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_人祖 - 书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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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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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跟捉不一样。昨天我去挖地,走着走着从草丛里蹿出一只兔子,它以为我要捉它,拼命的跑,跑着跑着不见了。我走去一看,原来掉进坑里了。坑有半人深,上面积了些树枝,树枝上积了些树叶,表面上根本看不见坑。兔子没发觉,陷了进去。我想这法不错,挖个大坑、搭上树枝、铺上树叶作成陷阱,准可以捕大野兽。我在村外找到狐狸走的道,挖了个陷阱,这家伙果然在里面住了一宿。”

嫘祖笑道:“是个惊喜,在村周围多挖些,不但可以捉野兽,还可以防止野兽进村。夜里经常有野兽进村,害得人们不敢出门。”

黄帝道:“你的惊喜呢?”

嫘祖道:“对不起,暂时保密。”

黄帝笑道:“我告诉了你,你却不告诉我,这不公平,走了。”

“哪儿去?”

“找地方生气去。”笑着出了门。

当天,黄帝指挥大伙儿挖了五口陷阱,夜里捉住一头熊。人们兴趣大增,第二天挖了十口。第三天,陷阱捉住一头鹿。黄帝叫人分割开来,一家一块。

黄帝提着自家的一块回了家,一进门,吓了一跳,见一个奇人站在屋子当中。那人背着身,身穿白色长袍,好生威武。黄帝迟疑了一下。奇人“卟哧”笑出了声,并转过了身。

黄帝一看,原来是嫘祖,把肉往桌上一扔,抓着嫘祖看了又看,见袖子齐挽,衣襟齐踝,叫嫘祖把手甩了甩,丝豪不影响活动,叫好道:“哈哈,你是咋想出来的?”

嫘祖道:“其实很简单,你看,袖子把布缝起来就行。前襟后背也是两块布缝成的,中间留个洞钻头。前后襟下端不要缝死,喳着口好走路。”取来一条麻布带子,往腰间一扎,人顿时精神许多,伸了几下手脚,活动更方便了。

黄帝道:“好东西,既不怕风,又不怕晒,还遮了丑,还可以避免蚊虫叮咬。你给我这个惊喜,比我给你的够味。明天你就教大伙作,叫大伙都穿上。人们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冬天冷,夏天热,蚊虫咬,树枝划能不生病?你想想树,树杆白生生,光碌碌,为什么?因为外面有树皮保护,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人的皮肤就象树杆,裸露在外面咋行?多作几件,给我大哥送去,他准高兴。三年了,我朝思暮想,想去看看他,你想回去不?”

嫘祖点了点头,但随之又摇了起来。

“怎么了?”

“说心里话,我作梦都想。三年来不知道乡亲们怎么样了。我母亲也很想家,可是你忘记那句话了?”

“哪句话?”

“‘炎的心,黄的脑,同时吃,不会老’。这几年你和炎帝之所以相安无事,是因为你们不在一起,坏人对你们下手没用处。若聚在一起,只怕凶多吉少。”

黄帝道:“一句儿谣何必当真,这几年我一直揣摩,八成是我们听错了。我大哥身为常羊山之帝,或许有人想害他。我当时是个平头小民,与任何人无恩无怨,害我干啥?孩子唱歌,言语不清,‘炎的心,黄的脑’,‘炎’可能是‘雁’,或别的什么。‘黄’可能是别的物件,我听说有一种马叫飞黄,跑得极快,可能指它。你们出于对我大哥和我的关心,便牵强附会地把它们说成了‘炎’和‘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是猜测,你也是猜测。大家都拿不准,还是小心些好。”

“如此说来,你和你母亲莫非一辈子不回常羊山不成?我和我大哥莫非一辈子不见面不成?”

“感情事小,性命事大,炎帝叔不会怪你的。”

“这不是怪不怪罪的事,我为了找我大哥,出生入死二十年方才找到,岂能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不敢见他?我和他受女娲母亲重托,她老人家叫我们教化天下之人,使之共富大同,连面都不敢见,如何搞共富大同?再说我大哥天资聪慧,这几年定会有不少发明,我不去如何学得过来?我们这儿也有不少发明,又如何传到常羊山?你休拦我,我一定要去见我大哥。”

嫘祖见他认真,道:“要去,你须依我一件事。”

“什么事?”

