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好答。”方科长晃脑袋点燃烟,“不是保密,我们也弄糊涂了,找的人不在这里,可偏又有人说在,这不,来第五趟了,还是两手空空,但愿你走运。”
“听说小红有喜了,几时当爸爸?”傅静走前问道。
“早着呢!她现在还生龙活虎。”陈士风目送两人离开才和小马进电梯。
电器城办公室在二十八楼,原来是个集团的下属公司。这个集团分公司不少,招牌林立,各个办公室里外有人,吵吵嚷嚷,楼道里行走不便,小马只好找接待小姐问路。
“你们找阿丘?”电器城的经理是个老者,西装整整齐齐,白发往后梳,拿小马的证件仔细研究。
陈士风听他第一句话有些兴奋,从那个叫阿苏的老鸨口中,只知道疑犯叫阿丘,没有真名实姓。听经理的口气像说一个熟人。
“他以前确实是我们这里开小车的,辞职了,一年前的事,你们看见外边的人了吧?这两个月人事调整,乱成一团,恐怕档案也难找到。”
听经理后面的话,陈士风有些泄气,这时,手机响。
“陈大队长,大驾光临也不打声招呼,你出门往左拐,我在最后一个办公室。”是傅静的男朋友高勇,陈士风对这个傲慢的声音印象深刻。
怎么他在这儿上班?依言出门,找到了那个办公室,门牌写着总经理室。
“哇!队副,你和他们老总是朋友,什么事不好办?”小马兴奋地推开门。
“欢迎,欢迎!”高勇热情地从办公桌后走出,和陈士风握手。“你是来我新办公室的第一个朋友。”
“你以前不是……。”陈士风坐上柔软的真皮沙发摇头,“不奇怪,不奇怪,这才叫职业经理人,到哪当老总都不奇怪。奇怪的是,半小时前,在楼底碰上一个人,她居然不跟我说?”
“什么,你楼底碰上小静?”高明吃了一惊,“我没来得急告诉她呢!唉,刚来才一个月,千头万绪,想等走上正轨再和她说。她来这里干什么?”
陈士风发现了办公室里的录像监控,笑说:“她保密工作做的好,我问也不说,我是来找你们电器城的一个辞职司机,经理说可能档案也丢了。”他把详情说了一遍。
“只要有,不可能丢的,我叫他们找过来。”高勇抓起电话,像下命令一样说了几句,不到十分钟,有人拿来档案。陈士风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魄力。
小马和电器城的人坐另一边沙发看档案。高勇点燃一根粗大的雪茄,坐到陈士风身边,叹息道:“唉!我有什么魄力?我的魄力还不及你那个卖报的朋友。”
“别这么说。我听小红讲,小静都戴戒指了。”有求于人,陈士风想说几句好听的。
“你相信戒指能箍住她的心?”高勇并不领情,“坦白的说,她现在只不过看上我的钱,得不到她的心,和我去找影星找名模有什么两样?”
陈士风忍不住说:“既然美人你垂手而得,那你又看中她什么呢?”
“哈哈!果然是警界高人,一针见血。”高勇望陈士风笑,从酒柜倒了两杯酒。“不可否认,有她的家庭因素在里边。你说说,难道我甘心败在一个卖报的手里?”
陈士风接过酒喝了一大口,他非常反感高勇左一个卖报的,右一个卖报的,就像现在局里有人私下叫是他卖果的儿子一样。有意回避这个话题,拿出手机。
“唉,感情的事,太复杂。哦,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小陈吗?你回局里一趟,那个悬案,就是健美教练那个,你要找的人,可能找到了,不过是死人,上个月海上边防队捞起一具尸体,他们拍有不少照片,和你们合成的非常接近,一刀断喉,肯定是谋杀。”是方队长来的电话。
“我得走了,有空再和你聊。”陈士风收起手机起身,“小马,拿走他的档案,回局里再看。”高勇把陈士风送到电梯外。
“哇!喝路易十三也不叫我?”小马进电梯就嚷嚷。
“什么路易十三?一点不好喝。”陈士风心事忡忡。
“大哥,你刚才至少喝掉了几百块。”小马还是念念不忘。
“我宁可喝啤酒。行了,要找的人说不定死了,档案里有什么发现。”
“啊!死了?真他妈背。档案能有什么发现,真实姓名,出生年月,家庭住址,对了,这个十有八九是杀戏子的凶手,我看照片非常像,而且他家是屠夫世家。”
“屠夫世家?”
下班时间,肉档里,顾客熙来攘往,买卖最是红火。不过,陈士风和小马很容易就找到阿丘的父母。据阿丘家的街坊邻居说,阿丘母亲年轻时被称为“肉档西施”,如今也是风韵犹存,在形容特别的肉贩中,自然是鹤立鸡群。
人太多,陈士风干脆和小马跑到附近的一个快餐店吃了午饭再来。
阿丘的母亲在剔一颗猪头骨,刀法娴熟,动作优美,简直是做一种手部舞蹈。陈士风却想起戏子的惨状,刚吃的午饭差点吐出。
小马出示证件,说明了来意,阿丘母亲手一松,刀滑落出去,眼看刀要扎上她的脚,阿丘父亲伸手接住,往案上扔,刀尖插进砧板,足足一寸有余。
“肯定是那个兔崽子了吗?”阿丘的父亲拉了张椅子扶妻子坐下。
小马说:“还不一定,尸体已经火化,留有照片,不过从身上穿的衣服看,可能性很极大,他是不是爱打篮球?
“是!”阿丘母亲的声音很动听,“他从小爱打篮球,虽然个子不高,他打得挺好,上回他在一家电器公司做事,还参加了球队。”
陈士风问:“他平时经常回家吗?都和什么人来往多一些?”
阿丘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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