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张诚和曼珠喊:〃你们俩个死猪下手轻点啊!〃
曼珠说:〃那让牌还有意思吗?这样打就没意思了呀!〃
李昂狠狠地甩下一条龙,不屑地说:〃哼我还没发挥出来呢!我的小宇宙一旦爆发,连我自己都怕!〃
几个人哈哈一笑,我说:〃那就别烦我啊,正在偷西红柿呢!〃
手机有短信过来,是款哥,约我出去吃晚饭。
我心里一紧。
看了看张诚,他正打牌打在兴头上,于是,我轻轻地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亲爱的,晚上不用我陪了吧?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张诚亲了我一下,放我走了。
正准备开门,〃你回来〃张诚喊我。
我心虚地折回来,不解地问:〃什么事?〃
张诚说:〃再亲我一下。我请了假,明天去法国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你和我一起去!〃
我想了想,说:〃不行,还没请假。怎不提前跟我说?〃
张诚想了想:〃嗯,反正我很快就回来。你去忙你的吧!我不在,你要乖乖的,嗯?〃
我点点头,出了门。
在海鲜酒楼用完晚餐,款哥一把把我塞进车里,到酒店里把我往床上一扔:〃说!你是不是有其他男人了?〃
我看了看款哥,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玉面青裙虽寂寞,只肯折腰向君开。〃
〃你个小浪蹄子,就喜欢在我大老粗面前卖弄几个骚词儿!〃款哥不置可否地说,〃那为什么这段时间找你,你老不出来?〃
〃不是在弄新房子嘛!〃我故作不满地说道。
款哥情绪缓和下来,从包里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来,放在我手里。
我狐疑地打开来,是一串做工精美的珍珠项链。
走到镜子前,款哥帮我戴在脖子上,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的我。
我笑了笑,轻轻地将项链解了下来,却不小心沾上了一抹口红,忙用手绢仔细地擦拭了一番,递给款哥,说:〃我项链挺多的,不需要了。〃
款哥诧异地看着我,说:〃你知道这项链值多少钱吗?你这傻妞!我从美国专门带来的。本来想孝敬那些官太太的,让她们给我吹吹枕头风,把江北的翡翠湾那块地批下来。但是美人一笑值千金呀!〃
我笑了笑:〃不管它值多少钱,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真的不需要。〃
款哥把我搂入怀里:〃你这小浪蹄子,脑袋一定被驴踢过!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个什么!〃
我不说话,主动送上了一个吻。
款哥趁势把我推倒在床上,开始撕我的衣服,我喘不过气来,一颗眼泪不经意地夺眶而出。
此刻的张诚在干什么呢?此刻的张诚应该还在打牌吧?为什么此刻想到的偏偏是他?
原来,无论我经历多少事,受过几重伤,辗转过多少个男人的怀抱,我爱的,始终是爱我的那一个人张诚。
不管我是在和款哥温存,还是在和高官肌肤相亲,我的心底,想着,念着,疼着的都是张诚。
我还能回头吗?
从酒店出来,款哥要送我,我摇摇头,想一个人走一走。
又是寒冬了,地上一片雪光,想起了去年我和曼珠在雪里的那场欢舞。
我静静地走着,想着许多事。
不觉天色已晚,一部捷达〃嘎〃地一声,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10)心里一惊,车里下来两个带着线帽的男人,杀气腾腾,来者不善。
不会是打劫吧?
我迅即反应过来,把手提包往他们面前一扔,撒腿就跑。
但这两人被手提包重重地砸了一下之后,依然不依不饶地一路追来。
我沿着清凉门大街一路狂奔,嘴里大声喊着〃help!help!〃,杀进嫩江路胡同,后面两人仍紧追不舍。
稀落落的行人只好奇地盯着两男一女在玩命赛跑,无动于衷。
我反应过来,是我喊的〃help〃让大家不明所以,奶奶的,一紧张,我就容易说英语,就像我的大学班长一喝醉酒就要背三个代表一样。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已经蹩进胡同口,紧紧地贴在墙上,决定孤注一掷。
两个线帽男穿过马路,立马向胡同里扑过来。
我突然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两人裤裆左右各一脚,趁两人一脸痛苦的捂着小腹蹲下身之际,立即闪人得亏姐姐我从小还在少林寺练过两下子,再次佩服我老妈有远见。
脱下短靴,在小巷子里左冲右突,飞檐走壁,远远地看那两人又要追过来,我一咬牙,躲进了一户人家的天井里。总算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我闭上眼睛,惊魂甫定地喘着气。心说:妈的,今天差点就横尸街头。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两人不要钱只要命呢?扔过去的手提包看都没看,明显是冲着我来的,难道是劫色?可是,也不太可能,两个歹徒不可能一路追杀跑过好几条街,就为了爽一下,玩3p?我魅力再大,也不可能让他们冒这个险!一定是背后有人指使。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我赶紧掏手机,准备打给张诚,一摸兜,才发现,手机早丢了。
于是,我在天井的雪地里坐到半夜,估摸着追我的两人早回去了,才胆战心惊地站起来,沿着小巷走出去。
刚小心翼翼地走出巷口,一把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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