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只能自己去想办法了,薛轻青手指在口袋里抠着手心。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薛轻青仔细地想,清算无非是怕项目做不下去了,想保住董事长和张总自己这1。4亿,然后和唐少觅划清界限吧,真是树倒猢狲散,之前董事长他们一个个的谄媚相,恨不得拿脸去贴唐家的屁股,现在一出事,一个个简直都落井下石。这就是人世,现实,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薛轻青扶额思忖,这项目难道真的就做不下去吗?三亚的关系也撤退了?
可是,项目进展到一半了,最重要的不是前期的那些个关系,而是项目本身,如果项目能够坚持做下去,再有半年应该就可以谈买家了。
对唐少觅而言,如果清算,他投入的6千万扣掉前期的费用和给别人的承诺也就不剩什么了,甚至还不够。三亚那边可能就会撕破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翻身。而这个项目,唐少觅之前那么认真那么谨慎地投资去做,他一定是想做下去的,但是他现在自顾不暇,恐怕都没有时间想这些,而且也有可能完全还不知道张总他们现在就要来这么一道。
而这个项目因为有董事长的关系在,应该一时半会还牵扯不进去唐家的纷争,既然张总现在还理所当然地坐在这个位置上,说明姜镜海也并没有牵扯到唐家的事情里面去。姜镜海这些年帮唐家打点交际,恐怕自己也认识了点人,看样子,这个项目目前来说,还是可以安全上垒的。
薛轻青纠结来纠结去,指甲都要咬烂了,也不敢给唐少觅打电话,怕因为一个电话被发现然后追查,就太不划算了。
而眼前的题目自己是看清楚了,解题要怎么解呢?
薛轻青头痛,靠自己的力量怎么可能解决这么大的难题?2个亿啊!光数“0”就够她数上一阵子的。
而唐少觅现在处处要用钱,动不动就千万级别。听他的口气,刚花出去的2千万才只够他支撑几天。
薛轻青默默地把唐少觅的股票账户又卖了1千万。现在剩下9千万股票和3千万现金。
薛轻青看着剩下的9千万,突然想起一件事:唐少觅是不知道自己赚钱了的,他还以为只有5千万,他并不知道不知道赚来的1亿。也就是说唐少觅解决这次危机的全部预算只有5千万而已。
薛轻青想了想,可以把股票都卖光,然后接下来红树林项目。
2个亿啊,就算卖了9千万的股票加上两千万,也还差了9千万啊!
薛轻青只要一想到“亿”这个字眼,就心悸,真*是个大数目啊,她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爬到今天的一枚运气好的小菜鸟而已。
薛轻青打开电脑,默默地打开煤老板的账户,8千多万,自己的账户,6百万。数字一加起来,差不多9千万!薛轻青脑中一亮,差不多的!
一亿一+8千万+6百万,这里就差四百万就到两亿了,那就是小数目了!想到这里,薛轻青不禁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有希望的!
可转想又一念,自己的账户都好说,可煤老板人家是要炒股的,会同意吗?
不同意也得试试!薛轻青纠结了半天,最后决定孤注一掷赌一赌,找他聊一聊,死马当成活马医,这是现在这件事情唯一的出路了!
纠结了很久,还是抱着希望打通了煤老板的电话。
煤老板声如洪钟,接起电话的时候他老人家表示很惊讶:“薛小姐呀,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薛轻青深吸了一口气,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镇定地说:“我这边有个投资的机会,想跟您商量下。”
煤老板迟疑了一下:“可以啊,你说说看。”
薛轻青牢记着妈妈教过的处事之道,有求于人的时候必须让对方看到你的诚意,而面谈则是个关键,永远别指望一通电话能让你的心愿达成,因为隔着电话线能让人的拒绝变得容易。她想了一下,问:“您现在国内吗?我找你去。”
煤老板在电话里说:“可是我最近比较忙。”妈妈同样也说过,这样的话往往就代表着敷衍和否定。
这样一说,薛轻青不由得心里一阵尴尬。看来,她自己也把自己看得太重要,煤老板过去对她的确还算客气,也许那只是对方的一种基本的礼貌,而且他们之间也只是代为炒股的关系,可这是唯一的希望,应该怎么继续下去呢。
可煤老板却在这个时候补充了一句,“最近的事情实在太频繁,这样吧,我现在在成都啊,你来找我吗?”
薛轻青不由得激动,坚定地说:“我去找您,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订机票过去。”
煤老板想了想:“那就明天下午吧。成都香格里拉酒店,总府路这边。”
挂了电话之后,薛轻青跟孙大秘请了假,买了当天晚上的机票直飞成都。
在飞机上,薛轻青把前前后后的事情又想了一遍,思绪理得清清楚楚,准备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的。
第二天一大早,薛轻青到酒店的商务中心把煤老板的股票账户情况明细打印了出来。下午约在了煤老板的房间见面。
一进门,煤老板笑呵呵地问:“这么郑重其事,到底是有什么发财机会啊?”
薛轻青把情况有条不紊地讲了一遍,重点是海南发展和该项目的盈利能力和操作把握,提到有人需要转让。
煤老板想了想,沉思了很久,再问:“为什么这么好的项目有人需要转让?照着薛小姐的意思,这件事情再过几个月就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没道理这个关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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