“到常羊山后,不准离开我。”

“哈哈……这么亲热?”

“我不是那意思,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安全。”

“行,我答应你,把袍衣作好就走。你这件袍衣使我越发惆怅起来,女娲母亲叫我们实现共富大同,什么叫共富大同?大哥说就是所有的人都过好日子。常羊山的人有东西吃,有屋子住,生了病能治,我以为日子已经不错了。现在你作出了袍衣,他们还没袍衣穿,看来他们的日子又不好过了。人的脑袋越来越聪明,发明越来越多,今天的好日子,明天就成了不好的日子。啥叫好日子,没个底呀。”

“想女娲母亲了?”

“你在常羊山只有邻居,作梦都想回去,女娲是我母亲,不知哪年哪月才能见面?”

“女娲肯定也想你们,她之所以说不实现共富大同不见你们,是想逼你们好好干,何必认真。”

“她的话就是天意,天意岂能儿戏。”

嫘祖安慰道:“依我看,日子好与不好主要是人的感觉。心里不痛快,顿顿吃肉也不能算好日子。心里高兴,顿顿吃涩梨,日子也是好的。这些年,你和炎帝叔干得不错,女娲终有一天会见你们的。”

黄帝点点头,没再吭声。

半月之后,黄帝、嫘祖、芷各人穿了一件袍衣,用布条扎着散乱的头发;黄帝背了个包袱,里面装着十件袍衣,一对木履,一个排萧。三人经过五天长途奔波,到了常羊山村头,到时天已是傍晚。

黄帝加快了步伐,嫘祖止步道:“现在不能进村。”

黄帝道:“这是为何?”

“白天进村就会有人看见,坏人看见就会打你和炎帝叔的主意。夜里人们睡着了再进,找炎帝叔问明,好便住下,不好连夜返回。”

芷道:“嫘祖说得对,还是小心些的好。”

黄帝道:“多谢岳母关照。”

半夜,黄帝三人敲开炎帝的门,炎帝喜出望外,拉着黄帝的手进了屋,屋里什么也看不见。听言夭出了门,不一会举着火把回来了,把屋里照得如同白昼。黄帝拿过火把,爱不择手道:“宝贝,有了这东西再不怕黑了。”炎帝道:“你们那儿还没有火么?我以为你们有了呢,要不早给你们送去了。”

炎黄二人相视而笑。

炎帝道:“兄弟,你长了胡子了。”黄帝道:“大哥,你的胡子比以前更多了。”“哈哈……”“哈哈……”

听言夭道:“兄弟,你几个孩子了?”芷道:“八个了,五男三女,又有三个快生了。”

黄精明能干,又是一国之帝,年轻女子无不羡慕,三年来,又娶了六房妻室。

炎帝笑道:“转眼间,我们已经子孙满堂,涿鹿人可好?还有没有人饿饭?”嫘祖道:“早没了,涿鹿国现已有三千多人,自身五百多,外面投奔来的有一千多。”芷道:“黄带人外出寻人,寻到四个国家,他们和涿鹿一起,组成了涿鹿帝国。”

“太好了,兄弟,你比我能干。大侄子叫啥,咋没带来?”黄帝道:“叫禺豸虎,路太远。”

嫘祖、芷把礼物拿出,并帮炎帝、听言夭把袍衣和木履穿上。炎帝笑道:“这袍衣真好,过不了多久,我们常羊山的人就有袍衣穿了。木履也很有用,穿上不扎脚。”

嫘祖把排萧吹了一下,炎帝喜不自胜,道:“此物听罢令人心旷神逸,烦恼不生,对人大有裨益。贤弟,你发明的?”

