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说:我心烦,去西湖边散步去了。大姨妈也真是的,为我操什么心?我说过了,我的个人问题,我自有主张,不用你们闲操心。到时候,我自然会把你们中意的女婿领进门的。你们还是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要紧。
茜茜说着,上楼回她的房间去了。艾婉君拿茜茜没有办法,多说了也没有用,等茜茜爸爸下周回来,与他商议后,再与茜茜理论与苏铭交往的事情。
茜茜进了自己的房间,金毛猎犬毛毛也跟着进屋了。毛毛好像知道茜茜的心事,它摇摆着尾巴,直立起身体,伸出温热的舌头,舔着茜茜的脸颊。
茜茜用手爱抚着毛毛毛茸茸的头,说:还是你能够理解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毛毛,你若是有灵气,就帮助我实现心里的愿望,今生今世能够与韦嘉成全为夫妻,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毛毛真是有灵气。茜茜话刚说完,它便汪汪吼叫两声。好像在回答茜茜,它一定会帮忙茜茜如愿的。
茜茜的心情这才好转了许多。她沉静下心气,端坐在写字台前,铺展开红格子宣纸信笺,凭着过人的记忆,用蝇头鞋毛笔字,将癞子和尚疯疯癫癫所言的唱词,一一书写下来。并用其中一句词作了题目,叫“了无歌”茜茜将“了无歌”拿在手里,细细揣摩研读,不觉心生一阵凄凉感。这癞子和尚唱词“了无歌”莫非就是针对着我茜茜来的?看这唱词,里面多少藏匿着将来要面对一盏青灯境况,是否这里面藏有玄机,有所暗示?——
正文第二九五章是鸟非同一树居
这面茜茜还在幽思感慨。那边胡丽梅和韦嘉已经驱车赶到道缘寺院。
胡丽梅来到大厅跪拜了佛主,往功德箱里捐了善款。然后到抽签台,占卜一卦签。这回却抽了根中下签。签文曰:是鸟非同一树居,劳燕各自去东西。
签文简单明了,胡丽梅自知其道理,也懒得请大和尚解签去。只用手抚摸着签文,感慨不着声。
胡丽梅暗自思想:这黄昏占卜签文,自然时辰不佳,因而得以中下签文,不如说是一只下下签了。这‘非同居住一树’,到头来还得劳燕分飞,各自西东,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胡丽梅凑了一眼身旁的韦嘉,不觉心生几多凄凉。看样子天意难违,自己和韦嘉终是难有结果。正如俗语道:得过且过。情人的日子,也只能是过一天是一天了。
如今,夫妻也难捱过七年之痒。婚姻往往也是朝不保夕。现在自己正是芳华之年,若是到了半百之日,眼下的情人还能对自己如何呢?那真是天知道的事情。
韦嘉在一旁看了签文,便知道胡丽梅为何不快乐。韦嘉说:占卜问卦,太迷信,反而不能相信的。不如不去想它,由着命理去安排着游走,它就变得简单明了了。
胡丽梅瞥了一眼韦嘉,说:在庙堂里,你可别随意乱说话。这道缘寺的签文还是蛮灵的。没有办法,我今生就是相信这个东西。占了卦,我的心才安定。不然,总是悬空的,没有什么寄托,遇到难事,就不知所云了。
走出道缘寺院,便听见寺院古钟鸣响。这寺院钟声听着与我们常见的钟声是不一样的。颇有禅道之音韵。钟声虽然是轰鸣吵闹之物,在这里听罢,却能让你的心沉静下来。这就是是所谓的禅意了。
占卜完签卦,回到西湖小别墅,胡丽梅便说累了,要上楼休息。韦嘉知道胡丽梅因遇见茜茜,心里有怨气,这劳累是累及在心里的累,还需解心累才行。于是,陪伴着胡丽梅进了卧室。
胡丽梅旗袍也没有脱去,便和衣歪躺在床上,拿另样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韦嘉。胡丽梅不说话,一直这样看着,想看出韦嘉心里面藏匿的东西来。
韦嘉被看得不自在起来。韦嘉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上,握住胡丽梅的手,说: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嘛?我就这么经看吗?
胡丽梅把韦嘉的手甩开,说:哼,你可真是吃着嘴里的肉,还在看着锅里的东西。那个绝色清纯玉女茜茜倒是长得不赖呀!好眼力,挖掘了这么个人才在身边来,你活得真够潇洒浪漫的。
韦嘉说:看你又生醋意了不是。人家这般清纯,像我这样浑浊的人物,哪里还有这样的贼心。即使有了,也是那种有‘贼心而没有贼胆’的人。还有,忘记告诉你了,这个茜茜你知道是谁吗?她就是上回我们划船游览西湖,我跳水下去营救上来的女子。你说蹊跷罢,他们父女竟然寻找到我门上来了,把我当做救命恩人相待。所以,才有这么亲近的关系。
胡丽梅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心神不定了,说:我说呢,她看你的眼神那么不对劲,脉脉含情的。原来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英雄救美啊!这可是一段奇缘,演绎到最后,弄不好就是一段美满的姻缘了。到时候,我可得要祝福你们啦。
韦嘉说:快别这么说话。我心里真的是拿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样看待的。绝对没有爱上茜茜那层意思。有你在身边呢,还有哪个姑娘能够近身的?没有了。
胡丽梅的气渐渐消停了,说:你别在我面前油腔滑调,把我抬的高高在上的。你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别想瞒住我的眼睛。我只是不想说罢了。我说过的,给你充足的自由度。但前提你要对我好才行的。我不管你外面有多少情人,只要把我的位置放在第一位就可以了。男人都是偷腥的猫儿。管得住一时,管不住一世。女人太注重了男人的专一,是要吃亏的。何必呢,自寻烦恼。不如看开了去。把你们像羊群那样自由散漫去放养,只要黄昏夜晚归圏就好。
韦嘉笑了,说:好一个放羊法则。如果女人都像你这样去想,世间的醋坛子就不存在了。你这心境,倒是比男人还大度。我真是服你了。
胡丽梅哼了一声,说:你在我面前不要装神弄鬼的。我一眼能看进你骨子里面去的。我问你,你手指上的猫眼戒指是哪里来的?不会是哪个野女人送你的定情物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平日里不喜欢戴此物的人,怎么突然会想起买个上品的翡翠猫眼戒指来戴的?这里面必定有猫腻。
胡丽梅可是一针见血。她的眼睛好犀利。韦嘉浑身直冒冷汗,原来自己手上的戒指早已被她勘察出来了。这色女人眼力也是有色的,不同寻常,什么事情除非己莫为。做过了,她自然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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