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款哥也会怯怯地问:〃我这样是不是太臭美了呀?看好多男人还去美容院倒饬,总感觉有点娘们儿。〃
我鼻子一哼,说:〃这算什么呀!男士美容,古已有之。在两晋南北朝时期,男人还敷粉呢!大凡王孙贵族出门都要拎个dior小包包,里面放上精致的粉扑,随时补妆。稍微雅皮一点的,直接穿个低胸小礼服,招摇过市,比伪娘还伪娘。〃
款哥一乐,说:〃你个小骚蹄子,就会逗人开心。〃
我顺势往款哥怀里一滚,问:〃晚上有啥活动?〃
款哥想了想:听交响乐吧。
啊?又是交响乐!真是郁闷,每回听交响乐都像受刑一样痛苦不堪,虽然表面上我极力配合款哥的如醉如痴状,装作一副完全受用的样子,其实内心却如未劈的鸿蒙,不明所以。
款哥最爱听的是贝多芬的《命运》,当一阵阵魔鬼敲门的激越声音响起,老实说,我都在心里怀念着我那童年的难兄难弟老叫驴那高亢的歌声。
由老叫驴最后被赶到屠宰场的命运,联想到自己这许多年的运途多舛,最后沦为金丝雀,不由得黯然神伤再强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悲伤!
听完音乐会出来,外面下着沥沥细雨。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抱紧了双臂。款哥顾自在背后一个劲地催我:快上车,快上车!
我回头看了看款哥,没说话。若是张诚,会这样吗?他只会体贴地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披,而不是像款哥赶羊进圈似的催我上车。
一路无语,到了酒店。款哥甩给我一沓钞票,说:〃租个好点的房子吧。〃
我把钱塞进包里,说:〃我习惯了。最讨厌搬来搬去,还是等你什么时候送我一套房子,什么时候再搬吧!〃
款哥不置可否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把门带上走了。
我站在窗口,看着那远去的奥迪a8,心里百般滋味。
因为坚持自己做人的原则,错过了风光又多金的黑老大,肠子悔青了。现在却又自打自脸地送上门来傍大款。
上帝呀,你还能找到一个比我更傻的傻逼吗?猛灌了一口xo,繁华过后,唯有寂寞。我怀着浪荡的心情,在这华丽堆砌的物质丛林里格格不入的漫游,没有尽头。
一个人在思㊣(11)想上是孤独的,城市对他来说不过是旷野荒原;一个人在情感上是孤独的,城市对他来说不过是废墟一片。
在大街上不知踟蹰了多久,不知不觉来到了夫子庙。
雨停了,这里又恢复了熙熙攘攘的夜市,摆摊的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只是,姐姐那擦鞋的摊子哪里去了呢?
我大睁着双眼,像前几次一样在升州路上来回地逡巡,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无精打采地来到了一个奶茶店旁,摸索着钢镚,买水喝。买完了,一回头,看到了那呆在角落里低着头给人擦鞋的姐姐。我怔了一会儿,默默地看着姐姐一丝不苟地做完每一个动作毕恭毕敬地接过别人手上递过来的角票,心里一阵悲酸。
姐姐擦完了,我快步走过去,一把夺下了姐姐手里的揩布,说:〃今天不擦了。〃
姐姐惊喜地看了看我,说:〃怎么是你?以前在那边擦,城管老抓,本地人还欺生,我就到这旮旯来了,也没跟你说一声〃
我说:〃姐夫和孩子呢?今晚都到我那睡,有话跟你说。〃
姐姐疑惑地看了看我,说:〃你看下摊子,我去找他们。〃
晚上,姐姐一家三口来到了我的住处。姐夫和师弟挤一张床,我和姐姐带外甥睡,总算安置下了。
临睡前,我拿出一个红色的存折,交到姐姐手上,说:〃姐,以后别去擦鞋了。这里是6万块钱,你和姐夫回家做个小生意吧。〃
姐姐狐疑地看了看我,说:〃你哪来那么多钱?〃
我说〃:我刚完成了个大项目,发了奖金。〃说完,我的脸红了,立刻把头别过去,心也跟着跳了一下。幸好,姐姐没在意。
姐姐一时悲喜交集,不知说什么好。
如果说之前我对自己傍大款因为羞耻还有些许后悔的话,那么,当我看到姐姐眼含泪花,用干枯皴裂的双手摩挲着接过6万元的存折时,从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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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博士也烦恼
据说坊间一直流传着关于《等咱有钱了》的几个不同版本。
其中一个版本是这样说的:
等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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