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公原来是一个基层单位的领导,“四清”运动时吃不住工作组的折磨,寻死自杀。
祸不单行,山洪的爆发,又冲倒了她家的房子。当时她抱着二岁的乃银,感到天塌了下来。走投无路,投河寻死。结果被路过的船队救了。曹家兄弟对她很好,后来她嫁给了大橹。
因为有乃银,她对能不能再生个孩子的愿望不迫切。在船队住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船上的男人们喜欢一儿半女的心思。当大橹晓得自己不能使她怀上孕时,提出向二橹借种,她忧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水上人家兄弟共一个老婆的事实她能够接受。后来二橹也不行。这时,她倒替这兄弟俩着急起来。要为他们兄弟俩留下个血脉,光靠自己一个女人是解决不了的。永祥的到来使他们夫妻看到了希望。
从这对夫妻的的对话中,永祥是听出点音头的。但不明白其中的奥妙,只是感到可能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对二橹说“橹兄,我现在这条命是你给的,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来办的,只要为弟的能够办到,一定为你两肋插刀!”
“哥哥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有这个心,哥也就放心了。”二橹说着拿出金疮膏,要给永祥伤口上抹药。
永祥没加思索,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趴在铺上。他急于想治好伤口,尽快离开这里,上岸找个安身落脚的地方。在船上,他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困的耗子。
二橹把药膏在永祥肩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的伤口之处,都匀细地抹了一层。
好在永祥的身体抵抗力强,伤口没有太大的化脓,大部分伤口已经开始结疥疤了。
特别是在给永祥裆下伤口上药时,二橹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垂挂那里的雄物,觉得像一条长江口产的河豚鱼。那可是上好的江鲜。
他暗自下了决心,就是拼上一死,也要吃上这条河豚鱼。上好药后,二橹“扑通”一声跪在永祥面前。
“兄弟,哥哥有一事相求,请你一定要救救哥哥,不然哥哥的脸在船队的那些老大面前就没处搁了!脸比屁股都不如。”说着说着,二橹眼睛里面水汪汪起来。
永祥抬起身问“什么事?让兄长这样犯难?你快坐来起来,不妨说出来听听,只要我现在有能力,我一定为你想办法。”
复仇与报恩是他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春儿常说:知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非男儿。上船才短短的一天时间,他从敌人到朋友,感受到了二橹的善良。
二橹红着脸说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想……借你的种,替我……生个……儿子!我晓得这个事荒唐,哥求你了!”
借种?生儿子?永祥脑门轰的一下,浑身血液冲进大脑。他觉得问题严重,急忙拽过衣裳要穿上。
踏上逃亡之路,他满脑子考虑的是如何保住肩上的脑袋安全,没有时间容他思考下面的挂物如何打理。没有了男人女人之分,只有死人活人之别。
此刻,让二橹这么一提,永祥的那里突然有了感觉,心中不由地紧张、兴奋起来。
他紧张的是雪梅是个女人。人就在舱板上把舵。一个漂亮涮刮的女人。自己不该像现在这个样子脱得浑身精光光的。他暗自责备自己犯混。男人在女人面前得保持一种神秘感。越是神秘的东西越吊人的心境。他不想让雪梅觉得自己是路边上的一摊屎厥子。
兴奋的是,刚才一提到女人,自己那里竟然欲欲跃试。他原以为那里被专案组打坏了,所以离开了白果村后,夜里就没有过独立支队的挺进行动。
眼疾手快的二橹,连忙抢过永祥手中的衣裳,揉成一团后扔到船舱的角落。
昨天夜里和这个男人相遇后,他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这个男人。有文化,身体壮,面相好,再加上裆物肥硕,是个不多见的上乘男人。自己要是有个长得如此高大英俊的儿子该多好啊!一定要把他培养成戴大沿帽,穿白制服的远洋轮船的船长,飘洋过海,周游世界。
收留这个姓凡的在船上住宿,一是看在乃银喊他爹的份上。二是看在他人长得顺眼。三是看在他年纪轻轻就遭政治罪。
在二橹的眼睛里,男人犯###头的罪和偷抢扒拿罪最可恶,是丧尽天良的。政治罪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又没有当过国民党反动派,又没有像地主老财剥削过人,无非是说错话,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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