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扑鼻的香气,让永祥的脸庞燥热,心跳加剧。这种香味好像动物发情时散发出的那种不可抗拒的诱惑。他一面贪婪的嗅着这种女人香,一面用手拨开那只继续在他身上下滑的纤手。“慧姐,这事我们不能来。要不然以后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也会内疚―辈子的。”
永祥想,这次偶遇,拿到花粉和树苗后,还不知哪年哪月俩人才能见面。他觉得这个女人的命也够苦的,自己既然不能对她一生负责,就别去搅乱她原本纷烦的生活。她应该找个好好的男人过日脚。
遭到永祥拒绝的程敏慧趴在地铺上伤心的哭了。过去,和男人在一起,没有哪个男人不欣赏她的身段,不欣赏她的柔情蜜意。但那些男人谁也不珍惜她,只把她当作一只撒尿的夜壶。今天她遇上了永祥,像抓住了一线生存的希望。
她渴望永祥别把她当着是一个乐意做公用品的坏女人,能看清她变了色的心底,还是那样的鲜红,透亮,纯洁。
自从和这个男人巧遇后,也不知怎么,总觉得耳边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抓住他!他一定会给你快乐!抓住他!他一定会给你幸福!”
刚才回来的路上,她的手被永祥握着的时候,整个心被融化了。她感觉是走在婚礼殿堂里的红地毯上,自己就是那个幸福无比的新娘。
一想到快乐,她情潮汹涌。一想到幸福,她情潮澎湃。她渴望睡地铺上的这个男人,能够成为自己的新郎。只要他能用对沈芳的情感对待她,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轻轻地下了床,悄悄地钻进了散发着男人气息的地铺卷。她要把已不年轻的身心交给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敏姐,我知道你不是人家舌头尖子下的那种坏女人。你是生活所迫,你有满肚子的苦水没处说。你知道我的处境吗我干过得那些荒唐事吗”永祥无力地抗拒着。
这个女人给他的那种肌肤的感觉,那种情脉的诱惑,那种心灵的快慰,是前所未有的。只是在梦中想念孙红时,才有过这种情景。
他好像松柴一样,在太阳的灼烤下渗出蜡黄芬香的焦油来。那焦油使他浑身彤亮,使他心绪晃曳,使他中枢的舟船,在异性的情潮里晃荡起来。好久没有嗅到与大丫完全不同的女人乳香了。
程敏慧疯狂地搂着永祥说“我不图你的钱财,不怕你的出身成份,我只图你个心,图你个情。”
从永祥对沈芳一事的处理中,程敏慧觉得这男人靠得住。白天为永祥拿换洗衣裳时,这个男人漂亮匀称的肌肉就让她心动。这个男人像童话故事里的英俊漂亮的王子,此时只不过是个落了难的王子。
仙女庙尽管让她的情感生活误入歧途,但那里毕竟是她洒落少女年华的第二故乡。回南京,她受不了后妈的气。离过婚的女人带着不经事的彤彤在都市里,那市俗的眼光不消一天就能把她们母女窒息。留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想招惹她的男人防不胜防。为了彤彤,为了自己,她想跟着永祥,重返白果村。
毕竟是过来之人,程敏慧晓得对待永祥这样的男人,只有用泪水,用柔情,用女人特有的体温去瓦解他的意志,融化他的心灵,燃烧他的肢体,让他在展示男人气概时不知不觉地打开情欲的闸门,到那时让他英雄气短,束手就范。
程敏慧成熟诱惑人的体味,温柔无比的抚摸,悲悲切切的泪水,真真切切的话语,早已使永祥方寸大乱。
这是一种与沈芳,与大丫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他心灵深处封存已久的那种爱火开始忽闪忽闪,情感的门窗已经被悄悄的开启。
女人的泪水像河水一样,推动着男人心中欲望的磨盘。
永祥的理智开始被碾碎。他把手慢慢地伸向程敏慧。多么光滑圆浑的肌肤啊!
蓦然,忧虑又压灭了永祥的爱火。不行!这个女人碰不得!他怕湿手沾上干面粉,今后不好收场。一夜激情放纵之后,自己将如何面对大丫?如何面对暗恋的孙红?如何面对这一对被生活风雨无情敲打过的母女现在连自己过日子都很艰难,怎么养得活这母女俩?
程敏慧见自己的伎俩使永祥心旌摇动,心里的防堤已经处于溃泄的边缘。于是,她不失时机地放荡呻吟着,把柔滑光亮的身子,如同蛇一样的缠住永祥发燥的肢体。
欲望的磨盘在加速碾动。唾手可得,楚楚动人的尤物,就这么白白的让她遛走?永祥心里有些不甘。
他喜欢女人陪伴他度过孤独寂寞的时空。他喜欢在女人身上释放自己窝憋已久的男人尊严和渴望。
这些年的生活历程已使他能准确注解什么是小伙子?什么是男人什么男子汉只有情思,没有性生活的男人叫小伙子。和女子情欲交媾奔腾的男人叫男人。有情,有欲,有仁义,三者合一的男人叫男子汉。
阅读男人的故事一:《骚风》最新章节 请关注书趣阁(www.sq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