自己所帅部众绝对无法承受的。自己感觉护着族长大人退了还不到百步的距离,可是对方却将战斗开始相隔二十来步的距离瘦小到了十来步,而自己的部下却已经伤亡过半了。
“四盾手,这个人实在是太强大了,你们立刻带着族长大人向威德军营的方向撤离,我在来的时候已经派人通知他们支援我们了,希望你们在路上能够遇到他们,我们尽量在这拖住他。”利卡牧看到这种情况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感,但还是咬着牙向已经退到最后面的四盾手喊道。
那四人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将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放弃抵抗的考马尔一架向旁边的一条支路跑去。
可就在利卡牧下完那道指令,转身回看战场的工夫,却发现自己这边的部众只剩下一百多人了。那是什么概念呀!就算是每个人伸出脖子让人剁的话,也要好一会工夫呀,可是这才多久。而且更为严重的是那些久经杀阵,大部分都是从战斗一线选拔来的护卫们已经开始胆却了。直到现在,在付出三百多人死伤结果后,却没有给对方造成哪怕一丝伤痕。他好象战神一般所向披靡,所经之处不是残肢就是断腿,原本灰褐色的土地因为过多的鲜血已经变成了酱红色,战场到处弥漫痛苦的呻吟声和刺鼻的血腥味。
随着他那似乎散漫的前进脚步,所有的人都不由的向后退着,眼中不再是开始时那强大的战意和对于对手的藐视味道。取而代之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在他们的眼中,站在眼前的已经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而是一个魔鬼,一个死神,他手中的剑每一下的挥出都好象那死神的镰刀一般,收割着与之接触的生命。
看到眼前的一切,利卡牧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大声的喊道:“坚持住,如果被他过去的话,族长大人必然会有危险,他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就算活着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要害怕!忘记你们的恐惧,坚持住!威德军营的军队很快就会来支援我们的。”
听到利卡牧的话,那神秘人似乎停了停,冲利卡牧的方向看了过来。虽然只是那样简单的一眸,可是利卡牧却感觉被对方看到的自己好象浑身赤裸一般,是那么的无助。
果然,那人简单的将剑一挥,把身边那些碍事的护卫象落叶一般的扫了开去,然后几乎是毫无阻碍的直接一剑向利卡牧劈了过去。
利卡牧毕竟也是个获得高级武士级别多年的剑客,本能的举剑横挡了一下,可是那一剑给利卡牧的感觉,却好象大海中的巨浪向一艘小舢板劈来一般,唯一赖以凭借的就是自己手中一把族长大人送给他的非常不错的好剑,但是在那人的面前却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稍一接触就被他那随手从普通护卫那里夺来的普通长剑给劈成了两截,没有任何阻挡的巨浪轻易的就将利卡牧给撕了个粉碎,甚至于连利卡牧所站的地方都因为对方那一剑的巨大威力而产生了一个微微下陷的凹坑。
看到眼前那恐怖的一幕,所有的护卫再也没有战斗下去的勇气,没命的四散逃去。而那神秘的守望者看了看逃走的那些护卫,稍微停了停,又继续向考马尔逃走的方向追去,本身间隔的时间就不是很长,所以没过多远就看见身披重甲,手提塔盾速度不是很快的四盾手。
发现后面有人追上来,回头一看却是那神秘的守望者。考马尔立刻停了下来,四盾手也不由自主的再次将他给围了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杀死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金钱?权利?还是女人?你放过我,我所有的一切随便你挑,只要你开口,这个国家国王的位子都可以是你的。”看到慢慢走上来的那个神秘的守望者,考马尔歇斯底里的大声说道。
听到考马尔的话,那人停了下来,冲考马尔看了好久。
看到对方的反应,考马尔以为刚才的话令的对方心动了,于是又接着大声的说道:“请相信我!我说的话绝对算数,只要你肯放过我,你将来的日子将在享不尽的财富和权利中度过,”
考马尔的话使得那人将手中的两把剑随手的丢在了一边,并慢慢的走到了盾阵的旁边。
“你说的一切都不是我所追求的。”一句简单的话否决了考马尔的所有提议,也否决了他活下去的权利。而听到这句话,也使的那四盾手更加的将彼此之间的距离靠的更拢,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给那人。
而走过来的那人却将手轻轻的放在其中一面塔盾上,那感觉就好象在抚摩一般,没过多久,只不过由于没有任何声音,才令的考马尔一边的人好象已经过了一辈子似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被守望者抚摩盾牌的护卫突然大声的喊了起来,“好烫呀!”并且随即脱离了本阵,拼命的将手中的盾牌给甩了出去。可是那似乎没有任何作用,他还是在那一直叫着,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盔甲和衣服。只是声音越来越小,没过多久他就躺在那没有一点声响了。
剩下的四个人象看魔鬼一般的看着那个神秘的守望者又将手向他们伸了来,剩下的人被眼前恐怖的一幕给彻底震住了,完全的放弃了抵抗下去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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