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套子在哪里？”狗子喘着粗气在问。

“我不要你戴套子!”大丫说。

“不怕再弄个小狗子出来”狗子问。

“你忘记啦？我不是上环啦!快点！再弄个小狗子我也乐意！”大丫欢快的说。

“那你夹紧点！用手撩我的奶奶头，快逗我出来啊！”狗子说完，响起了铿锵有力的床板晃动声。

屋子里这对男女的###声一浪高过一浪。叫得永祥的心里，好似挨了猫爪子的七抓八挠，斑痕累累，鲜血淋淋。他浑身的肌肉迅速绷紧起来，屁股缝快速地收缩起来，肛口一提一放越夹越紧。

永祥觉得自己也跟着进入了状况。

永祥！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大丫是狗子的女人，狗子是大丫的丈夫，你在他们之间算个什么东西？你只是大丫需要的机器。

狗子强有力的喘息声，与大丫极度兴奋的欢愉声，交织在一起，令屋外的永祥作呕。他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心里骂道“一对骚货！”永祥心里突然明白，自己和大丫的关系到此结束。

回到家，永祥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数着房梁。―根、二根……从左数到右，从右数到左。

今夜太扫兴了，一连被两个女人冷落。想着，想着，永祥迁怒起父亲来。

凡增辉你回来作死啊？搅乱了我的生活。搅乱了我的心绪。永祥用力扯断那根金项链扔到床肚底下。

躺在床上的永祥久久不能够入睡。他想起了程敏慧，觉得自己下半生也许和这个女人有缘。他把大大留给他的所有黄货归集在一起，准备等天亮后，去邮政局给程敏慧邮寄去。

男人在矛盾困惑之时，有时如同囚在铁笼中的愤怒的公狮，不安的走动，四处撞击。但一当做出某种决断后，就如同等待分娩的母狮一样，安静的守护着新生命的到来。

永祥回味着和程敏慧的那几个夜晚，那种女人的香体，那种女人的温柔，那种女人的豪放，那种女人的###，到现在还身临其境。慧姐，我爱你！等到秋熟后，我就去接你们母女俩。

永祥更睡不着了。他爬起来给程敏慧写信。他准备把信和黄货明天一早寄出。可一转念，地主孙子公开寄黄货不是自投罗网？永祥，你别骚包了！还是等把程敏慧接回来那天再给她也不迟。

娶程敏慧回来，娘会有什么想法？他想还是先画张程敏慧的画像，瞅准机会给娘看，让她对程敏慧先产生一个好印像。

大洋马过去在仙女庙的的臭名声，娘会在意吗？做她的儿媳妇娘会接受吗？永祥，你不会像对待沈芳的失贞那样对待程敏慧吧？永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的生活作风如同一锅咸菜粥，你根本没有权力对程敏慧的过去挑三拣四的？

想到这里，永祥心里十分平静。这一次找女人，不是为了虚无飘渺的神圣爱情，而是为了生活上有个依靠，生理上有个快慰的渠道。更是为了这次泰兴之行，对程敏慧的一种回报。

永祥，你太庸俗了!太市侩了！感情如果能够用作交换？生理如果能够用做买卖？你还是个人吗？不想了！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是说不明，道不白的。今天夜里，他强烈感受到自己需要一个女人。他要与狗子和大丫这对狗男女人比拼，生活已经亏待了自己，自己不能够再亏待自己。哪怕是肮脏的，短暂的，也值得自己去一试。

永祥拿出画具，在纸上画起了程敏慧胴体。

立过夏。凡家那棵祖传的白果树，经过永祥的人工授粉，开始挂籽。仰头望去，白色的籽球挤满了枝叶的空隙。

打从树下经过的路人，都要仰头望上几眼。心里盘算着，这一树能结多少果实？到供销社可以换回多少现钱？胆子大一些，卖给那些搞投机倒把的人，又可以多换回多少钱？到了秋天，这些籽籽就是钱啊！凡家要发大财了。

凡家的变化引起了村里所有人的关注，开始有了各式各样的议论。

“你说怪不怪凡增辉不回来上祖坟，那棵白果树不开花不结籽。他一回来连树都能生崽子。莫非凡家又要出什么蹊跷事？”

“那个永祥整日吃了睡，睡了吃，也不知他大大留下多少金银财宝整个身子圆得像条黄牯牛似的。那脸上的血色快赶上他香港来的大大了。辣他妈妈的，有了钱，连身上的血肉都跟田里的狗尾巴草似的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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