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有转头又对江谦说:“我跟谁来往好像不关你什么事吧,我觉得你最近特别爱管我的事,你是没事做闲的慌?那我麻烦你,就是再闲也请不要把目光注视到我身上,你这尊大神,我招架不起。”
江谦没回她话,依旧盯着景北齐。
景北齐也不想在此处待下去,对姜意然挥手再见,回到车上很快发动引擎调转车头离开了。
目送景北齐走远后姜意然便绕过江谦往回走,没走几步就被一堵人墙拦住了去路。
江谦嗓音低沉:“你说谎。”
姜意然往右边横跨了一大步,并且用手掌抵挡江谦的身躯:“跟你有毛关系,让开。”
“你应该知道他风评如何,为什么还要和他走那么近,要是你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想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又忍不住发火了,她完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立场,最近怎么老是对她管东管西没完没了,“江谦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我做什么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他妈的哪来这么多问题,竟然还拿我妈来威胁我。算了,话都不知道跟你说了多少回,你根本就听不进去,让开,我懒得再跟你费口水。”
“姜意然!”江谦近乎是在咆哮,“听不进别人话的人是你!”
她也不甘示弱,音量压过了他的音量:“你他妈有病是吧,那你说,你拿什么身份来管我,你说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在外面大吵大闹!”江锷临时有事要出门,走到车库门口远远看到江谦和姜意然在大门口外站着对吼。
两个人几乎同时往江锷所在的方向看去,气势顿时降一半,不约而同回答:“我和他(她)没有吵架。”说完又立刻对视一眼,谁也不让谁。
看到这个场景,江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不管两个人,走进了车库。
“让开!”姜意然这次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江谦,终于把他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把路让了出来,然后她迈着紧促的步伐进了屋,非常用力地关上了门。
江谦自觉很清楚姜意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可是,如果她喜欢他,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她的反应不应该高兴、兴奋以及粘得很紧之类的么,为什么会是像现在这样拒绝、逃避关于他的一切,他并不是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罪人吧,她至于表现夸张成这个样子么,一如往常的关心成了多管闲事,不论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不对——他差点忘了,自己送她的东西全被她退了回来。生日礼物被退回他还能够理解,那之前的巧克力呢,明明那时候她还笑得非常开心,为什么又要退给他,他究竟忽略了什么,他实在想不出来。
等等,他出来是干什么的,被她刚才那么一闹,他都忘了。
他又想了想,才想起是冰箱里没有冰淇淋了,姜云让他到附近的便利店买几盒回去,说是姜意然回家了肯定会想吃。
反正一时也想不通,他就不想了,摇了摇头往便利店的方向走去。
因为还没进家门就被江谦气了个不小,晚饭时在餐桌上又避不开他那张脸,本来她就没什么胃口,最后弄得只吃了小半碗饭就再也没心情吃下去了。
回到房间她就一直看韩剧看得忘了时间,等被肚子发出的“咕咕”提醒时已过了十二点,想做个宵夜都不行。于是她就轻手轻脚下楼走进厨房,在冰箱里翻出了几个冰淇淋,干脆全部拿上,边吃边往楼上走去。
重新回到房间,她才坐下来,一勺子冰淇淋才送到嘴边,就觉得身后有一团重量压了上来,还来不及回头就被紧紧抓住了两只手腕,手里的冰淇淋盒子和勺子也被强行放在了电脑桌前,然后整个人又被拉着站起来,调转方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容不下半分反抗。
“大半夜的你要吓死人啊!你什么时候养成了一声不吭就进别人房间的龌、龊习惯了!”姜意然张口就大叫,火药桶一触就爆炸。
“你说我龌、龊?”
江谦虽然知道自己偷进她房间这种行为不太好,但也不至于被冠上“龌龊”的头衔吧,再说他刚才是正大光明坐在沙发上等她进来,是她自己只顾着吃东西没察觉到,他龌龊?
“那我还能说你什么?还好我胆子大反应快,不然我直接就叫‘鬼啊’了!”她开始拼命挣扎,“有什么事情要你大半夜找我快说,别又他妈拐弯抹角的,我现在没精力去猜。”
“你之前不是问我用什么身份来管你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以你兄长的身份……”
“兄长?”她把江谦的话打断,想到了他大概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或许是真的坐不住了,“兄你妹,谁要你当我哥啊,我才不要你当我哥,我他妈有不起你这样的哥哥,谁要当你妹妹你找谁去,千万别来找我!”
“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好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江谦很无奈,他想不出有效的办法把自己眼前这个大嗓门的家伙给制住。
“不好!我干嘛非要听你说,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不也从来不听我说么,凭什么要来要求我!”
听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江谦急了,情急之下他只能把人半拖着拉到了床边推倒,然后覆上去狠狠压住:“你再吵吵试试!”
姜意然先是一愣,然后继续大叫:“你他妈……”
后半句话她还来不及说,就被狠狠吻住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可是当自己的舌头触及到另一条柔软的舌头的那一瞬间,她就没了动力,所有力气都像被他吸了去,从抗拒很快就过渡到了顺从。
江谦本本想一个吻就搞定,可是,一旦开了头,他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结束,身体里很快升腾起一种类似于征服的冲动,以非常快的速度占据他的大脑,他的理智败下阵来,只能把控制权交付到冲动手中。
掌心触摸到滑、嫩的肌肤就像长了吸盘再也拿不开,一只手从小、腿慢慢往上,隔着布料在他曾经进入过的洞口反复摩擦,另一只手从睡裙领口进入,下滑到了脊背,轻而易举将搭扣解、开,再到胸前,手掌包裹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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