黄帝道:“不,是伶伦发明的,就是到常羊山来的那个白脸皮,他十分聪慧。木履是一个叫於则的人发明的。我对大伙说,谁搞出了发明,就叫他当英雄,住最好的屋子,一辈子不愁吃不愁喝。”

炎帝笑道:“怪不得涿鹿人这般聪明,原来是这法诱出来的。这法好,常羊山也要这么搞。兄弟,今日是双喜临门,一是我们兄弟俩团聚,三年了,想死我了。二是兄弟带来这么多好东西。兄弟,我不是不喜欢你的东西,以后来时千万别带,太远、太费事,带个法就行了。听言夭,你赶快弄些好东西来吃,我兄弟他们肯定饿了。”

听言夭提来三大块烤羊肉和一筐熟板粟,顿时满屋生香。黄、嫘祖、芷禁不住作起了深呼吸。黄帝问:“这是什么东西,怎的这么香?”听言夭道:“肉和板粟你都认不出了,这是烧熟了的,生食熟食大不一样,熟食不但香,还好消化。兄弟,芷姐,嫘祖,多吃些。”

黄帝、嫘祖、芷各人拿起一块烤肉吃起来,又香又好嚼。芷边吃边道:“我五十多岁了,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炎帝道:“都怪我,我还以为你们会用火了呢,要不早该到涿鹿教你们了。很多东西,用火一烤,味道大变,不能吃的能吃了,不香的变香了,嚼不动的嚼动了。”

黄帝把肉放在桌上道:“大哥,怎么烤的?带我去看看。”听言夭笑道:“看你急的,有你大哥的还能没你的?也不看看,现在是啥时候?”黄帝道:“嫂子,涿鹿人若会用火,就享了福,我还真是等不得了。”炎帝道:“明天我带你们去。”

炎帝家不远就是龙罔象的家。龙罔象两口子都是好吃懒作之人,家里经常断粮。这天又断了粮,龙罔象、梨花饿得睡不着,二人躺在床上互相埋怨。

梨花道:“我跟你过了十多年了,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你还不如死了的好,你死了我还能过几天好日子。”

龙罔象道:“你啥都不干,也不能光怪我呀?”

“你是男人,娶我就得养我。嫁男嫁汉穿衣吃饭,养不起就别娶,娶了就得养。蠢猪,你象个男人吗?”

“别吵了,明天我去借。”

“今天呢,饿得我肚里咕咕直叫,这一夜你叫我怎么过?”

正说着,外面传来言语之声,龙罔象仔细一听,是黄帝的声音,大喜,穿上衣裙下了地。梨花问:“去哪里?”“给你找吃的。”

龙罔象来到龙罔两家,在门外喊道:“大哥,开门。”

龙罔两新娶的女人在屋里道:“是龙罔象兄弟吗,啥事?”

“我找大哥。”

“他到长腿村去了。”

“去干啥?”

“咸吃萝卜淡操心,捉什么怪兽。”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有事吗?”

“没、没事,我肚子有点痛。他不在算了,我走了。”龙罔象没精打彩地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炎帝、娥带着黄帝、芷、嫘祖到灶坑看烧烤。娥穿着袍衣,高兴得舞之蹈之,边走边道:“嫘祖,这袍衣真好看,你若早二十年发明出来,我穿上比你还好看。”嫘祖道:“娥婶现在也比我好看。”娥道:“不行了,过时的黄花了。”

在一个胡同里,黄见一个人抱着一大抱草迎面走来。那人看见了他们,紧跑几步道:“黄叔叔,啥时侯来的?”黄帝仔细一看,原来是瑶姬,问:“瑶姬,在干啥?”炎帝指着旁边的屋子道:“这就是她家。”嫘祖高兴地说:“瑶姬,你越长越漂亮了。”芷道:“有孩子了吗?”瑶姬红着脸摇了摇头。

瑶姬把众人领进自家院里。黄帝见院里有两座屋,一座堂屋,一座东屋,东屋里喂着三条牛。瑶姬把草扔给牛,去搬橙子。

黄帝道:“云华呢?”

瑶姬道:“打猎去了。”

黄帝指着牛问:“三条都是他打的?”

瑶姬道:“不是一天打的,养半年了。半年前逮到一条牛犊,父亲见它可怜,叫我养着。后来又逮了二条。”

黄帝道:“能养活?”

娥道:“不光牛,羊、猪、鸡都能养活。”

瑶姬道:“黄叔叔,你们那儿没养?”

