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又失控了,但愿别不欢而散。陈士风无可奈何地摇头。
“哎呀!干什么呀?疼死了!”
家龙犹豫再三,张口往那颗大乳头咬下去。柳姑吃痛,从梦中醒来。
“讨厌,一大早不睡觉,起来动人家。”柳姑腻腻的声音,翻个身,继续睡。
“不能睡了。”家龙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柳姑的乳房,“东东回省城了,已经在茶楼恭候,你不想去吗?”
“不去,告诉他,我下午再见他。”柳姑半晌才有回音。
家龙淡淡地说:“你利害。生为洪家人,死为洪家鬼,我可不敢违抗,估计老肖也不敢。”这话倒不全是挑拨离间。
“少来漂亮话了!”这次柳姑回答得很快,翻身趴到家龙胸前。“上次谁把东东气跑的?我看呀!你和老肖是一鼻孔出气。”
“没错!”家龙手搭在柳姑背上,“我和老肖耍点小脾气,老师和东东不会怪罪,因为我们就是被送上老虎凳,也不会对他们够成什么威胁。你就不同了,你稍有反常,可能就是第二个健美……。”他没说完,胸前的柳姑发抖得将他抱紧。
“吓我?哼!”柳姑娇嗔下床,侧过身子,戴上胸罩。“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肖不想助东东一臂之力就明说,何必鬼鬼祟祟?”
四十岁的女人,到了美丽的顶峰。朦胧的晨光下,家龙不失时机地欣赏柳姑的裸体,起身去为她按上胸罩后边的暗扣,搂她的腰说:“还能吓你,说明你并不安全,特别眼下东东接班。他那个投资案再好,对我们没什么益处。一朝君主,一朝臣,我们只想自保,只想维持现状。”
“有什么好顾虑的?我这里资金虽然兑现了不少,还是相当充裕,给东东总强过给别人吧?”柳姑的凤眼,斜望身后的家龙。
家龙松开她,也穿上衣服,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对人不对事,你说,东东能成第二个老爷子吗?本来这点政治资金就势单力薄,他自己的作风又令人作呕,三天两头上电视报纸,四处招摇做秀,张口闭口的政治味,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以为在美国呢!而且,眼前健美教练这个难关,随时可能让他玩完。”
“你是说二炮……。”柳姑停下扣外套,搂住家龙,声音颤抖。“那、那怎么办?等下东东问起……。”
家龙叹息道:“唉!我也想不到会弄成这样,东东的猜疑心比老爷子还要重。两条人命啊!我不信他能把所有的知情人灭口,咱们迟早会被牵连上。”
柳姑脱离家龙的怀抱,慢慢扣上外衣,点头说:“好吧,我把款打到你帐上,由你和他周旋。可,可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几时才是尽头呀?”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家龙又搂住柳姑,“唉!东东是阿斗。不是危言耸听,咱们这个王国,进入倒计时了!东东那项投资满足他就是了,我不想咱们这些年辛辛苦苦圈来的钱全部贴给他,适当的时候要远走高飞。”
“去国外?嗯,我懂了,原来你想分家。”柳姑用一种警惕的眼光望家龙。
“就算是分家吧!”家龙着装整齐,点燃一支雪茄。“好好想想,你已经献出青春,难道还要搭上性命?不用紧张,只要你不向老师汇报,东东没空提防咱们,二炮现在成了他的心腹大患,生死攸关啊!”
一道道阳光从窗户射进,整栋别墅像张灯结彩,金碧辉煌。家龙和柳姑携手而行,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
早上十点,茶楼大厅人声鼎沸,该吃的吃差不多了,要走的在嚷嚷买单,你推我让。剩下的开始高谈阔论,旁若无人。食物车上已没有多少茶点品种,服务小姐也靠到墙边,商量下班后的去向。包厢里的人,有的准备点菜,有的悄悄叫来啤酒白酒,当然,也有害怕买单,趁机上厕所开溜。
大光喝了两壶菊花茶,吃了七个凤爪,八只螃蟹,三笼蒸排骨,还有数不清的虾饺。实在吃不下了,肚子胀得坐不住。叫来小姐买单,走到一个包厢外。龙哥和那个鸟镇长有什么好说的,这么久都没吃饱?他不敢叫门,靠在门上抽烟。要在前两个月,这空隙,他肯定跑出动找游戏打,自从二炮逃跑后,胆小了许多。
“先生,请让一让,我要进去。”一个推杂物车的服务小姐来到跟前。
大光凑近服务小姐,色迷迷地笑道:“叫先生不让,叫大哥,叫老公也可以。”服务小姐吓得走开了。
他妈的,还没动手就跑,以为你多漂亮呀?大光又无聊地靠向包厢门,谁知靠了个空,重重摔进门里。
“哎哟!搞什么鬼?我操。”大光躺在地骂,猛然间看见上方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和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大事不妙!是阿丘。他吓得魂飞魄散,手在地下乱捞,抓到了一只裤脚,死力往下扯,阿丘踉跄退步。一个懒驴打滚想爬起,还没站立,匕首又高高举在头上。情急之下,大吼一声,抱住靠近他的两只脚,奋力往上扔。阿丘像他回家踢掉的皮鞋一样,撞上天花板才落地。
“我操你大爷,暗算老子,打死你这兔崽子。”大光骑到阿丘身上,左一拳右一拳把那张眉清目秀的脸,打成猪八戒。
“住手!大光。不然我割下他的耳朵。”包厢里面有人叫喊。
大光这才抽空看包厢里的情形。餐桌旁,姓洪的镇长被二炮从身后勒住脖子,两眼翻白,耳朵上架有一把匕首;肖秘书战战兢兢,不断用手帕擦汗;柳姑在低声抽泣,眼睛红红的;家龙倒是神情自若,靠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茶。
“你宰了他干我鸟事?这兔崽子捅我两个人,老子跟他没完。”大光见家龙没事,才不去管一个提醒他拉裤链的镇长。像小鸡一样拎起昏迷不醒的阿丘,往墙上,往地下,不停地乱扔乱摔。
“龙哥,再不叫他住手,我割了!”二炮威胁大光不成,转而威胁家龙,匕首在洪卫东耳朵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滴到餐桌上。
家龙不动声色,心里暗笑。今早和柳姑、肖秘书走进这个包厢,二炮和阿丘像幽灵一般尾随而至。找不到洪家父子,二炮看来是盯着他守株待兔,这大大出乎他所料。两把匕首压阵,三头六脸争吵,局面一度对他非常不利。正当二炮和洪卫东交头接耳,传来大光在门外调戏服务小姐的声音。果然,二炮想一网打尽,放进大光,没想到这个愣头青虽然笨拙,可打架经验十分丰富,而且力大如牛,三两下收拾了女人一样的阿丘。从大光倒地进门,到反败为胜,前后不到五分钟,二炮也措手不及,慌乱中,就近拿洪卫东开刀。
“你很蠢!”家龙嘴衔雪茄,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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