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菲笑道:“队长,我们老这样破案,你夫人的商店也要破产。”
方队长也嘻嘻笑:“你们这帮傻瓜,其实大多数是局里奖励,还以为吃我。不过,小陈,我送你两条红塔山。
陈士风开动车,有点失落,想趁热和唐建国搞好关系,又失去一次机会。
麦当劳的食品从来不对郎中宝的胃口,以前带老婆孩子来,他都是啤酒作陪,现在也一样。只是老婆已经不在,和小小一起的变成了傅静。这一大一小很投机,吃了一小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外边拥进来几个人,声音很大。郎中保刚抬头看,被人叫住。
“郎兄,你也在这里。”
这几人正是刚破案的陈士风和方队长他们。
“哟!傅检察官也在,这位小朋友是谁?让我猜猜。”
小小一点不怕生,望陈士风说:“我是郎小小,你又是谁?”
“我叫陈士风,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陈士风一本正经地握小小的手。
“不用客气。”小小说,“你是大人,应该是你关照我。”
陈士风道:“是,少爷有什么要求,本大人一定关照。”
小小手往一边指说:“那个冰淇淋机太高,你帮我去接一个。”
郎中保想喝住小小,陈士风已敬礼道:“遵命,少爷。”
傅静抿口直乐,郎中保摇头说:“宠坏了,真不像话。还不谢谢陈叔叔?”
小小舔冰淇淋说谢。陈士风摇头说:“利害,利害!这种孩子长大不愁找不到吃。喂!队长,你老眼昏花了?救命恩人在此,不过来说声谢?”
“在哪?在哪?啊!”方队长和同来的人在点食品,奔了过来。“呀!郎老弟,要不要给你磕个头。医生说,再晚一点,毛主席想不要我也不行了。”
郎中保和方队长握手说:“别这样,方队长,不说这事,好吗?”
“好,好!不说,不说!”方队长叫人拿来两罐啤酒,“干一杯,医生见鬼去,什么戒酒?”
和警察呆在一起,郎中保总是不安,喝完啤酒,找借口离开。
傅静也起身说:“方队长,我也走了,你们一定又破了案要庆祝,不打扰了。”牵起小小另一边手和郎中保一道出去。
目送这像一家子的三人离开,陈士风心里特别怪,忘了咬手上的“巨无霸”。
一旁的许菲说:“看见美女就发呆,当心小红揪你耳朵。”
三天一次的墟集,是农村的节日。山区里,赶集的人,除了做买卖的,会亲访友的,有大部分纯属是为了看热闹。
“养儿读书,不如养儿赶墟。”这是山民的育儿经。
普通轿车来到这个山镇,也会引起轰动,何况这天来了一辆形状新奇的子弹头面包车。正在卖东西的暂停交易,和买东西的一块来看;吃饭的端着碗从饭铺棚下跑出,去占领有利地势;方便到半的提前结束,爬上厕所的破墙头;奶孩子的媳妇也不落后,不管孩子能否吸到奶头,自己先伸长脖子再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挤得像炸油渣,以为如鱼得水的小偷,也无从下手。
“蠢货!”面包车里的家龙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猪呀?明知道走不了偏要开进来。还有脸坐!等我去开门是不是?”
龙哥的脾气这两天坏到了极点,稍有过失,动辄破口大骂。大光很纳闷,失恋啦?柳姑坐在车上呀。一路上,看不出两人是亲热还是赌气。太复杂!哪个婊子养的惹龙哥生气,应该赶他去香港受罪。
大光已不在乎是否损坏车门,和他坐助手座的部下,一人一边使劲往外推,撞倒几个山民门才开。下车后,两人拳打脚踢腾出一点点空间,急忙去开后门。双手顶车门,屁股顶山民,大光担心裤子给人扒下,早上从厨房起床没找到内裤,叮叮让他“空挡”出门不止一次了。
家龙和肖秘书、柳姑慢吞吞地钻出车,大光两人已被乡民们挤得脸贴到车轮上,那些人都想看看车里有什么宝贝。还好,裤子没掉,就不知被谁家媳妇来了几次“猴子偷桃”,也不算亏。
“大光!到市场转转,看看有什么野味。”家龙交待一声,和肖秘书、柳姑消失在人堆中。
“你大爷的,还有哪个找打?”大光吩咐完部下守车,一拳把周围最高大的一个山民打得嘴角出血,人群马上闪出一条道。
开了半天的车,大光也饿了。集市上吃的不少,有粉有面,有稀饭有干饭,不过,走近一看,以为卖的是苍蝇。
几家小吃铺扑面而来的苍蝇,把大光吓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卖芭蕉的地摊,少数民族山民听不懂普通话,开口问了半天价,人家只向他傻笑。他妈的,这鬼地方哪个星球的?和香港也差不多。龙哥真是的,大老远跑来买野味,连芭蕉也买不到,买什么狗屁野味?
老师站在临街的窗前往外看,久久不动。山风撩起染黑的头发,从发脚能看见白色,平时挺拔像标枪的脊背,似乎已有些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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