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这,给”,似乎听到楚仁还要这件衣服时,服务员有点失望。
“好了,我们打扫好了。”另外一个服务员提着垃圾袋和换下的床单走出来。
“好的,谢谢你们。”楚仁走进房间。
“不客气,我们先走了。”
“好的。”楚仁关上门,随即又打开,想通通风,两个人已经转身走了,“这么好的衣服都扔了,还要。”“怎么你想要啊?”“我昨天看到那个女人穿了,好漂亮好性感哦。”“想要,你回去陪他睡一晚不就可以了?”“也行,我看商场同样一款卖一千多…”
楚仁把窗户打开,风吹过房间,“现在的女孩子,就如同这过堂风,有温度,有腥味,急匆匆,却丝毫没有让男人留恋的感觉”,楚仁经常怀疑现在的学校是更开化进步了,还是…只会把女孩变成女人,却不教她们怎么做女人,难道是学费交的太少?
楚仁把一直握在手中的便签又看了一遍,“希望你和我一起把这扇门关上”,楚仁看完后,苦笑一下,把便签撕碎,扔进了马桶里面,放水冲了个干干净净。
楚仁洗漱后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发现自己竟然一点精神没有,好像只是一副躯体立在镜子前。越看越感觉到累,白天昏昏噩噩的状态又回来了,楚仁关上门,躺到床上,突然感觉床大了好多,再看房间,似乎也变大了,总觉得身边缺了什么。
床有时会储存激情,有时也会储存疲惫,楚仁躺在上面,不断袭来的疲惫赶走了那已经有些麻木的孤单寂寞,楚仁迷迷糊糊睡着了。
楚仁很早便读过弗洛伊德,觉得他对梦的解析,其实是对非梦状态的刻画,而在这种状态下,梦只不过是对自己欲望的一种偷偷的自慰,是为放纵自己的欲念寻找借口而已。当人昏昏噩噩上床休息时,往往这样的梦就会到来。梦中自己竟然真的又到庙里求签,但自己却始终无法看清面前解签人的模样,一个身穿紫色的衣衫的女人不停的在面前走过,自己有些心神不定了,努力尝试去想这紫色的衣服到底是谁穿的,似乎在哪里见过……突然眼前冒出个名字“馨怡”,“馨怡你怎么回来了?”身穿紫杉的女人不说话,只是回头笑着看看自己,便轻轻的走开了……
馨怡回到家中已是晚饭时间,可是范建并不在家里,看着家里和走时完全一样,馨怡知道可能范建这两天都没有在家里住,于是打电话问什么时间回来吃饭,说是单位里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馨怡便把行李拿出来,整理衣物时发现紫色的连衣裤和内衣都不见了,才想起昨天晚上被楚仁交给客房服务洗了,咬了下嘴唇笑了下,“两千多的衣服,穿了一次,就给他留作纪念了”,转念又想,“估计已经被他扔垃圾桶了”。
馨怡收拾好以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洗澡躺在床上,昨晚自己没有合眼,而今天又忙碌了一天,实在太累了,很快便睡着了。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发现范建正在脱自己的睡衣,“回来了,几点了?”
“一点多,老婆还想给你个惊喜呢,你醒了”,赤条条发烫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一股股酒气不断喷到脸上,黑暗中的馨怡也可以明显感觉到范建的兴奋,“老公,今天你喝酒了,我们明天做好不好?”
“为什么,小别有胜新婚嘛。”
“你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喝酒更有激情,来老婆尝尝看看有没有酒味。”说着范建便要起身。
“老公今天我们不做了好吗,我好累啊,开了两天的会。”随着范建从自己身上起来,馨怡也顺势坐了起来。
“好累才慰劳一下你嘛。”范建要面对馨怡站在床上,显然酒喝了不少,有点站不稳,馨怡乘势站在床边,用手扶了他一把,“都站不稳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我要做爱。”说着从床上要过来抱床边的馨怡,馨怡下意识的用手一挡,没想到范建竟然一下子跌倒在床上,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酒劲随着兴奋也冲了上来,脑子里觉得女人的这种举动是对自己的侮辱,脱口而出,“出去了两天就不想喝我做爱了,你是出去开会还是找男人去了?!”
“范建,你说什么呢?喝成这样,都一点钟了,还不消停,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上班怎么了?以前上班不是照样做啊,我发现你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还会找我要,现在我想要你都不给啊,有男人伺候了吧?”
“恶心,我不和说”,馨怡从床上扯过自己的毯子,“你自己睡吧”,说着来到另外一个卧室,把门锁上,紧贴着门坐了下来。
范建这时也从床上下来,吼着过来砸门,“妈的,混蛋,住着我的房子还要分开睡,林馨怡,我们去做财产公证,混蛋,陪老子睡觉都不行了,搞不爽你了……”,范建在门外不停的重复着脏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的什么。
馨怡在房间里默默的流着泪,心中的苦涩压抑统统的涌了出来,原本感觉轻松快乐的心被一下子击溃了,心中想着范建,想着楚仁,想着以前的快乐,想着这两天的快乐,眼泪痛快的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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