黄帝摇了摇头。娥道:“我们这儿几乎家家养。逮来吃不完养着,天寒地冻、刮风下雨时杀来吃。这东西比粮食好,粮食放几天会霉,这东西放几年也霉不了。”

黄帝大笑起来:“好方法,谢天谢地,这下涿鹿可有吃的了。我这次来得真值。涿鹿有的是草,可我就没想过养。我们做成了衣裳,挖了陷阱,我还以为了不起,到这儿一看才知道你们比我们能干得多。大哥,你们会挖陷阱吗?”

炎帝摇了摇头。黄帝把方法讲了,炎帝大喜道:“是个好方法,任何风险不冒就能捉住野兽,明天就叫人挖。”

黄帝道:“大哥,你这儿随时有新东西出现,我那儿也有。可是我们隔得太远,互不了解。不如在两地之间建立邮正,我有了好东西随时告诉你,你有了好东西随时告诉我。”

炎帝道:“怎么个建法?”

黄帝道:“建四个站,一百里一个,你建这边两个,我建那边两个,每个站住五户人家,没事自种自吃,有事一站传一站,一站传百里。”

炎帝喜道:“兄弟,不亏你长了个大头,还是你的脑瓜子好使。你方才说涿鹿的人不会用火,我心里就急。这下好了,建立邮正互通有无,两地人都会受益,咱兄弟俩也不用闷得慌了。你不知道,有时想你想得心口痛,但却见不了面,听不到信,真是急人。”

瑶姬拿出一大块肉,要去给炎黄等人烧来吃。帝道:“别了,我们已经吃过了。”姬道:“那么中午在我家吃。”炎帝道:“我等你黄叔叔三年,你就别操心了,这几顿谁也抢不去的。你黄叔叔急着想看看烧烤,我们去灶坑。”

众人告辞,来到一处开阔地,黄见七八个人围着个烟雾腾腾的东西,大步走去。人们见黄帝等人来了,都来问好。

黄见胡在场,一把拉住道:“胡大哥,想死我了。”胡上下打量着黄帝的袍衣道:“黄兄弟,真帅。”

炎帝道:“胡大哥,我兄弟也给你带了一件,已经给你送到家里去了。”对众人道:“我兄弟说了,明天就教我们,保你们个个穿上。”

黄帝道:“各位大哥,我在这儿有礼了。我向各位保证,涿鹿和常羊山是一家,有我的就有你们的。”

胡道:“黄兄弟,听说你当了涿鹿的帝了?真是好样的,给常羊山的人争了脸了。”

黄笑了笑,到冒烟处一看,见四周围了一道三尺高的土墙,土墙里燃着火,墙上搁着石板。娥道:“这就是灶,把肉放在火上烤,一会就熟。板粟呀、蕃薯呀,埋在热灰里,也用不了多久。”

胡把手里拿着的烤熟的蕃薯递给黄帝道:“你尝尝。”黄帝吃了一口,又香又甜。嫘祖尝了尝,连声叫好,笑着递给母亲。黄帝道:“太好吃了,谁发明的?”胡道:“炎帝。”

炎帝道:“是大伙。有一次下雨,雷劈了一棵树。雨过后火还在燃,我看见一只被烧死的鸟,特别的香,用赭鞭鞭了一下没毒,尝了尝十分好吃。娥找到一些烧熟的板粟,也十分好吃。胡大哥逮了一只羊,我们把羊肉烤熟,羊肉也变香了。从那以后我们就吃起熟食来。熟食不但好吃,还不容易生病,一年多了,生病的人至少减少一半。”

胡笑道:“黄兄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日的炎帝,成神了。”

嫘祖问:“什么神?”

“太阳神。”

炎帝笑道:“别听他的。”

胡道:“炎帝使大伙儿用上了火,火是太阳的化身,我们便给炎帝起了这么一个名。”[《白虎通·五行》:炎帝者,太阳神也。]

黄帝笑道:“岂止是太阳神,还是神农、神医呢。”祖道:“还是建筑神呢。”

黄帝取出一截火,很快熄了。又取出一截,又熄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炎帝问:“怎么了?”黄帝道:“女娲母亲真偏爱你。”炎帝笑道:“哪里对不起你了?”“这火女娲母亲只给了你,而我那里连烟都没有见到过。”“那是雷劈的。”“雷怎么不劈我那儿呢?若是能带到涿鹿就好了,可是一拿出来就熄。五百里路,五天五夜,咋拿?”

胡道:“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有一次我摘了一些核桃,想烧熟来吃,谁知不禁烧。一烧桃仁变成油没了。我把剩下的扔在火里不管了,两天后烧板粟,扒开灰一看,核桃红红的,还燃着。若是用口袋装上灰,放进烧着的核桃,天黑住下后,用它引着火。第二天用同样的方法带着引燃的核桃走,一站接一站,说不定可以带到涿鹿。”

黄帝两眼闪出兴奋的光,道:“哪个有核桃?”

胡道:“我去摘。”甩开大步走了。

黄帝对炎帝道:“此法若是成功,涿鹿人就享福了。大哥,干嘛在火周围砌墙呢?”娥道:“挡风,风大了会括熄的。”炎帝道:“本来我们在屋里烧,可是烟散不出去,人受不了。上面的石板是遮雨的。这样的灶,每个村有十来个,淋熄这个淋不熄那个,所以一年来火没断过。”

“嫘祖姐――”传来一个声音。

炎帝回头一看是女娃。女娃身穿袍衣,脚穿木履,一扭一拐地走来,对嫘祖道:“嫘祖姐,不,嫘祖婶,不不,我到底叫你姐还是叫你婶?论辈份,你父亲和我父亲是兄弟,我该叫你姐,可是你嫁给了黄叔叔!”嫘祖笑道:“你我从小在一起,当然叫姐。”女娃道:“那就对不起了。嫘祖姐,葚子都熟透了,好吃极了,我们一起去摘。”

嫘祖耽心黄的安危道:“你自个儿去吧,我还有事。”黄明白她的心思道:“去吧,几年没回来,四处看看也亲切,我和乡亲们说说话。”

女娃对嫘祖道:“不羞,屁大个事都要男人同意。嫘祖姐,葚子又大又红,一想就淌口水,走吧。”炎帝道:“去吧,不要玩得太久。”黄帝道:“给我和大哥摘几个来。”

嫘祖道:“这――”。女娃道:“这什么?走!”拉着嫘祖就走。嫘祖道:“我真的有事。”女娃道:“什么事?”黄帝道:“没事,去吧。”嫘祖推不掉,对芷和娥道:“你们不要离开黄。”娥道:“哟,看这小媳妇,真够疼男人的。去吧去吧,把黄丢了,我陪一个给你。”

嫘祖、女娃说说笑笑出了村,见一棵桑树上结满了葚子,爬上树边摘边吃。树上有不少茧包,茧包软软的,绒绒的,白白的,园园的很好看,很好玩,各人寻了些放进衣兜。正玩得高兴,下起了雨。二人下树往家跑。跑到灶坑雨停了,她们见衣裳淋了个半湿,便在火口烤衣裳。嫘祖觉得茧包在衣裳里不好烤干,把茧包掏出丢在地上。火很大,不多一会儿,衣裳干了。

嫘祖去拾茧包,见茧包泡在潦水里,伸手去拿,发觉水被烤烫,烫水把茧包烫得软软的,捞出一看上面耷拉出了线头,把线头一拉,越拉越长。嫘祖见线亮晶晶,不但比麻线好看,而且比麻线壮实,高兴地说:“用这线织布准好看。”

女娃也来了兴趣,帮助嫘祖拉线。茧很轻,轻轻一拉就把茧包拉动,不好使劲。嫘祖见旁边有棵槐树,从树上取下一颗剌,把茧包钉在树上,拉着线头往下撕,这下快多了。女娃也取了颗剌,学嫘祖把茧钉在树上撕起来。

这法子很快传扬开去,人们纷纷彷效,一时撕茧取线织衣裳成了常羊山的时髦。因为线是撕出来的,人们便把这种线叫作丝(撕)线。[《路史·后纪五》:嫘祖以其始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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